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e,罂粟
只不过是无力的再挣扎,吸着罂粟的美丽的毒,慢慢上瘾。那种疯狂又再次生根;不过,我仍然还是挣扎着,在自己空洞的世界里。
我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像个从远方飘泊来的人,不熟悉身边的一切。
我有时真的想突然的消失,这个想法却使我自己都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想象过自己还是个孩子,是的,我极力去维护着我孩子般的童真和嬉闹,可时光他在我耳边喃喃。我的确被他打败了,可我不甘心,又去极力维护,无疑,我便成了另类,可以说简直是个幼稚、长不大的疯子。
对了,有一段时间我曾想过,如果我消失了,谁会去在乎我,谁会去关心我,拼尽全力去寻找我。于是我心血来潮,去询问别人,答案或多或少也不过是“找”,如何找,我并没有过问,也许世界上除了“找”这个答案,并没有更合适的了吧!我自嘲。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换走一批,可能真正关心,真正在乎,永远陪伴着的人少之又少。若我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定然会去更加珍惜那些我要珍惜的人,只是,我不曾拥有这种自私的能力,这是我失落,但又欣慰,怎能让自己用这种方式从而不劳而获般不经历风雨却看见了彩虹。我现在想保持一种古井无澜的状态,那种就算天塌下来都与我无关的波澜不惊。是的,我就是用沉默反抗着,表白着我那丝缕不明的矢志。
“人永远是一群被内心的遗憾和憧憬所奴役的生物,夹在生命的单行道上,走不远,也回不去。”
不错,我想人也不过如此。在生物学上,也不过是高等的哺乳类,比别的生物更具备直立行走的能力罢了。人类虚荣、私心,少了动物界的那种惊心动魄,血腥的场面仅仅表面罢了;邪恶,勾心斗角,阿谀奉承……无法可想的内在现实,更令人心惊胆寒。就那样为了私心,为了荣誉,为了名利而不择手段的我们,在一片欷?之中,不甚了了,微不足道。我们哪怕没有吸食鸦片,却也在无声地品味着生命、生活、世界为我们准备的充足的罂粟甜美的乳液,慢性中毒……在出尽风头后,是源源不断的愤怒与辛苦,时时刻刻来跳舞。我,不过如此。
枷锁勒住我的双手、双脚,让我挣扎、呻吟。空洞的世界,空洞的空白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