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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艳遇

2013-10-19 17:12 作者:都市的小村庄 阅读量:320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风在吹,村道两旁的落叶随风飞舞。

你看那女人走起路来,屁股扭得像手在摆。那知我一不留神,随口而出的话被她听见了。

“老哥,好看吗?”外带一个媚眼,往后看了我一眼。

“好看··”切实很好看很美,女人可能只有二十三四岁左右。长裙短袜随风飘逸的秀发,阿娜多姿。

如池塘岸边的杨柳,生动多情!

“大哥去哪?”

“到县城去···”

“我也是···”

女人停下了脚步,“刚好有个伴儿,这么巧!”

初升的太阳总给人无边的幻想,火红的阳光透过树叶婆娑的阴影,把我和她的身影向西拉得好长好长。

“大哥是那个村的,我怎没看见过?”

“一直在外打工,很少在家”

“啊——,难怪我还认为是外地来的老板!”

女人边说着边向我走近,我不由得向后拉远了一点距离。这还没有走出村庄,万一被爱人躲在某个角落里看见怕引起她细小的不必要误会。倒不是说爱人在这方面有多小气,女人都是这样。眼睛里可以容得下一大缸胭脂,但容不下一滴眼泪。

空旷旷的田野,村庄的大道上,还看不到第三个鬼毛。远处只有几只野狗在嬉闹着。现在的人富裕了,好像起床倒也没有原先的人那么勤快。现在科学发达了农田要干的活比以前要少得多,这也是老百姓晚起的原因。

“大哥,害羞吗?”

“不是····”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女人的大方,定我感到有些?奈。不就是凑巧同个路吗,至于想得这么多吗——我问自己。

“大哥,那村子的?”

“就这村庄····”我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村庄。

“啊,很不错,家家都是楼房。”

这么一大早,女人走出家门应该也不远。尽管几年没有怎么在家,就近几个村庄的女人我都应该认识,要么是人家的媳妇。

“你呢,谁家的媳妇?”

“问我吗?”

“当然是问你,又没第二个人。”

“狗儿的媳妇”

狗儿是谁没听说过,我忍住了笑。

“什么年代,把名字叫得这么难听。”

“他爸妈没文化,记说出生的时候刚好有一只狗在叫,就叫狗儿。”

我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这女人太有趣了。

“那你呢?”我不由得问。

“小月···”

“小月,好听····”

“你呢··?”

“夜生···”

“怎叫夜生,不叫白生?”小月笑的前俯后仰,我也不知她怎就这么好笑。风吹得她衣裙哗哗作响,伴随着笑声倒也很可爱。

“谁叫我出生在晚上,如果白天出生那老爸一定就叫我白生。”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爸一生就怕麻烦,给我取的名字也格外简单,所以一辈子就默默无闻。

我们就这样一路说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里四街头。一些小店铺也开起了大门,我和小月在等着去县城的汽车。

大约等的八点钟左右,从远处的方向来了一辆灰头土脸的中巴。一路扬尘响着刺耳的喇叭声,停在了我和小月的身旁。小站上没有第二个多余得到县城的人,就这样我俩钻进了脏不垃圾的车里。找了一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座位,我俩坐在一起。

现在的人喜欢坐在麻将桌前倒可以一天到晚,叫他们来坐车除非是实在没有办法。中巴等了一会也就没有再等,一路颠三倒四带着哗哗作响声音向县城奔去。我和小月摇头晃脑一路像坐摇篮一样,惊慌的一路没有说话。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破的车走过这么破的路,我真担心车上会掉个零碎下来砸着我的脑袋。我想小月也有这种担心你看她脸都吓白了,抓着我就是不敢放手。

难得啊,这个司机老大一直就在这个路上颠簸。国家年年向这条路上投钱修路,也不知蛀虫把钱吃到哪里去了,一路上破败不堪高低不平。

好在到了武山小镇,路就平稳了许多。

中巴在武山小镇停了一会,尽管有很多人想上车。也许是嫌车太脏还是太破,最后还是勉强的上了一些人。司机老大无奈的关上了车门,汽车发一声“吼”向县城奔去。尽管中巴这么破,好在椅子还算牢固,没至于让我和小月向后翻倒。

