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呻吟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六章:
一
我在《霍瞎子》一文中曾写有农民得病后有钱的钱挡,?得钱的命挡一句。在中国农村,农民得病无钱治的,只能拖:有的拖好了;有的长年累月的拖着;有的能治的病,且治的钱不多,也活活病死了。(2002年年底寄稿中央后,中央在农村实行了医疗保险;后来寄的《成长》中说医疗保险不尽人意,《成长》到中央后,中央派了医疗巡视小组;后来官方在网络上也发起话题与民众议论了看病难不难贵不贵。)
以前,曾见邻居们得了病,忍着痛,最终因无钱治而病死了(具体人名、地址,写了几个在2002年年底寄中央的稿件里)。几岁时见邻居们病死,只能漠然或惊奇;十几岁时,有一次听邻居们说XX得病死了的事,说的是平平常常的说,说得也平平常常,但我听着,刻骨铭心。他们只说了几分钟,但我在那几分钟里,长大了。从那以后,我开始研究这个世界。研究社会与人性。
社会表面公,而实际上却是以私为主导。官方喜欢让人学雷锋,媒体也喜欢让人学雷锋,如果社会腐败,社会风气差,倡导人学雷锋,其实没什么意义。我细想过国家对雷锋的恩。雷锋是因遇到了那样的环境,才做了那么多的好人好事。如果他一直生活在恶霸地主家里,或说他一生都生活在旧社会,他就不可能做那些好人好事,可能会象骆驼祥子那样变坏,甚至会成为一个杀人犯。
一个人犯了罪,把这个罪犯捉到,该判死刑,判死刑后在医院里执行死刑,打一针,让这个罪犯舒舒服服地睡着死去:这似乎很人道,似乎还能证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其实不是这样的,这罪犯只是个从犯,主犯是社会,可以说是最高统治机构。杀人偿命,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有一日,我知道世界上只有少数的国家有死刑,多数的国家是没有死刑的,这令我很疑惑,难道穷凶极恶的魔鬼也不能判死刑么?接着我就想通了,主凶是社会,主凶是制造强盗的人,因此我在《<狂人日记>续》中写道:“便是强盗,侧面看去,也可原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一生下来就立志要做强盗。”现在有个领导,见到这样的文章,便迫使博客管理员、版主们封杀,一旦刘晓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便充当了制造强盗的角色之一。
我研究社会,觉得首先必须要改善环境。而这环境的改善,主要责任在最高统治机构。学雷锋实在是只适合于小学生。学雷锋违反人性私,因而官方媒体让人学雷锋一直是徒劳,因而几十年来社会一直是以私为主导。正确的方式,对大人来说,是以私主导公:以权名利为动力,让作贡献的人得到它。
人性私的危害,可从百姓私与官员私二方面去看。百姓私,属鸡毛蒜皮,严重的,不过导致死几个人。对于百姓私,可以用《文学作品的推广与功用》去改善。官员私,严重的,就不得了了:小官可危害一方(如1960年前后河南信阳的商城惨案),大领导则可血流漂杵。因社会环境与体制的弊病,几乎是无官不私,因而官员普遍腐败。
要改变这腐败的环境,便要反腐败。中国的腐败,不是某个地区,也不是某个部门,范围非常广,完全可以使人想起太平洋来。所以我个人反腐是“鸡蛋碰地球”;联合一些人反腐,对于我来说,实际上也行不通——万一行得通也不过是汇江河之水去淹太平洋。我在《成长》中曾说“专心于文学整整二十年,也就是相当于别人从事文学三四十年”,在这样久的时间里,当然也看了几本历史书,归纳的种种医国方法中,觉得只有一条行得通:既效仿王安石、吴起(虽然这二人都未善终)他们。但我又没他们的地位,所以只好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反其道而行之,信寄省里无动静后便借众喉舌之手三稿中央,而达到王、吴目的。但大领导也可能要和谐、稳定而不折腾,因此我便继续第二步,在网上发了一些文章。
