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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华烟雨:一幅地造天成的山水大画儿

2013-03-09 11:48 作者:琥珀 阅读量:1407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郭光明

济南之美,美于山水。而山水之美,美于天成。正因为济南的山水,美于天成,使得“鹊华烟雨”这个景儿,美得像幅画儿,一幅地造天成的画儿。而且,这幅画儿,举世无双。

这幅画儿,以济南为宣,以泉水为墨,以神来之笔,力作而成,非常人能作。

铺开济南这张“宣纸”,山,或逶迤,或连绵,或孤立,或重叠,星罗棋布,一古脑儿地把盎然的野意,挤在了南边。使得这张“宣纸”,不像山城那样,仄身于山凹,矗立于山中;使得济南紧贴着山,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亲密无缝。如果山上掉下一枚果子,跌个“轱辘”,就能滚到城里。济南与山,就是这么近。

这张“宣纸”,非一马平川。驻足于湖畔、泉边,朝南看看,地势渐次升高,由北向南,有序地错落着现代都市的繁华,山野的古朴。再把头抬高一点,却是苍郁纵横,野意淋漓。空中飘荡的云烟,紧紧缠着济南的肢体。这样的布局,匠心独创,世上罕有。

这位画家,铺好“宣纸”,驻足于湖畔、泉边,沿地势运笔南行。愈走,山愈高,愈高,野意愈浓。笔走龙蛇时,顿足回望,身后的那沟壑半岩,顺坡滑落,渐入平川洲渚。只见他把笔轻轻一甩,一条白练,蜿蜒如带,一头连着鹊山,一头连着华不注,跃然纸上,浑如一条腰带,系在了济南的腰间。他轻轻顿了顿笔,又轻轻顿了顿笔,婉约出了两块“玉佩”:一块“横列如屏”,别在“腰”上;一块“不连丘陵以自高”,挂在“腰”下。他又浓墨淡抹,聚合云烟,轻扬氤氲,在这两块“玉佩”上,裹上了一层薄纱;在这两块“玉佩”下,泼出了梵宇僧楼,洒出了村舍田园,泼洒出了飘渺的缕缕炊烟……他把淡抹的这幅画儿,取名“鹊华秋色图”。这还不算完。他又浓墨挥毫,泼洒涵烟细雨,让那两块隔河相望的“玉佩”,如青烟两点,若离若合,若合若离,一“点”如屐,飘在云中;一点如未开的芙蓉,浮在雾中……他把浓墨的这幅画儿,取名“鹊华烟雨图”。

在济南,山多,水也多。而且,与水有着不尽的渊缘。早有济水,后有大清河。黄河占了大清河的道,又凿出了小清河。最为神奇的是,百泉汇流,千年不涸。而这水,初始,新鲜,洁净,甘冽,如新生婴儿的眼睛,不曾受到尘沙浊流的玷染,胜却人间繁华无数。

因了水是泉的初始,雨是水的初始,这位画家所造的画儿,叫“鹊华秋色图”也好,叫“鹊华烟雨图”也罢,青翠,俊秀,迷人。

然而,神人之笔还需书僮研墨。而且,研墨的“书僮”还不一个。而且,这些“书僮”,各有分工:左丘明添加了“鞍之战”的惊心动魄,郦道元注入了“单椒秀泽”的地理文化,神医扁鹊留下了“鸟鹊云集”的传说。而赵孟頫“摹临”出了传世之作,丘处机的弟子陈志渊,则“研墨”出了“历下巨观”。这些“书僮”中,还有入诗入文的李白、曾巩、李攀龙、许邦才、任宏远……

正因为有了这么多的“书僮”共同“研墨”,使得这幅画儿,有了厚重的文化底蕴,刚柔相济的内涵,成为一幅地造天成的山水大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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