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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家族那些人(三)

2013-10-19 10:35 作者:蓝宝宝 阅读量:360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三、

爸爸与妈妈结婚后,妈妈与奶奶共事了10天左右,便回上海与父亲同享夫妻之福,因为爸爸与妈妈既是生活搭档,夫妻伴侣,又是事业搭档,知心配偶。他们俩知己知彼,两个人谁也缺不了谁。尤其是妈妈关心爸爸胜过关心自己,爸爸觉得娶了这么一个好妻子是他一生的福气,妈妈更觉得嫁了这样一个好男人是她此生有幸。妈妈与奶奶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是妈妈也感到谁与奶奶在一起生活很难相处。倒不是奶奶这个人坏,奶奶这个人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但是她的怪脾气,很难让人接受。幸运的是妈妈这个媳妇不需要与婆婆(奶奶)长期住在一起。妈妈是一个善良贤惠的媳妇,她碰到奶奶总是问寒问暖,悉心关怀奶奶,爱护奶奶,奶奶却当面背后的指责媳妇,说妈妈这不好,那不好。我在儿时还清楚的记得奶奶时常小喉咙大声气的在我面前唠叨“你总是你妈,你妈,你妈有什么好......”觅到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她却不知足。这是我儿时脑子中印象很深的事情,尽管妈妈尽到了媳妇的责任。奶奶是名符其实的一根蜡烛,不点不亮,有着这样的好福气,却自己要拱手托出。怪不得她与她的婆母——南翔太奶奶不能共事;她与她的媳妇——妈妈难得在一起也没有投机的话;她与自己的男人——我的祖父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奶奶在浦东乡下只能孤苦伶仃的既要干农活又要拉扯着两个女儿苦度时日。她与丈夫在一起,过上海的幸福生活,她无权拥有,实在是一个太可笑的滑稽。

奶奶干农活速度很慢,不能干,不聪明,不漂亮,却固执,死犟,这也是爷爷不喜欢她的主要原因。爷爷在浦东早已雇好人做长期短工,他不常回浦东。

在农忙季节作物来不及收成到家中,祖父委托雅号叫老兔的村人帮忙打短工。老兔经常在上海乡下两地的走动,传递浦东浦西的信息。因为一是老兔拜托爸爸,让他家儿子跟爸爸学手艺,二是老兔是爷爷雇佣的长短工,于是那老兔崽子成了我家的传声筒,有什么事他是跑得比兔子还快,爷爷与爸爸在上海很快会知道乡间的事情。

那时爸爸已经独立支撑小作坊的经营活动,爷爷的徒弟是他的外甥金福、金狗两人,爸爸的徒弟是金兔、(老兔的儿子)小阿姨家的邻居——耿龙。

奶奶在浦东乡下被她娘家弟媳妇塞屎的事情,由老兔飞奔上海相告“俞老板,大事不好,你家夫人被你小舅子媳妇塞屎了。”爷爷没有慌乱,一字一板的说道“慢慢说话,为的是哪一桩,如此不看我的面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老兔把事情经过如实向爷爷汇报。爷爷心想“虽然我与夫人感情不好,但是我们至少是夫妻,由不得你这个横女人来欺负到我的门上来吧。只要我们还是夫妻关系,你们谁也别想来蛮横。有道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她是我的女人。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你这个疯女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爷爷叫了一车子人,前往浦东,着回奶奶的面子,更给自己着回面子。

这些人都是一帮子重情重义的仗义朋友,他们有为朋友两肋插刀,路遇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义气。他们提着棍棒,有说有笑上了车,神兜兜的直扑浦东。一帮子朋友与爷爷爽朗大度的性格非常投合,爷爷拜托朋友教育教育那蛮横婆娘的要求成为朋友们心甘情愿的事情。

事情很顺利,一车子人到达目的地之后,车子停在小路上,众人抄起家伙直奔那横女人家。那女人一见,吓得脸都白了。她心想不好,想躲也躲不起来了,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她的娘家也在这一宅子上,她佯装坦然自若地说“你们要干什么?”但是她的两条腿却像筛糠一样抖得厉害。

其中为首的人大声说道“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怎么样欺负我家老板娘的?你就该付出代价。”

“她自己多管闲事。”

“她管自己的侄子,你不是他侄子的亲娘,你饿他,不给他吃饱,她不能为她的侄子说话吗?你塞屎还有理不成?”爷爷朋友甲边说话,棍棒同时在女人身上扭起秧歌。

“各位大爷,有话好说。我求求你们,别打我家那黄花老闺女,别看她做事似乎凶蛮,其实她是不用脑子啊。”奶奶的弟弟两手抱头,随即磕头跪拜,头点地鸡啄米似的求众人绕她的雌老虎女人。

“你躲一边去,我们不想教训你,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你怎么就不知道你那蛮女人塞屎给你姐姐吃啊,我真想也塞一把屎给你吃,让你吃吃醒。”朋友乙说道。

“我那疯女人她没告诉我,那事是她偷偷去我姐姐家干的。”

“既然这样,你呆一边去,我们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肆意欺负老板娘了。”朋友丙边说棍棒边往雌老虎女人的银盆大屁股上狠狠的下去了,那雌老虎捧着银盆大屁股躲闪。

朋友丁说话了“她在往我家老板夫人嘴中恶狠狠塞屎时,脸不变色心不跳,今天让她的银盆大屁股也吃吃苦头。让那傻子还能骑在她身上干那事,让他们干那事时哭笑不得,看看那屁股便记得以后还敢如此这般胆大妄为。朋友们,往她的银盆大屁股上快来多来点欢迎吧。”说完众朋友的棍棒雨点般的往雌老虎女人的腿上、屁股上添加刺激与热闹了。

那雌老虎女人被众朋友的棍棒打得哎呦哎呦叫救命,她怕打着头,两手捧着个头,那银盆大屁股上的裤子都被打烂了。那银盆大屁股肯定皮开肉绽了。那老实头男人大呼救命“不要打了,要出人命了。”

“不会出人命,要她长记性。”朋友说。

“我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我那疯女人她不会说话,求你们看在我的份上饶了她吧,她下次若是屡教不改,也不烦你们教训她了,我自然先会收拾她的。”男人说完,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还像狗一样的讨饶,一副可怜相。女人那银盆大屁股更大更红了。

爷爷一看也该结束了,这时下了收兵令,众人教训完黄花老闺女,提着棍棒上车返回浦西。

之后奶奶的大侄子——大其让爷爷带到上海,做作坊内的辅助工,小侄子——小其跟着爸爸学手艺。爸爸的手艺早已熟练精湛的炉火纯青,鞋楦技术在上海滩上是数一数二的拔尖。

爷爷生性好玩,他的板凳坐不热,他喜欢游荡。整条弄堂内是他游荡的地方,他嫌不够刺激,经常上各地游玩;父亲的坐性很长,他对技术精通,刻苦学习,研究业务,爸爸在共产前早已是一个独立经营小作坊的成功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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