我在《<成长>续》中曾说:“对与别人有利益冲突的事,不能方方面面皆想己方,要将自己置身对方与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因为这样看,看事就全面得多,解决问题也就容易得多。其实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从全方位去看。”对于国家,也应从多方面去看。文学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对于这一方面,我在《<成长>续》中曾说:“将以上稿件发布,是出于公益目的,是愿人类更好的完善自身。”说过的话便要算数:既然是公益目的,就不会让文章产生负面作用。所以我在网上发布《成长》后,(在官方抵制的情况下)观察了二个月才正式推广。从正式推广起,也一直是“发二小时停四小时”缓慢地传播(参见《成长的传播》),便于掌控。我一再说文学作品要益于当时与后世的人类,我一直是抱着这个目的写作品,至于发《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之类的文章,是因我的作品一而再再而三遭到领导的抵制。其实凭过去我知道的事,网上已批露的事,将来(发生之后再报道)的事,以中国残缺不全的法律为依据,我完全可以长时间作这样的文章批评这些不合理的现象,但这于我个人,终归还是属策略,并非正道。我要成长下去,但并不想用这样的策略成长,因而这类文章并不准备多作。发《论坛上的不合理现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这样文章,只是达到上段的意愿而已。但上段必须服从于本段的前半部分,所以这类文章现在还是暂时停写。
二
我不聪明,但知道学习。我觉得官员可向周恩来学,文人可向鲁迅学。因而我立志繁荣文学,开书店力图文学繁荣。书店开了几年后倒闭了。鲁迅最初是学医,后来才弃医从文,如果他前面有一个人可让他借鉴的话,他最初会选择文学。我有鲁迅可以借鉴,因而我不想用一技之长把自己安排得稳稳当当之后再来改行再来专心从事文学。因而我仍然坚持繁荣文学,重开书店。前面的话写出来很容易,但在现实生活中落实,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个时候颇矛盾。因为发觉自己的处境有点儿类似于巴尔扎克。与他不同的是,他是被环境逼的,我却可以选择另一条路。我最初学的是无线电维修,那个时候从事家电维修的相当少,五六年后本村才有第二个学修家电的,我那时修无线电无人竞争。所以我完全可以不走繁荣文学的路,任何一年里都可去蜘蛛网一样的电路图里遨游。走繁荣文学这条路,正如我当初所预见的那样,经济上比从事无线电维修的要差得多。但我不后悔,为此还写过一篇中篇《无悔人生》。书店终于再次倒闭,于是我又在网络上繁荣文学。
我写小说,最初的目的并不是为民为国,而是为了自己(记得在2002年年底寄与中央的信中,也曾坦率地说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是为国,而是为名)。但到了1997年,《<狂人日记>续》完稿后,思想上已有了改观,那时已知道名虽有益害处也不少,且百年之后,名就真的是名了。那时为名已不是排第一位了,排第一位的是为民为国。纲举目张,这思想上的改观,于我个人,意义非常大。这以后的作品,基本上全是以公益为目的了。
我觉得我到现在还未立志当强盗,是因《书碟目录1》。由我个人的亲身经历,也就觉得《书碟目录1》能促使更多的人择正道走。有个人在临死时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世上将有一半的人成为伟人。”时光虽然不能倒流,但《书碟目录1》却可弥补这一缺憾。因而十几年来我一直是耗费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克服自身与外部的双层阻力,坚持繁荣文学,尽量使世上多些伟人出来。
三
从发布《三次寄稿中央》时起,我又罗列了一些杂志社与一些人的名字在网上。以前我并未打算将这些名字公布。要公布我在2003年就可向报刊杂志公布。我在2004年知道互联网能快速地传播信息,2004年及2004年以后的任何一年我都可以在网上公布这些名字。奥运会以前公布更是好时机。就是在2009年上半年的任何一月也可公布出来。然而我为什么现在要公布出来?一是因许多网站都写着禁止传播谣言不要诽谤他人等等版规,如果我不这样做,不少读者会相信那些版规而认为刘晓民在说谎;二是因我附在文章后面的作者简介一再遭到抵制。
我觉得我的作者简介中所说的事,任何一件,比起现在网络上流行的某些低俗内容来,都更值得传播。然而领导们不乐意,他们唯恐这些事传播,《初涉网络》便是证明。作者简介当初我并没打算刊,刊作者简介是因《成长》从2008年9月份起被一禁再禁长达二个月不能与多数读者见面,我才刊作者简介,为扩大《成长》的影响而推广《成长》。
