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早已被命名
来得晚的人就认为黄历故弄玄虚
许多大好时光
被盖上忌出行的烙印
烫手的疤
我从镜子里摸到陈旧的痛
存在是如此清晰可见
朝天长的眉毛
囚禁的眼睛
假日
我仍然看见一些人影相约小镇
时而重叠
他们散开的时候会起风
又不动声色消失
仿佛日子除了流逝
别无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