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穿上手套,紧握右手
仿佛一下回到十几年前
那时
冬日冰凌在房檐上垂下
是一排清澈的钟乳石
我把手蜷缩在父母的胸口
眼里的冰凌融成滩滩水洼
而现在
趁着次次午夜梦回
清冷的月华满地
敲响鼾声四起的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