《成长》我是要传播的,2009年3月31寄出的《成长》的结尾明说了,2009年6月18日寄出的《<成长>续》的结尾再一次明说了。《成长》之所以一定要传播,原因之一是因我的第一篇长篇《血泪》(又名《血儿泪》,主要是写一个有着二儿一女的农民患病欠钱医而活活病死)毁了并发觉不能还原。能还原的只是提纲,而内容,要用几年的时间全部重写;重写出来的作品,虽然仍然可以冠以《血泪》之名,但永远不是以前的《血泪》了。
四
因以前投稿一直遭到封杀(不涉及政治自己出钱还是能出版或发表),从2004年夏天(最后一次投稿是投由中国文艺杂志社、中国国际文学艺术家协会主办,北京华夏炎黄文学艺术研究中心承办的“金麦稻杯首届全球原创文学作品征文大奖赛”)起,到2008年3月30日,沉默了几年。在这段时间里,未向任何报刊杂志出版社投过一个字的稿子,仅回复信件而已。除了写日记《成长》,另外未写过一个字的稿子(参阅《成长》第五部第四章)。
但现实实在是太腐败了。在2008年3月31日,便寄出了《成长》。
《成长》到中央后,虽中央立时进行了大规模的反腐败,但08年6月23还是收到了《成长》的退稿信,说明言论政策还是与以前一样——但08年6月22日胡锦涛还是在电视里说了:有话网上说。——我这几个月便在网上发表了一些文章。——但领导不喜欢。有的领导更是唯恐我的文章祸国,一发现我的新文章便迫不及待地加以打杀。领导要的社会主义好的文章,我又不肯作,因而决定在国庆节前(后)开始第二次沉默。这样我省得费神,这个领导也落得耳根清静。沉默一段时间,是看这个领导是否能够反省,如果还是不能悔悟,则只能看下一届领导了。下一届领导若还是这般束缚言论只要歌功颂德,则只能看下下一届领导了。就这样一直看下去,看十几届领导。十几届领导之后,则不是刘晓民的事了。因为那时候刘晓民已口齿不清,眼花耳聋,反应迟钝,不堪此任。
2009年8月16日
网络封杀
刘晓民(139)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七章:
第一节
10月31日下午在网上搜刘晓民,排在第六行的是刊了我的文章的一家网站的我的空间,显示是XX家园,但这个空间——刊发我的文章的二千多家网站之中的这个空间,是特意安排在这个位置的,因为点击打开后,我这个空间的访问人次,永远都是212次。
接着我又在刘晓民的前面加上汉寿二个字,在网上搜汉寿刘晓民,这下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刊发了我的文章的空间了,点击打开,中间一片空白。我在这个空间发了22篇短篇,于是我点击屏幕上的“主题”,22篇文章中显示了5篇文章的题目,另外还显示了二篇:“‘还是发贴不出?’与‘发贴不出’。”既然这个网站将这样的内容也当作贴子堂而皇之地从我的发言中精选出来示众,不将这二处发言归纳到我发的贴子的总数当中,已是说不过去了,因此我在这个空间发的贴子总数只得以24篇计了。也就是说,总共发了24个主题,现在显示了7个。点击这7个主题中的《还是发贴不出?》,显示:“发贴失败/请不要发表含有不适当内容的留言/请不要发表广告贴/显示器5删了作者简介也发不出。”接下来点击“I贴”,又是空白。再接下来又点击“回复”,二十几个主题贴子却全都能找到了——原来主题贴子是在回复里面,这样的网站却也日怪!
我在网上搜论一稿多投,排第二位的“XX论坛”显示了“刘晓民”,打开,此文已被删了;排第五位的“文学园地XX”,显示的是“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又搜《书碟目录1》续,排在第一位的“商XXX”显示的内容能肯定是刊了我的文章的网站,点击打开,显示的内容却是“该页面已被管理员删除”。点击排在第三位的“XX论坛”,访问量轻易不肯涨一下。点击排第四位的,文章也没了。
又搜论坛上的不合理的现象,点击排第一位的,却显示“403”。接着在网上又搜了我的几篇文章,搜一篇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时,点击排在第一位的,也是显示“403”。
最近发的是显示器系列,在网上搜显示器刘晓民,排在第一位的显示:“显示器3刘晓民……浏览:2标签:...阿民说购到了一台劣质的显示器。审判员问:有谁鉴定了?阿民说江门没鉴定这个...”点击打开,却显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既然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为什么又要出“浏览:2标签:...阿民说购到了一台劣质的显示器。审判员问:有谁鉴定了?阿民说江门没鉴定这个...”这样的显示呢?
