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诗正一步一步把我抽象
猫头鹰在夜里干些什么勾当
正一点一点渗进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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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成为诗的实验品
那想让我怀孕的谋略
我在大腿上就一眼洞穿
我不排斥诗的腥味可以惊动许多神经
诗的酸苹果跟我的纯粹无关
我所有的呻吟只跟一棵树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