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平湖社保中心分管领导的桌子了
我发誓,他的事我管定了,而且管到底。哪怕他再不让我管,因为我知道没人会帮到这个可怜的中国老农民了。我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具有正义感的爽直之人。我对路人都是侠肝义胆,何况是他呢。
一个善良老实,厚道正直,正正宗宗的浙江平湖老农民,现如今由于户口(60周岁后)迁往上海独生女儿户口所在地,而且农保金缴在浙江平湖。他被原户口所在地,黑心黑肺利益集团的特色政策夺走了农民三权其中的一权:集体收益分配权的各种利益。
国发〔2014〕25号中央政府新政,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推进户籍制度改革的意见,第四部分:切实保障农业转移人口及其他常住人口合法权益,第十二条明确指出完善农村产权制度。土地承包经营权和宅基地使用权是法律赋予农户的用益物权,集体收益分配权是农民作为集体经济组织成员应当享有的合法财产权利......进城落户农民是否有偿退出“三权”,应根据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在尊重农民意愿前提下开展试点。现阶段,不得以退出土地承包经营权、宅基地使用权、集体收益分配权作为农民进城落户的条件。
老农民原户口所在地,利益集团的机构——社保中心某些个奴才伙同村镇两级组织装疯卖傻,推诿责任,拒不纠错。继续死咬户籍两字,剥夺、吞噬老农民三权之中的一权——集体收益分配权,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我了解到60周岁以上老农民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是打在老农民领取社保金的银行卡上的,这笔老农民集体收益分配权益又被他原户口所在地的黑心狼剥夺、吞噬了。于是我又一次义愤填胸的来到平湖社保中心,问责办事人员。
办事窗口人员让我找104室相关领导,因为他们只管操作层面,领导才是决定人员。
“这是发放老农民社保金的银行折子。我了解到别的60周岁以上老农民享有的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就是打在这张发放农民社保金的卡上,所以我只能找你们。你看看,你们坐在这位置上干的什么破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说完,取出老农民发放社保金的银行折子,愤怒的将折子放在分管女领导的办公桌子上。
“这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是你们村镇两级组织发放的钱,不是我们社保中心发放的钱。”女领导作了解释。
“这笔钱是打在农民领取社保金的银行卡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我不可以质疑你们与村镇两级组织订立攻守同盟,合力赖掉老农民集体收益分配权的权益吗?!只要是你们吞噬老农民那张领取社保金银行卡上体现的金额,我便找你们算账。”我气愤的说。由于年龄的关系,乘车赶到平湖,路途劳累,加之心情愤怒,厉声说话,显然累得我力不从心,感到精疲力尽。我说话接不上力了,但是我心中像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我是敲了女领导的办公桌。这是怒火加接力,我歇下一口气,继续说道“村镇两级组织是侵权、犯法,你们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因为这钱是打在发放、领取农民社保金的银行卡上的。他们让你们去吃屎,你们怎么不去吃?!他们让你们去死,你们怎么不去死?!他们让你们剥夺、吞噬农民三权,你们倒很会配合嘛。”我大声责问分管女领导。
“我们没叫他们打到这张卡上。”
“你别狡辩了,我认定这张是老农民领取社保金的银行卡。只要你们剥夺、吞噬农民三权之中的一权,我便找你们,你们别想推卸、逃避责任。”我又接着问责。
我与女领导的争辩之声,引来了隔壁办公室的两人,一个是年轻人,一个是年长者。我向来痛恨那种体制内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奴才。那女领导态度还算不太恶劣,那年长者态度也算不坏,但那年轻人十足一副奴颜卑膝,阿谀奉承,上蹿下跳,跳梁小丑狗奴才的形象。
“中央政府有规定一定要给他每月75元的补贴了吗?”这狗奴才接过话头无赖的说。
“中央政府是掌握大政方针政策的。作为一个公务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很没素质吗?!你还讲不讲道理?!”
“你讲道理,你怎么拍桌子。你这是冲击社保中心办公室,扰乱正常秩序。”这文革作风的奴才拿出了扣帽子、舞棒子的那一套手法威胁、恫吓我这个老年人。
“我不是在讲道理吗?!是你们的行为激怒了民众。难道就兴你们合着剥夺、吞噬民众的底线权益,就不兴民众发一下小火吗?!真所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形象了。”
“你是寻衅闹事。”他气焰嚣张,专横跋扈的说。
“怎么,你想欺负老年人?”