排第二位的显示“XX在线XX论坛显示器7刘晓民……在这大厅内的‘中...”,点击打开,却显示“指定的主题不存在或已被删除或正在被审核,请返回”。
以上是用AB(搜索引擎代号,以下同)搜索。自从CD退出中国市场后,网吧电脑里的搜索引擎,有的非AB也非EF,而是SS。不要小看这SS,有时对共党非常的忠心,一点儿也不亚于当年的红卫兵。下午第二次到网吧里,仍搜显示器刘晓民(用SS搜索)。
第一行不是我的。
第二行是我的,但访问量永远只10人次。
第三行点击打开,显示的是用户还没开博,这才记起来,几个月未登录,户口已没了。
第四行是这样显示的:“审判员问……多少...”点击打开,才发觉仍是用AB浏览器搜索时排第一位的那一家,内容显示的是:“XX不存在该群组或话题!”既然是不存在该群组或话题,为什么你又要显示这样长的一长串呢?
……
第二节
从第一节所叙分析,如果对封杀刘晓民的文章的成绩论功行赏,官方、搜索引擎、网站,各占多少呢?
一篇文章发在网上,已有千多家网站刊发,去搜这篇文章,如果找不到,那很正常,因为文章太差,作者又是小民。然而搜索的结果是搜到了,而且还显示了文章的内容,可是你一点击,赫然竟是“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
在前一阵XXXXX低俗之风的白色恐怖时期,按上面的搜索,如果不显示将刘晓民的ID封了或者不显示该用户被禁言或者不显示永久禁言或者不显示无此用户或者不显示该主题被屏蔽或者不显示不存在该话题等等等等,就不能排在首页的第一位了。——所以第一节所叙的搜索结果,并非偶然,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在CD搜索引擎退出中国市场后,用某搜索引擎搜索,点击排在第一位的,便如本段开头所叙,不是显示该用户被禁言就是显示该空间被删除。
之前,也有例外。CD搜索引擎未退出中国市场时,那时用CD搜索引擎搜刘晓民文章,则与这种情况截然不同。印象最深的是刚刊发《中国的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时,用CD搜索引擎搜这篇文章,七百多项显示里,刊此文的,有七百多项。那时有个版主(也许是读者)在我的文章的回复中说:“你该不是把中国所有的论坛都注册完了罢?”我在一篇文章的附录的公告中曾说“现在刊我的文章的网站有近千家”,就是用CD搜索引擎统计出来的。那时用CD搜刘晓民的文章非常容易,因为屏幕下面显示的相关搜索多是或者全是与刘晓民的文章相关的。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一段时间,就听到要CD搜索引擎退出中国市场的消息。后来CD搜索引擎果然被迫退出了中国市场。自从CD搜索引擎退出了中国市场,情况便完全改观了,刊发我的文章多的或者是我的文章点击量多的的网站,从此再未排过首位。从那时起,排在首位的全是“将刘晓民的ID封了或者显示该用户被禁言或者显示永久禁言或者显示无此用户或者显示该主题被屏蔽或者显示不存在该话题”之类的网站。排在(第一页)第二位至第十位里面的,也几乎全是点击量少的网站,点击量多的一律深藏不露了。而现在,这种情况又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屏幕下的相关搜索,除了我二次刊发显示器时各显示了几天,其余的时间则是另一番景象,多数时候干脆是绝种。
不仅如此,后来发觉,排在首页的,刊发我文章的网站,不少的,我的博客或空间的访问量与访问次数并不成正比。有二家网站,我用二小时的时间分别访问了一百次,第二天登录这二家空间博客,有一家访问量增长了12次,另一家则只增长了4人次。
有的虽然没这么明显,也和大老爷们差不多,并不按你的点击量,而是按它的意愿,半死不活慢腾腾地老半天才动弹一下。如用AB搜索得失刘晓民,点击排在第一位的“华XX博客”;搜索书碟目录1,点击排在第一位的“XX论坛”;搜《狂人日记》续,点击排在第一位的“四XXXXX论坛”……
有的呢,则干脆懒得动。如用AB搜索《狂人日记》续刘晓民,点击排在第三的“湖南刘晓民的空间”与排第五的“湖南刘晓民的个人空间社区门户”(点击排第四的,看到的是“该贴未通过审核,不能浏览”,可它却显示着“《狂人日记》续刘晓民(097)X立志……后幸亏一些左手...”)。搜志仁的婚事(节选)点击排在第三位的“开心园-XXXX”,亦毫无反应(早二天在网上搜志仁的婚事(节选)刘晓民,排在第一位的显示的内容能肯定是刊了我的文章的网站,点击打开,显示的是“信息提示你要访问的空间已被删除,如有疑问请联系管理员”)。搜《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点击排第一位的,因访问量已涨到3524人次,觉得对得起刘晓民了,便不再高升了。搜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排第一的涨到了3063人次,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开始沉默,不再涨了。……
