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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家族那些人前言(二十六)

2013-10-17 00:44 作者:蓝宝宝 阅读量:267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二十六、

爸爸妈妈的智商并不低,他们的脑袋瓜子也算是人中并不愚笨的那种人。他们生活知识以及专业技术知识并不贫乏、迟钝与愚蠢,但是他们被统治阶级的愚民思想灌输得昏天黑地,根深蒂固,那个时代子女“扎根农村干一辈子革命”的愚民思想在他们脑袋瓜子里面驻扎了下来,他们听党话跟党走的思想可笑得像我一样幼稚。我已经第一次在祖母间接不利生活环境导致下离开浦东,去往云南,犯了我人生历史上第一个错误。当然我这个幼稚的愚民太年轻,我毕竟还是一个没成人的上海小姑娘。尽管我已经具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但是那时候的我,并不是个具有独立思想能力的人。那时候的我,现在想起来,简直幼稚得令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有如此荒诞与可笑的举止、行为。

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在策划一场让我与农民结婚的特大错误行动,是爸爸妈妈在我人生道路上,直接误导我钻入统治阶级特地为我们准备好的圈套——扎根农村,与农民结婚这条死路。这是一条死胡同,永远被统治阶级踏在脚底下,成为他们脚底下的奴隶。那时候的爸爸妈妈简直就是大傻蛋,他们引着我往苦难深重的渊底拼命地狂奔。

大家都知道中国的农民阶级深受历代统治阶级的压迫与剥削,他们是在统治阶级,利益集团的框定下,干着世间最苦的活,得到的是世间最低微的报酬,他们是最廉价的劳动力,中国农民是全世界忍受苦难最深重的大弱势群体。中国的体制将人人为的划定为三六九等不同的等级,广大农民阶级被框定为最底层的一个庞大的奴隶群体。然而父母亲这时候却误导我往这火坑中跳,我这个愚民的脚是生在自己身上的,我个人的行为只能咎由自取。虽然我的经历曲折,但是我的个性直爽、任性、欠思考、易冲动。我在这个社会上大半世的人生活在了迷茫之中,我是在进入互联网的老年时候,我的愚民思想才有所洗清、醒悟的,那是后话。

且说70年代中期,那年我的祖父出院后,祖父的病友老张也相继出院了。祖父是退休职工,享受100%全劳保医药费报销待遇;老张在土改后,虽然在乡担任一定的职务,可惜的是不知咋的没有进入编制,被挤在了体制圈子外,仍旧是农民待遇,医药费自负。不幸中的大幸,血吸虫病按照国家规定作全报销处理。老张的血吸虫病无需动手术,只作挂水治疗,所以要比祖父手术治疗的风险小多了。老张病愈出院,回去之后,他只需记得吃药便行了。

到家之后,老张迫不及待的与他大哥——天福的儿子、媳妇、孙子——凯金、文英、孙子金生转达了此次在上海住院治疗的丰硕成果。老张不但治好了疾病,更令人振奋、惊喜的是碰到了一个天仙似的上海姑娘。让他在九泉之下的大哥能够安心了,让他大哥的大孙子金生能够娶到一个好姑娘,一个知书达礼,聪明漂亮的上海姑娘了。老张此时的心情高兴得无与伦比,与金生一家同样的开心与快乐。

今夜月圆如明镜,大地被撒上了一层荧光,晶亮晶亮的,照得如白昼般的清澈明亮,美极了。和着柔美的月色,金生进入美妙的梦幻,梦见美丽漂亮的上海知青在他的怀抱中缠绵......

在我这一生中唯一怀念的地方是浦东。我不怀念浦西——上海,不怀念云南,不怀念平湖,就怀念在浦东的一切。我怀念与祥在一起的日子,其实现在回想起真是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耍小孩子脾气,离开浦东,离开深爱着自己的祥,以致遭到以后不堪的人生坎坷经历。有人说青春无悔,岁月如歌。我却认为这是不确切的,至少是不真实的。我现在回过头来审视自己所走过的路,有错的哪会无悔。知青上山下乡本是经历坎坷,悲痛心酸,哪还有岁月如歌的欣喜场面。每个人的背景、历史、经历都不同,但是不管怎么样上山下乡总不会有好心情去享受生活,去游山玩水那么轻松自如,悠闲潇洒。

我回想起自己的感情生活,纵观所走过的感情历程,感概万千,自己与祥应该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但是我们俩人都没有把握好自己的感情契机,成了遥远的历史,美好的回忆,不可能的现实,因为俩人各自都有了家庭。大哥、二哥在浦东结婚时,我去了浦东。我与祥见了一面,互诉衷肠,大哭一场,遗恨终生,现实已成为不可挽回、不可逆转的事实。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有时候不失足也成千古恨。人的一生,爱情是最主要的,一旦走错了路,悔恨终生,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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