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临界点
导读:看见冬的精灵——雪。一个人在雪花飞舞的夜晚漫步,来去的人畏缩在这个冬季,仓惶的雪花在温柔的灯光下变得亮晶晶的,像童话里的雪鳞,唯有落在地上的雪是安然的。
加速度的时间让人忽然忘却了年轮,不知道要停在哪一点才可以微笑着迎接这一连串阿拉伯数字讹传的故事,或许日子背负着的是命运的俘虏。
临界点之后,计数过的数字像是守候空城的未亡人,仿若与我隔着几光年的距离,活过的年岁似乎是久远的了。在那一天又像小孩子一样吃了棉花糖,只是那味道甜腻得有点儿忧伤,我以为歌声可以让人远离一些情绪,到最后却发现快乐的是别人。。。又听到《朋友》,一瞬间就难以自控,因为一起走到最后的是分崩离析,冠以“朋友”名号的人找不到一个可以被慰籍的理由,我们像是曾经一起鼓励着开放过的花一样,开过之后就散落天涯,各自找寻各自的旅途,最真诚也最虚假的问候背后是时空的辗转:我跟你谈校园里的生活,你给我讲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合拍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脱节的,想想曾经的理想,缥缈无踪……你告诫我千万不要找河南的男朋友,我笑你以偏概全,你只是云淡风轻地提及,但言语依旧漏洞百出,我明白,因为不曾被时间风化流失的是我们共同的秉性:纯粹而不善伪装的孩子。
那一个二十四小时的知觉是永远的:我觉得那不是一个良辰,因为该记住它的人忘记了,该忘记它的人记住了,一笑而过,这嘲讽的是自己。
尔后,看见冬的精灵——雪。一个人在雪花飞舞的夜晚漫步,来去的人畏缩在这个冬季,仓惶的雪花在温柔的灯光下变得亮晶晶的,像童话里的雪鳞,唯有落在地上的雪是安然的。忽然,在某个呼吸的瞬间看开了某些期许,那些期许实际上是无期徒刑:六岁就明白的结局却要到二十岁来证明,我只觉得这世界是荒谬的。
或许,时间的临界点是道咒语,我只是提前或延迟了一语道破天机的时机而已。。。
我想跑到极地生活,用大片大片的洁白来涤荡心灵……
男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