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言说状元媒
导读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是轮回。生,光溜溜的来,死,赤条条的去。生生死死,无非是人的宿命,每一个人都要走过这个生死关。还像一粒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再逐渐的枯萎凋零。是不是真的有来生,或者前世,要不,怎么会有轮回?
下雪了,外面很冷,这样的日子,泡杯茶,蜷缩在沙发上,捧读小说,真是惬意。
翻看叶广岑的《状元媒》,只以为是戏,杜撰的戏。所以以为,戏又何尝不像一个人的人生呢?不是每一个人都在戏台上表演着吗?京腔也好,黄梅也罢,丝弦,老调,帮子,昆曲,落子等等,谁不是在各自的天地里吟唱着?或哭或笑,或悲或喜。作为京剧的《状元媒》也不例外。
之于著名作家叶广岑,我还是很喜欢她的文字。笔法娴熟,文字洗练,情思高远,且韵味浓烈,人生体验渗透,总是给人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不知道这是不是跟她的祖辈历史上影响尤为显赫的满族有关。
捧读的这篇《状元媒》当是广岑女士的家事家史吧,关于她的父母亲一生的姻缘。淡然的调子,不高不低,通篇可以担当得起优雅二字,就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穷杂之地的南营房,也颇有“悠然见南山”的意蕴。
我不是一气读完的,是分两次才阅读到结尾。而到小说结尾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心头堵塞得难受,内心像是翻江倒海般的难以诉说,开始给我淡然的意境已经被这种万千百般的情绪代替了。觉得清晰,又觉得混沌,认为透彻,却又想不明白。我读小说,很少能读到这个样子。把《状元媒》当戏看,甚至连自己也像是戏里的人,活生生的,有思维,又慨叹,有情思,又无奈。喜忧参半,痛不是痛,乐不是乐,权当是个生命的植物,看似花枝繁茂,悲凉花自知呵。
合上书,想,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是轮回。生,光溜溜的来,死,赤条条的去。生生死死,无非是人的宿命,每一个人都要走过这个生死关。还像一粒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再逐渐的枯萎凋零。是不是真的有来生,或者前世,要不,怎么会有轮回?
我不否认友所认为《状元媒》的引人入胜,或者,正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引人入胜的故事,才会让我去参悟人之一生。想盘儿,想碟儿,想讲述这故事的广岑女士,无疑,对自己所走过的路都无法重新选择。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没有如果,凡是假如、如果,都是人类很自我的一种想要重新改变但又无法倒回过去的向往,暂且留个假如遗个如果,当作是时光倒转会更加美好的思维方式。
又想起“第一人中最后一人”的状元刘春霖,他对于盘儿,连个脸熟都算不上,却偏偏替人家保了个千古绝世的“状元媒”姻缘,主宰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命运。由此看来,能影响或改变人的命运的不一定是什么人什么事呢,预测不到,料想不了。
人这一生,真是无可言说呵。是戏,是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