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西凉two
或许故事总是在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或许,根本就从未结束过。时间总是恍恍忽忽就觉得过了太久,谁又还记得我们从那里开始遇见了对白。似乎我们都不记得从那里开始的了。——遥尘
事物之间存在普遍的联系,一种力量在扭转着世界运行,生活在圈子的是人们,好像是被左右着,我讨厌这种感觉。
文明的出现塑造了一个充满幻想的世界,然而有时却又像是一把枷锁,禁锢着自由是畅想。或许大树羡慕着人们能够自由的行走于大地,正如人们羡慕着飞鸟翱翔于天空一样吧。无法满足的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罪恶,而罪恶本身却又充满着魅力。
学校,一人让人既爱又恨的地方,在遗忘过去生命力中,绝大部分的记忆都留在了这里,即使现在依旧如此。感学它教会了我许多的许多,恨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一种说不清楚的厌倦。
很多是初见,很多的对白,从友情到喜欢,在到懵懂的爱,从陌生到熟悉,又从成熟悉到陌生。走过的路,谁又成了路人,是我的,还是你的?
天荒的承诺是一个谎言。西凉是这么说的,我也这么觉得。空城的风情是绝色的,西凉这么说我的,或许真是如此吧。西凉是我见过中的女孩里最特别的,小小的身子,清秀的面容,一脸的安静,没错,一直都是安静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和表情一般,她想一个诗人,临驾与空城之上的诗人,淡然的置身于世外,虽然有时看起来还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她成了朋友,很好的朋友,她常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绝,我有时总想一个人逃离这个世界,可是隐隐有些舍不得。”
“你想逃到那里去。”我转过头看着她那一如既往安静的侧脸,充满了好奇,为什么会有如此安静的面容,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想要触摸。
“绝,你…”西凉转过来,惊讶的看着我的举动。
“抱歉,一时好奇,你的安静。西凉,我想说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我都不会给你承诺的。”
“不会有,不需要有。”
“那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陪我疯狂一段时光,怎么样!?”
“疯狂?”西凉瞪大的双眼,明亮的看着我,然后转过头,看向天边渐行渐远的白云,淡淡的道:“或许可以吧!”
“我喜欢你的安静,繁华的喧嚣下我真心想要一个安静的伴客,而不是恋人。我们不知道将来,就像你说的一样,天荒的承诺是一个谎言,我想有个人,以好友的名义伴着疯狂。而你或许可以懂我。”
“或许吧!或许可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世界早已经把一切分成了两极,希望和绝望是对立的,谁都没有正真的守住天平的平衡。”
“所以你一直这么安静。”
“不知道,好像都没发现值得心情有所波动的。”
“下一节是英语课吧,我们逃课吧!”
“逃课?我没有逃过,逃课去那里?”
“随便,到那里都好。逃课去玩的心情也不错,反正你英语早过六级了。“
“那你呢?”
“我讨厌英语,走吧!在不走老师就来了。”
“或许可以吧。”
流浪的话,有一个相伴,随意就好。随时就在眼前变化的事物,永远不会缺乏新鲜感,不用特意去记下,感觉不到疲惫。流动的车辆,来来往往的人们,世界在动,可是不知怎么的,心却是静了,感觉浮躁的情绪莫名的安逸了下来。
我和西凉漫无目的的穿行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了,西凉忽然对我说,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两个同样孤独的流浪者,一起自由的自我放逐,随时都可以逃出这个世界。
我们都是浩瀚宇宙里的一粒尘埃罢了,生命在顽强也经不起它的轻颤。遥远的星空漂浮着我们愿意无法触摸的梦,渺小,人的存在是在太过渺小。看似漫长的一生,也只是宇宙的一个眨眼而已。
生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真若西凉所说一样?
“我为生而来,我为死离去,来去之间只为看一样红尘……”
或许,或许,活着还有我们人们从未发觉过的奥义。
我们去玩蹦极,过山车,各种刺激的项目,我虽然觉得自己胆色不错,当是我觉得西凉比我还更甚,每每惊险刺激的时候,她都是静静地笑着的,安静的脸上浮现的一种兴奋的微笑。这算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吧。就算是跳蹦极也是毫无犹豫的纵身一跃。我好奇的问他不是玩过,她说以前想玩,没有机会。
从白天到黑夜,也不过就是城市换了一套新装而已。从前的不夜城或许是一个人民觉得奢侈的地方,沦落到现代,灯火通明早就司空见惯了,然而城市的生活,却是将夜空的星星给埋没,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孩子是看不见星空的美丽,我在想他们有是怎么又了梦的。或许是书籍给了他们一点遐想的灵感,又或许是电视吧。
我们就这样把白天放逐成了灯火通明的黑夜,我问西凉还记得我们到过那里,她也不记得了。然而为什么要记得呢?其实根本不用的。我们知道两个脱离了世界轨迹的客人,偶然的路过了。
很过东西总是无法挽留的,就想我想一直这样和西凉一直浪荡下去,可是流失在身后的岁月,一直都找不到容器去装裹,也许只能让它离去,让记忆收录,然后后续是时光了翻看。无能为力的感觉迎面而来,一种无法诉说的感情涌上心头,好像是忧伤,却又不是。
西凉说要回去,不然就要露宿街头,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而我还不想回去,然而我毕竟无法让一个女孩如此的和我疯下去。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在好事物都会有一个寿命,终究还是会选择离去,安息!就好像一首诗说的一样“终必成空”。是的终必成空,不管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我死了,对我来说也就是什么都没了。
我送西凉回去了,她说玩的很开心,期待下次的流荡,如果有有意思的事,记得叫上她。我说,当然,一个人我会玩不起来。临走时,我们告别,我又看见了她微笑,很淡,很淡,却是很舒适。一个在会去的路上,看着这座城市没有星空的夜空,我想或许无关爱情,对于我来说更好,你说是吧?幽。
城市的夜还没有到尽头,而我只是沧海一粟,没有理会我在那个角落轻轻的告别,然后说声,晚安!接着我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好像是死了,是死着等待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