现在我才明白汽车为什么能够这么破,并不只是因为道路太差。最主要是因为司机老大把车当作军用坦克在开,更让我慌张和吊胆。但愿我回来的时候不要再坐上这样的车,因我命只有一条。

好半天才平稳情绪,又开始了我和小月的谈话。

尽管在武山小镇上来了一些人,但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也用不着顾虑太多,该吹就吹该谈就谈。这社会反正就这样、太过老实就吃亏,也没人愿听。

所以就有许多人情愿听谎话,不想听真话,不再说真话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了!

其实人还是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做人的好,在朋友面前虽然有时候能很伤面子,但不会欺骗自己。

能够占便宜时我绝不会放手,我也乐得和小月能够靠得我这么紧。何况是一大美女难得瞧得起我,鬼知道我们是夫妻还是恋人。

破车带着呼啦啦的风声,一路狂奔。

“大哥,你在哪打工?”

“外面,最近和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小公司。”

“开了公司,不错啊——这么年轻!”

“呵呵·····”我只能笑笑,如果真的开了个公司。怎么会连小车也没有,许多打工的都买了。我就怕谎言揭穿,毕竟心中发虚,想转变话题。

和小月聊天的快乐就是你不必担心这个那个,每次问话她都能适可而止,不会给你尴尬。

“嫂子干嘛的·····?”

“在家绣花,看电视,带孩子····”

“绣花···嫂子还会绣花——!?”

“是的,客厅厨厅到处都是,楼上楼下可好看了!”这我倒没说谎,老婆就爱这个。没时间就上班、有时间就绣花,要不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到东到西。

“生了几个孩子,男的还是女的?”

“一公一母就俩个···”

“哈哈哈···,哪有你这样说的。”好悬没把小月乐死,差点又倒在我的怀中。

“你生了几个?”

“······”

小月没有回答我,只是眼睛定定的望了车外一眼,抹过一丝寂寞的伤痛。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知为啥,我也没有再问。

小月虽然和我爱人同为女人但各有千秋,爱人端庄沉稳给人一种成熟的美;小月活泼潇洒给人以思想超前的动力,如山泉流水随意轻快!

老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坐车。一次坐车,会让她头晕几天。幸亏她不敢坐车这次没跟我同来。不然我怎能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和小月聊天,了解小月。

我们就这样一路说笑着,不知不觉汽车很快就到了县城。也到了我和小月分手的时候,这该死的汽车怎就跑的这么快。

当我们走出车门,县城的变化还是很大。虽然没有大都市那么繁华,但比乡村还是热闹许多。川流不息得人和车,宽阔的小城大道,两边林立的新建商厦。右边妇保医院,左边中医院,各种商铺、电信公司······忙得我眼睛都有点错乱。

风,比刚出门的时候还是小了许多。

十年前我和爱人结婚的那年,来县城选购嫁妆和衣服,中间夹着个老太婆(老丈母)见贵就买,不留情面。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记忆中也有些模糊,小城好像没有现在这么清晰。

“夜生,来县城有什么事要办吗?”

“没有,只想随便走走看看,多年没有来过。”

小月一直就在我的身后没有离去,我竟然不知。

“反正没什么事,不如先到我家休息一会。”

“你家,真的吗···?”

“怎么不想去吗?”

“······”

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不敢相信也不明白,既然家在县城怎么一大早就出现在乡村的大道上。

我是不会去问小月的,但我对小月又说过几次真话呢?!

和小月好像没有了初次相见的那份陌生,见面就如久别的好友。也许这就是单纯的缘分,梦中的期待。

小月倒也没有体会我此刻的想法,一个劲的说:“去去去,瞧你傻样,去玩一会。”

小月拉着我的手:“上午在我家玩一会,下午我们再到武山去玩好吗?”

