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只取断章
模糊可见,远处山形,柔美弧线似与天交接,夜空昏迷不醒,星月藏匿,拂身而过的冷风,凉入骨髓。楼下巡警正忙,紧握手电,直射教学楼。几根光柱交错辉映,明知那光影射不透高墙有色的玻璃窗。
电不期而至,有些刺目,本该静心念书,然而久不如愿,难以释然我本不详的预感。
只手掬一袭晚风,几度秋凉,真实,快意。抹一路浅橙色的灯光,脸上泛难,犹记昨晚,月,如玉盘,截取那宋定伯捉鬼的故事,大肆渲染,而那故弄悬虚的演讲,又让我们继续谈笑四方。在别人眼里,疯疯颠颠,然而谁又能读懂那些肆无忌惮?
,下午说着去赛跑,定了个罚规:谁输了就罚她今晚睡觉前不许洗脚,穿着袜子睡觉
。说了,谁也不跑了,不是胆怯,是在定规则时游目驰怀,已经沉迷那些荒谬的笑话里了。我们每天都在编织着笑话,哪怕最后笑到自己,大路上,人多也不惧,不需要什么淑女形象,我想那与生俱来的气质,我是学不来的,何必去学着胭脂红装,凌波微步。
青丝泛凉,今晚思绪如潮,砰击心岸。有些苦涩甜美里的纠缠,有些人声嘈杂里的落莫。
借这黯淡残夜,倚这阳台栏杆,取那欢愉断章,释那憔粹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