长长的马路呼呼地冒着热气
城市的蜗牛学会了腾云驾雾
阳光赖在自由呼吸的每一个毛孔深处
抬眼都是富有弹性绚烂的果冻色
这才是我生活着的世俗
而有那么飘渺的一刻
脚下踩着的却是一根独木
不安于室的老鼠
涂抹浓厚的艳色
也学会了对着路人搔首弄姿
想象乡野黄沙掩盖下的
一具骸骨嗤笑的声音
我在摧毁,也在塑造
而这世界,正落入精怪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