以上所叙,网友们可明鉴。
中央党校副教授刘素华说“官员用公权力打击网上不利言论属违法”。我发在XX论坛的XXXX一文,点击量为9万多时,有一二个官们看到了,看到了后不乐意,因为文中写到了他们。他们并不是“回应民间的质疑”,而是对那家网站动用公权力。于是在10月15日我登录那家网站时,就发觉含那篇文章在内的三十三篇文章全进了回收站并被禁言。
无论是文学网站还是非文学网站,自从刊发我的文章以来,刊发文章多点的或者点击量多点的,则难免受到限制言论的共党的责难与打压。
刊我文章的网站的数量,用CD搜索引擎很好统计。第一次的统计数约是900多家。第二次的统计数约是1600多家。现在CD搜索引擎退出了中国市场,不好统计了,估计约是2000余家。临海博客(原)的访问量有四万多;一起写网的访问量有二十七万多(不包括发在各群的文章的点击量,仅指空间的访问量);9月5日发在大旗网中华网论坛社会百态版的显示器6,到现在的点击量有5万多;发在凤凰论坛小说人生版面的成长第四部1,点击量为11万多;发在新浪论坛新浪杂谈版的文章的综合点击量也已几十万……刊发我的文章较多的(专指二三十篇左右的、文章仍存在的、且还能顶贴回复的,发贴多但现在不能回复了的或发贴多但存在被禁言的情况之类的皆不计)有价值中国网、一刀中文网、中国地方网、遵义梦网社区、飘雪文学社区、凯迪社区、包青天论坛、中青论坛、思念论坛、时空论坛、华商论坛、福建论坛、和谐论坛、平阴论坛、西祠胡同、西子湖畔、国际网络作家协会、中国网专家博客、网易博客、新浪博客、聚友博客、龙城博客、温网博客、新华博客……、……
——经历了前一阵如此声势浩大的XXXXX低俗之风的打压洗刷,表面上看刘晓民的文章是“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而实际上刊发刘晓民的文章的网站仍有二千多家,这或许也能再一次彰显暴秦灭亡的原因罢!
——前一段对我的文章的打压与洗刷(以及延续至今的“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千百年后去看,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经历其间的某一个朝代的一笔败笔。
第三节
早几年曾在《新世态》杂志社主办的,福建省福州市的《都市作家报》(主编是张光胜)上,花些钱刊了则启事,准备变卖一切家当出四本书:《血泪》、《浪花》、《无悔人生》、《魂灵游》。但这四本书均死在刊号之下。幸而后来知道了U盘,且能复制,剩下的,到05年完稿的一篇长篇《成长》,总算与读者见了面。接着又发了《中国的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写给管理员与版主们》等短篇,一篇中篇《我与中国》,然后宣布沉默。宣布沉默后,直到现在才呻吟一下,发《我与中国》第七章《网络封杀》、《正义的声音12篇》上(整理好后几日后会发表)。《我与中国》第八章、《正义的声音12篇》下之类的文章现在并不准备作。一则因现在要开亚运会了,二则我现在还是以前宣布沉默时的心思。
上段提到U盘,细细想来,真得感谢U盘的研发制造者们。正是这小小的U盘,虽然我从这一间寝室搬到那一间寝室,从这一处租房搬到那一处租房,从这一家厂里搬到那一家厂里,两手带不走的日用品扔了购,购了扔,这期间的作品倒是未曾失去了。作品不再失去,心里的痛楚也就减轻了点,所以现在还是“以前宣布沉默时的心思”。所以现在发《网络封杀》、《正义的声音12篇》上,仅仅是呻吟一下而已。上面所叙,以旁观者的心态去看,也就感觉我是一个读者,点击某个人的文章,看到“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而已。五十年后再看上面所叙,因为这是小挫折,因为时间不会倒流,这样的小挫折一去不返,也就如《<狂人日记>续》中所说:“X忆起为写作吃的种种苦,忍受的种种屈辱、伤痛,觉得是美好的。”
以前有位外国总统说我们的网络不自由,中国官方驳斥,说“中国的互联网很自由”。倡导言论自由的文章,站在官们的立场看,自然是封杀了好,否则,这样的文章若让外国人见着了,又有何脸面驳斥人家,说“中国的互联网很自由”呢?今年5月奥巴马又撰文指责中国限制言论自由。倡导言论自由的文章,官们看来,还是坚持封杀的好,这样的文章若又让外国人见着了,中国政府驳斥奥巴马所说的“中国政府依法保护公民的言论自由,充分发挥新闻媒体和公民的舆论监督作用”不就露馅了吗?中国政府的言与行不就会显得自相矛盾吗?
