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铺了六块墙砖
今天上午铺了六块墙砖
[ 原创 2010-09-15 14:36: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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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个人睡在澳洲国际,也不知道是几点起的床,估计在半上午了,因为昨晚一点半才从网吧回家,如果不是头痛,我还要在网吧呆下去,头痛就危险了,只好回家,早上醒来时后脑的两个角和眼眉额酸痛,刺痛,象是里面有沙子,其实不是沙子,是痰.痰浸在每个神经元上,需要运气,从丹田开始,沿后脊髓传上来,让元气慢慢推动神经元,把附在上面的痰收集起来,然后骨碌一下,从上颚滑出来,吐掉以后,人才会感到清爽一些.
这是法西斯给我喂的毒药造成的后果.我很讨厌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八年,无法改进.因此,我很容易疲倦.如果我不是被神灵毁灭的话,疲倦一点对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今天,这种影响却很大,因为,事必亲恭,而没有旺盛的精力,就倍感无奈.
万小刚据说又去打工了,月薪一万元.他只是一个大专生,还是委培的,但是,他的身体确实很强壮,臭味相投是本科生,吴守庆也是大专生,他们的收入都无法和万小刚比.因此,大家应该知道,所谓德国西门子之类的外企,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很多人都要讲求学历,其实,你只要是一个强壮的骡子,哪里都好去的,我妈教过一个小孩,他爸是捡垃圾的,他妈又到法国去打工了,她第一次在法国赚了一套房子,由于有两个儿子,所以又到法国去给另一个儿子赚房子了.
体力是人生最重要的基础.我的父母恰恰就没有养好一个儿女,个个身体素质很差.而姓万的体质很好,吃一丁点东西就会胖起来,我就是把一吨铁吃下去,也不见得能够长一块肉出来.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天命.
我看到家里有六块墙砖多余,就忽然想到要练一练手,因为,我还没有铺过墙砖,我就砌这么六块墙砖,都感到够累的,把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这些民工的活,其实是很简单的,现在就是很难找到优秀的民工,我如果早在十八岁就能够想到,尽管我出身农村,尽管我的村庄全姓邓,但是,我如果要干什么农民活,会找不到一个人来帮助我的话,我想,我是不是会避免今天的处境呢?
我想,我还是无法避免的,因为,我身体不好,.这是脑筋疲软,它影响到全身的神经都疲软,所以,早在近三十年前,那个已经仙逝的必未公就说了我的命,一生产部门都不能劳累.而实际上是,我一生都需要劳累,通过劳累来锻炼我的脑筋,锻炼我全身的神经,不然的话,脑筋就会萎缩.
我的二妹春红昨晚说周四要来看我,她们都有忧郁症,整天担心我这样那样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万家尽管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上海,他们并没有什么本事,除了打工,做点小生意,还能飞天吗?因为,他们没有仁义,天主不会让这种无仁无义的骡子飞上天的,我好心给他们买房子,叫他们到上海来,他们竟然敢打我,结果把自己的姐姐打了一拳.
但是,天主是在惩罚我,而不是在惩罚骡子,所以,我只好在这里等待,除此而外我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我的母亲好象过些日子听不到我的电话就会胡思乱想,又要叫她的女儿来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和小伟都终生残疾了,其实更糟的是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们没有大仁大义,我渴望创立事业,现在,大家不仅是残疾,而且分崩离析,所以,无法创立事业,没有事业,那么生计就困难,这才是我烦恼的.
姓万的尽管愿意把工厂交给我来玩,他们其实是想看我的好戏,是想伤我的意志,是想等我趟一条路出来,因为,他们袖手旁观的姿态本身就说明了问题,我没有人缘,那个泰日镇交通不便,我举步唯艰,而最艰难的是天主要毁灭我,我找不到一个木工,如果有一个木工,我或许也可以培养出恒力来.
过一会儿我去买个手机,因为明天我妹妹会来,我要和她联系上.
我的儿妹春红是到南昌学习,她的领导派她到南昌去学习,最近她还在南京学习了,这个妹妹在南通市交通局做事,听我母亲说,她是考公务员考进去的,我已经有两个妹妹在政府工作,一个在财政局,另一个在交通局,接下来,我希望,我的女儿在法院工作,再找个女婿在公安局做官.那么,这样的生活,又会是精彩的吗?
我并不喜爱在政府做事,就是在大学做事,看到那些腐败和不公平,我也很厌倦,我最大的愿望是看到我的亲人被安插在各个政府的要害部门,而自己则逍遥自在.我最大的愿望是看到我的亲人能够联合起来把官道,商道和黑道联通,实现三教合一的伟大理想,而不是自己去实践这个理想.
我最大的愿望是别人象钉子一样守在命脉的位置,而自己却逍遥自在,自己象一个围棋高手一样,把人当成棋子,按照人生的棋理去摆放.而姓万的竟然要我去开这个工厂,并用话来激我,说:
"你现在自己弄出来,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这姓万的,两张嘴皮,颠倒黑白可以说个没完,我的岳父说:
"你培养好你自己."
这个农夫目中无人,这个姓万的,有的时候不知道没有的日子,万事要做到极点才会回头.可是,我老婆总是说:
"你这样对待丈人,将来会报应的,你转眼间也要做岳丈,到时候你的女婿也会这样待你."
这也真是让我很无奈,所以,气归气,也真的拿她父亲没有办法.
不管我如何善良地对待这姓万的,这个姓万的都不记我好处,主要的原因就是我身体不好,和我的那些中科大及上海交大的同学一样,都是看在我身体不好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