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门槛是夏的房梁
蛙和蝉似乎都在空中歌唱
门前老漆树打了一个哆嗦
奶奶头上便凋零一根黑发
谷的包粒还没怀孕
大地已经开始诞生一个季节
母亲的血已经干涸
再也养育不了一个弟弟
父亲的手是直指天空的胡杨
开始走出第二个千年
包括我,也是一节流泪的桃木
身被单薄,期待来年春天自立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