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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与“房事”

2013-10-13 15:22 作者:姜娅 阅读量:464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近来,各种媒体竞相报道和房子有关的人和事,接二连三地出现了诸如房姐房妹房叔房媳等等。这些人为啥都和“房事”扯上关系呢?因为这些都是有钱人,有钱就有房,这谁都知道。

在中国,值钱的东西,除了房子就是车子银子另外还有什么呢?这样稍一推理,因果关系就渐渐地明朗了,有钱便有房,有房就有钱,愈有钱便愈有房,愈有房便愈有钱。由因导果,由果推因。有多处房产的人都是有钱人,也就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了。

说起有钱,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口袋里装着帮妈妈打酱油揩油来的一毛钱,虽然这一毛钱在口袋里装好多天舍不得花,但只要口袋里有钱,说话做事都平添了不少底气。这一毛钱,在当时可以买来五块水果糖或者两枚漂亮的发卡,甚至可以溜进电影院里看一场电影。所以,只要口袋里有一毛钱,就可以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财富趾高气扬。有钱就是好,这一毛钱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是有钱人。一切问题我可以用钱摆平,小伙伴哪个不听话,糖块没准儿就没你的份儿。但我从没有想到买房,这一点令我追悔莫及。

同样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有钱”和“有钱”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这几天来,央视跟踪报道山西省神木县的“房姐”的“房事”,随着调查结果的不断更新,其真相越来越让世人吃惊——十多亿元的房产,甚至还不止。

这些房产变戏法似的,分摊在一个人的多重身份的不同名下,让我等无产阶级劳动者着实领略了什么是真正有钱。

有钱的“房姐”因为有钱,所以她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随便克隆自己,至于克隆多少,那看自己兴之所至,三个五个十个八个都是小玩意儿。金钱所至,金石为开。有钱可以买来“疏忽”,那些争着抢着推磨的小鬼儿,在花花绿绿的人民币面前,掩饰不住内心地狂喜,在“疏忽”中将个磨推得飞快。那些没抢到磨棍的小鬼儿,失去了“疏忽”的机会,就只有哭着鼻子摇着脑袋自叹命苦的份儿了。

一个小的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且是某银行的副职,其官位不及芝麻大小,尚有如此神威,其文章背后的起承转合,给众人太多联想的空间。国有资产到底流向了哪里,老百姓辛辛苦苦还为啥望房兴叹,个中答案自己琢磨去吧。

像“房姐”这样的有钱人有德,这是众所周知的,这德就表现在对财产的低调上,且不说“房姐”有多少豪华跑车,有多少金条钻石古玩,单就这些房产而论,就玩得如此淡定内敛,锋芒不露,不事张扬,想起我对自己一毛钱的感觉,实实在在地让我汗颜了好多天,惭愧了好多天。

我曾经拥有的那一毛钱何等地来之不易,那是母亲在烈日下的田野里辛苦劳作,汗珠子掉在地上摔成八瓣儿,这样整整摔了两个劳动日的汗水,才挣到的一毛钱分值的工分儿。虽然我那时很年幼,但还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一毛钱的厚实与沉重,握在手心里是沉甸甸的饱满,是有形有影有气息有温度的血汗钱。

神木县“房姐”的钱给人的感觉好像那就是一大串抽象的数字,是那样的轻飘与虚无,就像是漂浮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怪味的气体那样飘渺。大概是因为这一串数字太长,反而变得不怎么实在。那些和“房事”有关的钱,是“汗滴禾下土”挣来的吗?得流多少汗水能挣到那样的数字?

且不管她是笔尖一拐或键盘一敲如何玩弄权术弄来的,抑或是开房后蹩在里面进行怎样的黑色交易换来的,总而言之,它能和自己的劳动价值完全地画上等号吗?难怪她的“房事”见不得阳光。就像再厚的坚冰也不敢放在灿烂的阳光下一样。

这样一想,似乎明白了“房姐”为什么像孙悟空那样,拔一根毫毛吹出猴儿万个。且让个个小猴儿肠肥脑满,家资殷实。这确是做人做事的大聪明大智慧。她知道,即使有一部分猴儿的财产曝露在众人的面前,也还总有一部分猴儿紧紧地抱着钱袋子死死地躲在暗处。“房姐”们还可以继续鬼推磨磨推鬼地运作下去,照样还会有钱有房有房有钱的。这和我小时候口袋里有一毛钱,还挖空心思妄想把哥哥弟弟的钱也据为己有比较起来,愈加感到自己的愚笨和没出息。

“房姐”那一串涉及“房事”的数字,在别人看来似有似无飘忽不定,而在“房姐”却变得似乎像泰山那样坚挺起来。当初“房姐”是怎样背着钱囊满世界逍遥,而今,只搞得“房姐”好像有些元气不足,以致寝食不宁。

在经济学里有一种现象叫等价交换,“房姐”这些“房事”的钱,能否和一副质地优良外表美观经久耐用实行三包的金属手铐价值对等,尚且不得而知。若此,众望归矣。

那曾经让我底气十足的一毛钱,可以买到两枚漂亮的发卡,而“房姐”的“房事”钱只能买到一枚手铐,这在数量上我还是略胜一筹的,这样一想,心里便稍稍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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