“老年人就能不守法?”
“我不守什么法了?你乱扣什么高帽子!乱舞什么狼牙棒!民众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了吗?!自己做了坏事,还不让人说话。你帮的什么腔?!你家有没有父母,你是这样压制,对待正直的老年人的吗?!”
“你扰乱社会秩序。”
“我扰乱社会什么秩序了?正常问责触犯了哪条法律,你少在这儿威吓、压制人,这一套在我这儿行不通。上次你们擅自停发老农民的农保金,没向本人作任何通知,剥夺、吞噬老农民的农保金达半年之久,你们还有理了?!”
“上次我们错,我们承认了。这次你为什么拍桌子?”
“你们什么时候向我认过错?!今天在这儿假装认错,我会领你们的情?!兴你们剥夺、吞噬老农民权益,就不兴民众说几句话,发一下小火。我拍一下桌子,发泄一下怒火,很正常,有什么不可以的。引来你如此大作文章扣帽子、舞乱棒的文革遗风。告诉你,你这种叭儿狗,在我面前别装假正经。”我把话说完,那狗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一溜烟的遁了。这狗东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可以一手遮天,欺压百姓。他是在领导面前奉承拍马,表现自己,达到他爬上去的目的。
狗东西,你听好了,你想欺压民众,门都没有。凡是佝偻着奴才的身子,在欺压民众的梯子上往高处爬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自有恶果等着你。政法委书记这么大的周老虎也有这一天,何况你这阿谀奉承,压制民众的臭屎马屁精。
那分管女领导坚持说这是村镇组织的行为,我当然质疑;那老者态度还是和善,从中调解。此事没完,我会作进一步的调查、了解、投诉,直到事情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我回到居住地,往镇政府分管经办人员处打电话,询问“老农民的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打在这张发放农民社保金的银行卡上,他们社保中心,说是你们镇政府的行为,与他们社保中心无关?”
“谁说无关?我们将这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打在发放农保金的银行卡上,是通过社保中心的。”经办人员说。
“你们社保中心说这笔资金是镇政府发放的农民不养生猪的奖励金,与你们无关;可他们镇政府说与你们有关。我相信谁的话?相信你们,还是相信他们?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你们是合力抵赖农民的集体收益分配权权益。你们是互相推诿,推卸责任,抵赖农民三权之中的集体收益分配权。”今天我又上到社保中心问责,并让他们打电话去镇政府对证,他们不敢对证,摆明了是继续像踢皮球似的执行无赖政策。
“问题在于老农民的集体收益分配权的金额是打在了老农民领取农保金的银行卡上,所以我要找你们。”我说。
那女领导今天还是一口咬定这不关社保中心的事情,还说这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不是集体收益分配权。
“你说这老农民的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不是社保权益,也不是私人拿出来的钱,当然这是镇政府集体拿出来的钱,补贴60周岁以上不养生猪的农民。老农民在未丧失劳动能力前的贡献都交给了你们平湖,不是贡献给了上海。之前每家农户都建有猪棚,大多农户都养猪,如今地方政府不让养猪,凭什么赖掉老农民这每月75元的畜禽养殖退养人员生活补贴费?!这不是集体收益分配权,你说,是什么权?!你们说呀。”我理直气壮,胸有成竹地说。
“你可以去乡镇政府说,我们不管此事。”今天那马屁精也在,不敢横行不法,搞文革那一套了。如果他再敢扣帽子,舞棒子,我准备对他不客气,让他出示证件。这小爬虫还有什么道理可说,今天只能帮着大无赖抵赖责任,一刨推光。
现在地方利益集团勾结地方社保中心,搞淘浆糊,踢皮球,互相推诿,推卸责任的耍赖战术。他们可以违法,但是他们有的是权力;民众有的是正义、真理,但是民众手中无权,再说也是白费口舌。
尽管这样,我不会终止此事的维权投诉。在他们没有解决问题前,老农民的集体收益权未还给他之前,此事没完。我决不妥协,誓不罢休,坚决争锋相对跟他们进行正义与邪恶的说理论战,把他们的丑恶行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