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
导读:每天在酒精的麻醉下和香烟的缭绕中,感到吞的痛快和吐的轻飘,不争气的胃的呐喊与肺的呼啸怎能奈何流血的心那样铿锵有力。在愚鲁与懦弱中,好似蚂蚁咬破的躯体明白了注射器的存在方能抚慰“形”的痛。
每天凝望明亮镜子中瘦削的自己,憔悴的面容中不再浸含轻松的愉悦,远去的时光,静静地刻在记忆的芒尖上,为爱沸腾的热血渐渐失去灵性,摧毁了所有的动力设备,两张薄薄的纸倾诉了一个动人的故事,是真是假,我无法用自制的天平去权衡。困惑与迷茫中,边走边回望,从容的背影中,寻找不到破译的密码,几次用心去撞击力回车键,刺眼的荧屏上闪烁的不是“YES"的出现,而是”NO"的回响。
每天徘徊在那条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道上,独自品尝失去的凄楚,拥有时的芳香。选择不因天下雨,地结霜偏离自然轨道而驶向腥咸与孤寂的海洋。永远沉默的牛无法拉出二十四个春秋的荒凉,曾经挣扎的力无端的消耗在犁铧的边缘中无声地回荡,强健的四肢撞入一个个比针眼还小的泥淖中束缚得尽善尽美,好似安然无恙,木然的牛眼中噙含着爱的浊泪,掉泪不知为谁,也不知洒在那个地方。笨拙的犟牛啊,你到底想的是什么?是纤索的结实,还是眷恋贫瘠的向往。
每天在酒精的麻醉下和香烟的缭绕中,感到吞的痛快和吐的轻飘,不争气的胃的呐喊与肺的呼啸怎能奈何流血的心那样铿锵有力。在愚鲁与懦弱中,好似蚂蚁咬破的躯体明白了注射器的存在方能抚慰“形”的痛,无法企及"灵”的伤。杂草丛生的园子里,承管园圃的人,眼睁睁看着四十四棵幼苗那干涸的眼眸,荒唐地将一桶“水”打倒在地,嘴里说:不管。心里却惦记着这分负重的力量。
留下的时空,只有收好孤独与伶仃,面对现实的撒谎,是脆弱或是懦弱,是期望或是会回望?朋友,能告诉我吗?人生还有同路人吗?
男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