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地抓紧一把泥土
想抓出父亲手掌的温度
可捏出来的只是父亲曾经的汗滴
我疯狂地梳理一把青草
想梳出母亲的秀发
可在指尖流出的是母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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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此刻
只能抓一把泥土
把父亲未了的心愿垒高
只要在泥土中
父亲的心愿
就会象禾苗一样拔节
泥土中长出的瓦房
在夜幕中就会开花
而我手中的草啊
正在缝补母亲的背篓
装满一篓的炊烟
还有几斤对我来不及说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