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颗柔弱的心
这个世界是残忍的,寂寞的城市多了寂寞的我们,沉默也便成为了寂寞的产物,不是我们不说话,而是我们不知道和谁说话,游子的内心,更甚。
于是,每每电话,“家事国事天下事”,电话里事事关心起来了。其实都知道,道道家常而已。周围的人事物,一一叙述一遍,电话挂了,内心也就踏实了。
周末是闲暇的,说它闲暇,是因为我总在这个时候给家里人电话。拉家常,摆农门阵,电话那头的声音,对于如今身在他乡工作的我来说,是何等的有润劲,亲切而又赋予爱的问候。儿时总是觉得必须远去奋斗一番,距离总是美的,那样的家人才不会有天天黏在一起烦透了的心理。如今看来,距离确实是美的,而这样的美却不是自己当初所期望的了,好朦胧、好朦胧的感觉。这时的心,一阵阵的柔弱起来,有些生疼。
身在异乡,心却在遥远的故乡。我的那颗柔弱的心啊,总在一次次的电话后,静静的趟着血,鲜红鲜红的。这必须是一颗好心,一颗思念之心!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我的心,是痛的。听着“谁谁谁去了”这样的字眼,心总是难受的,可难受归难受,心是平稳的。寿终正寝,于本人于后人,都是一种福。或许,这颗平稳的心,是在祈福吧,滚烫滚烫的!
“某某某(以此对逝者的尊敬)去了,前不久上山砍树时候,被树反弹,摔在了山脚。而他家里人却没有及时去找,也没有及时给我们这些邻居说说人不见。”我知道,他们家庭内部有着莫可名状的不调和,男人与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是仇人胜似仇人。
“一天后,人去世了,去世时的面容有着蛆虫”。男人砍树的那一天,女人在那山脚来回了几趟,莫名其妙的来回,痕迹学上是可疑的。村子里开始狂骂女人的狠心。或许有见死不救的嫌疑吧。
不是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吗?前世种的因,才能结下今生在一起的果。即使花开花谢的早,那也不枉相识相知一场啊。我想,那女人的心确实也应该是肉长的,只是在男人死之前,她的心血就早已被蛆虫吃尽喝干了,即使还残留丁滴的血,估计也应该是黝黑的。这时的心,好像有东西在一圈一圈的缠绕,好生纠结。
恨,在心尖尖上。我的那颗柔弱的心啊,一阵一阵的刺痛,激情澎湃的喷射着血,更加鲜红鲜红的。这必须是一颗好心,一颗爱憎分明的心!
每个人一颗心,可我们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们的心,好累。
妈妈说,心也需要休息的哦,特别是你那颗柔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