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字
午饭间隙,留连在张掖路上,各色的人在我身边经过,对面两个老太太兴奋的握着彼此的手诉说着很琐碎的事情,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在阳光灿烂的时候问很多老人他们眼中到底什么最重要。因为羞怯,想法只停留在脑海里,我试着跟旁边的老头搭讪,终于也还是忍住了。总觉得心里有一种强大的悲悯,为活着的所有人,老太太的脸满是皱纹难看极了,等到一个人老了的时候他们最在乎的貌似是那谁谁谁多少岁,前几天突然就死掉了。
问过自己很多次:“你想要怎样死去?”割腕?喝药?还是跳楼?或者,溺水?喝药是最不浪漫的一种死法,割腕的话那从手腕慢慢渗出暗红的血,等到它流干是很享受的过程吧,跳楼的话下坠的时候应该很刺激只可惜太短暂,溺水大概会很痛苦。想到在这人世的牵挂,大概父母健在得时候不可以去死,以后如果用生命去爱得那个人还活着,那也不能就这样去死。比死更难以承受的就是失去拿生命去爱得那个人,放你孤零零得走下去。性格中性,没什么特长,不擅热闹,敏感,怯懦,这就是我,我在努力的强迫自己走入正常人的轨道,灵魂常常出鞘,走在街上觉得自己像一堆肉,我的灵魂,那个真正的我在自己的笼子里,唱着我最爱自己的歌。
想离开,想要逃掉,想要一直一直不停的走,看尽桑田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