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
挂在教育机关的大楼上
用温水煎熬着
已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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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市长不签字
给了狠狠一记耳光
摇摇欲坠
只看见领导换任升迁
和自己的天旋地转
拿着机关文件干机关的事情
连退路的台阶都没有
司马昭把青蛙从温水中取出来
让和兔子在楼顶赛跑
跑输了就自己跳下去
我一直像囚犯一样,低头劳改
抬头热情友好,以对得起这文明的机关
请问,心的罪行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