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过那天,我正好过那畔
你越过那天,我正好过那畔。
—八戒师傅
又到了这个冬季,不知道过去了几次这样的冬季,每年的冬季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刺骨风也会有些差别,感觉雪的味道也略有不同。
这似乎没必要去深究,但是摸索着有些异同的感觉,便有一种在冬,渴望暖冬的趣味。
那几日的寒风,比往日要少一些凛冽,骑车的感觉并不是太好,当然在北方,一般的寒冷都是属于寒风的。晃晃悠悠的,显然是风的阻力有些大,还有些脸颊微疼,但还是感觉有一些说不出的味道。有些时候,一件事情可以找出很多的趣味,也可以找出很多的岔口,有些爱的是深,有些爱的是浅,有些爱的是敷衍等,但我是属于那些爱的特别。
一阵的寒意,可以吹乱很多的心思,也可以沉浸着。有些快乐,或者是有些伤情,是凭着感觉去领悟。
几时的风,感觉比前几年少了些威严,那时候只记得双手传来的麻疼,耳朵略红,走路还要对抗风的阻力。但以往的冬,衣服里面都穿着棉衣棉裤。那时候特别贪玩,在外面溜冰,和一群伙伴跑来跑去,打打闹闹的;打冰转,是特别有意思的,一根皮绳,让冰转在冰上来回转,冰转之间互相的碰撞,嘻嘻哈哈的;最简易的是一个木板,底下加俩跟铁棍,手里再做俩根铁棍,滑来滑去,这就是简易的溜冰车,你推我,我推你,快快乐乐的。
你越过那天,我正好过那畔。
这几个冬日随着年龄的增长,感觉和趣味也有所不同,但还是少不了的依赖。
几时的雪,感觉比前几年少了些勤劳,那时候的雪可以形容鹅毛大小,而且雪后的清晨,特别爽朗。咯吱咯吱的,一声接着一声,也不在乎积雪把整个鞋子陷阱去。最有趣的是,雪后可以逮兔子,跟在哥哥的后面,然后不理解他在布置什么,是年龄有些不懂,只知道有兔子会在雪地跑来跑去。那几年农村的雪天,是出不了门的,雪几乎会把门堵着,只能看着烧着开水的锅。等雪消融了一些后,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武打着。
在后来的冬日,一到了下雪的时候,基本上会叫上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最有趣的就是俩个人拿着扫帚你挥一下,我挥一下的,感觉自己就像侠客一样威武。
伴随着几个冬日的过往,成熟了许多,再对冬天还是少不了的依赖,一年就一个冬天。
—八戒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