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本来是没有性别的
当她被涂抹上口红
就像烟斗本来是没有性别的
当他作为区分男女厕所的标志
裙子也是没有性别的
她站在烟斗的右边
乌鸦叫不是倒霉
而是为一顿欢宴喝彩
如果非要赋予事物于意义
那就赋予肉体心灵的高尚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