就这样我被小月半拉半就的向某个胡同走去。

两室一厅三层别墅,独立在小区之中。

客厅,干净整洁。装饰品该多的不会少,该少得不会多,恰到好处。

在我和小月的客聊当中,才知她是一个非常好可怜的女人。从小是一孤儿父母早亡,跟着外公外婆在一起生活。这栋房子是外公留下的,外公外婆过世后就把这栋房子留给了她。舅父舅妈移居n国之后,没有再回。

小月十岁就被丈夫强奸,也许许多人不会明白。

别急,下面我会慢慢告诉大家。

在我村庄的左边有一村庄,是她大姨妈的家,也是她出嫁后的家。小时候她喜欢到大姨妈家去玩,十岁那年被村中一男孩强奸。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至此以后男孩对她纠缠不休。十八岁那年,小月无奈的嫁给了这个男人。

嫁给他没有别的理由和选择,只想着····只想着让他断子绝孙,每次怀孕之后都会偷偷做下人流。

我现在才知道,小月的老公为什么叫“狗儿”。因为在她的心中有如母狗所生——畜生。

老公没有一丝悔改,经常对他拳脚相加。前几年当了个村官,为了落实国家政策。可能是有点过头遭到群众不满,最后“下岗”。

去年在某市打工,伙同他人抢劫被乱棍打死。

所有的不幸和不快,也在他的死亡过后而告终。

昨天是她大姨妈生日她回了一趟家,晚上睡在家中满屋都是那死鬼的憎恶面容。把她吓得一大早就迈出了家门,急急向县城的家中赶来。我刚好在村口的大道和她碰上,也许这就是人生巧缘。

茶几的热茶,早已凉了。

小月倒在了我的怀中哭得颤动着身躯,柔软的肌肤摩擦着我结实的胸膛。而我却完全没有了青春的躁动和那原始的欲望,只希望着那激动的心情早点冷却。

我唯一能做得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她脑后的秀发,在安慰声中度过那早去的春天。

我无言,也无语。只能任意她哭过之后,在伤痛中自我清醒。

“··········”

“我很后悔我当初的无知···”

“···········”

“我不该有这种报复心理···”

“··········”

“我很想有个家·····”

“有合适的,好好的再找个人嫁了吧!”

“········”

小月摇了摇头,沉默了很久。

“我很想有个孩子·····”

“你还年轻,会有的!”

“不是我想要,是我现在就要····”

···············

卧室的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干净整洁井井有条,逐见女主人也是一个懂生活的人。

她始终温顺的象一只绵羊,我汹猛的象一只饿虎。我也不知自己即然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也如此疯狂的表现着我的丑态。竟然没有了那份恐惧和不安,也没有了那份羞涩和耻辱。当一切激情和缠绵过后,剩下的就是我冷静的悔悟。

我到底是对、还是做得不对,面对着这个孤独而可怜的女人。我犯下了多大的过错,剩下了多少罪恶让她来承担。

我久久忘记了再把散落的衣服拾起,像一只掉在陷阱的狼在等着提枪的猎人。

吃过中饭之后下午我两去了武山,我已经没有了游玩的兴趣。满脑子就在想着,如何能够原谅自己犯下的过错。只记得武山那些翠绿的苍松上,到处雕刻着“名人”(xxx)到此一游的句号。

梦想成名的人留下了千古污点,玷污了美好的武山。真是有用的人不想成名,无知的人且想着到处留名!

之后,我们去了县城码头。

望着浩瀚的鄱阳湖波光粼粼的水面,虽没有大海那么汹涌无边,但她拥有女性柔润和母爱的伟大。

她玩的可高兴了,不时的用水泼洒着我的脸面。微笑着再也看不到她、曾经流过眼泪的痕迹。女人的转变速度就是另我惊讶,心中的承受能力有时候就是超过我们男人。奇怪的是一下午屁股再没有像手那样摆动,腰也不像池塘岸边的杨柳。

腰,倒像武山青绿的翠竹那样秀美挺拔!

太阳快要落山的那一刻,我搭上返程的客车。看见了小月最后的一次流泪,也许我们不再相见,但愿小月也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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