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冬季,
与春零距离亲密,
淳朴的原野,
又是一轮新绿。
时间的指针,
在树的年轮上刻下踪迹。
田野里的麦芒,
沐着晨曦,
挂着露珠,
低声的,是哭泣?
只存下一片麦茬,
被咀嚼的麦子在叹息:
为了生存,
粉碎我的身体又何惜?
可是,割过麦子的手,
也割伤过自己。
麦茬回忆,
熟谙轮回的麦子,
喜欢这原野,
胜过在天堂里。
男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