我曾一再说:“看事要从三方面去看,对与别人有冲突的事,不能方方面面皆想己方,还应将自己置身对方与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因为这样看,看事就全面得多,解决问题也就容易得多。”现在将这倡导言论自由的事从三方面去看:我要倡导言论自由;官们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限制言论;网站有的是硬骨头有的争做红卫兵更多的是闭着嘴的看客,总的来说算是居中;将三方面综合起来,只能算个平手。再从第四方面去看,这么多官们封杀文章,个个都劳心劳力。这不由得使我深感不安起来,就觉得我的文章,封杀了也罢。所以在第二节的倒数第三段里,我就将刊发我的文章刊发的多的网站列举一些出来,让官们依着目录一家一家地将我的文章去封杀;封杀完了我再列举一批网站出来,官们又可接着去封杀;然后我又列举一批出来,官们在言论不自由的情况下才得以提拔出来亲朋好友也就是官们的下一任又接着去封杀……最后,直到中国最后的一家网站也沦为言论自由的坟墓而拒刊刘晓民的文章之时,我就收拾行装,去这个国家以外的国家,为全人类的言论自由大声疾呼。
我08年年底开始在网上发稿时,总是择最近的网吧,到09年4月,方固定在一个地方上网。因办身份证要填联系电话(固定电话),我填的联系电话是上网处的电话。说也奇怪,自从这个电话号(也就是网线用户名)填写出去之后,网速一反常态,出奇的慢,而且常常联网不上。09年秋到广东江门后,曾在江海区的几家小网吧(提供1-4台电脑上网的小店,权且称做小网吧)里发稿、顶贴。不久,我附近的这些小网吧就全都关了(后来从网上看到查封小网吧的消息,才知各地都查封了小网吧)。因这些小网吧关了,有一段时间查资料非常不方便。在大网吧上了一段时间的网后,网吧的工作人员说是要身份证才能上网。身份证我有,这倒不成问题。后来换了地方,到第二家大网吧上了一段时间的网。不久,第二家大网吧重装了系统,重装了系统后就不能从我的文档上进行超链接了,而且搜索引擎也换成了SS。找到第三家大网吧,也不能从文档上进行超链接。因要发表《显示器3-5》,回到第二家大网吧(因为第二家大网吧离我住处近些),跟网吧管理人员交涉,网吧管理人员说是换装更好的软件。一个多月后,这“更好的软件”总算装好了,于是《显示器3-6》便发表出来。此时上网的要求更严格些了,要人、身份证、网卡三合一才能上网。《我与中国》第八章写的就是这些内容。因上段的原因,因为事实再一次证明对牛谈琴是白白浪费我宝贵的时间的事,所以我让《我与中国》第八章胎死腹中,能抽出时间来便写另外的我认为值得写的事:也就是以后会发表的五十余篇短篇(均节选自长篇小说《民工》)。《民工》与中篇《显示器》的性质相同,仍是生活遭遇上的事。
《显示器1-5》平平淡淡,即未刻画人物又无可读之处,只能算日记而已,可我却固执地认为这种原汁原味的文章有意义:因为真实,文中任何一件小事甚至某个人的一句话都真实地显示了这个社会。无论是购显示器,还是投诉、打官司,都非常具有代表性,都是小人物们的经历的缩影。假冒伪劣商品为何屡禁不止?消费者协会与工商各起了多大作用?买到假冒伪劣商品的人有几个会用合法的方式维权?为什么用合法方式维权的人那么少?这些问题的答案,《显示器1-5》里面都有点。其中的因果关系,《显示器1-5》里面也有一些。而从《显示器6》起,因显示器的事受网络舆论的影响,文章写得再好,也无多大意义了。所以《民工》主要是写2010年11月1日以前的事。所以《民工》虽然毫无特色,我还是会抽时间完善,明年有时间了,则将此文陆续发表在网络上。
2010年1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