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love , sex and you, or me
I suddenly feel myself like a dull, acting all kinds of joys and sorrows. There are lots of shining siliery thread on my back, controlling all my action.
我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文字,过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生活,就这样,颓废而又自我挣扎着。今天下午,在模拟电子技术的课堂上,我玩了四节的手机,和别人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在昏昏欲睡的状况下在干净的白纸上写了一句话: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活突然间变得这样艰辛与无望。
忍不住想起昨晚甚至整个09年我的生活中的一件件往事,我忍不住问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人,做过这么多或对或错的事,到头来我得到的是什么?所谓的成长?所谓的阅历?所谓的用生活创造艺术?还是真正的自我堕落?自我沉溺在痛的边缘?自我在灵魂中挣扎并且折磨?又或者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在庸人自扰。我有些恨自己,讨厌现在的自己,我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在书上看到一句话:女人比男人更相信梦。在女人的生活中,梦占据着不亚于现实的地位。男人不信梦,但也未必相信现实。或许是这样的吧,我昨晚又梦到了你,梦到你突然打电话给我,很愤怒的告诉我说你看到了我在网上给你的留言,你说我就是这么僵持,爱和别人死磕,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未来,至于结婚,我的家人我了解,他们不会接受你。既然你也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这么傻的说爱我,还要这样作些无谓的等待?然后我说: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想见到你,和你在一起,待在你身边陪着你,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是明知道你是为了做爱。说完这句话,你出现在我面前深深的拥抱我,开始了粗暴的亲吻,咬住我的唇,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痛苦,亦知道你不屑于说太多,在情欲中埋藏自己,极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无望的不自由的太过普通的生活。正如你最后和我说的话一样:这个手机号不会再用了,怕家人找我。
我知道你已经走了,然而因了你的一句等待:我就这样傻傻的在想你想到头痛难以自持的时候还不断的给自己你会回来的希望。是傻吧?就像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我就可以在路上让自己呆一晚上一样。曾经在一篇文章中看到一种说法是做一个高傲的女人,比如若是你给一个人发短信,如果对方不回就不要再发了一样,于我,终究是学不会这样的吧。我的高傲是因为我对什么都表面上装的不屑,然而内心却并非如此。就像我给老蒋的短信一样:人分两种,一种人有往事,另一种人没有往事。有往事的人爱生命,对时光的流逝无比痛惜,因而怀着一种特别的爱意,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真藏在心灵的谷仓里。这种对万物的依依惜别之情是爱的至深源泉。由于这爱,一个人才会真正用心在看,在听,在生活。是的,只有珍惜往事的人才真正在生活。然而什么才不是往事呢?此刻我听到看到经历到的一切,转瞬就会成为往事。然而“你拼命的想要抓住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记住他们在你的生命里出现的过程和点滴,这样只会让你更累,生活的更艰难,因为每个人身边的位置就只有那么多,有一些人进来,就必须要有一些人离开”这句曾经朋友无意的一句话竟然似乎成了我而今生活状态的谶语。
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对于你,过了这么久,我记得的只有你的身体的形状,记得你在我的怀里,那么的瘦,骨头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抚摸它们的时候手指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骨架的形状,甚至拍打你的脊背的时候手都会被烙的微微的痛。我一直感叹男孩子的肩胛骨为什么那么好看?就像一种棱角分明的性格,而我喜欢这种状态。你问我你跟我走不?因了这一句话,我彻夜未眠。如果我跟你走了,就意味着我放弃的是我的一生,而不仅仅是我的父母家人和学业朋友。我有过深重反思,虽然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支撑着我跟你走,真的,一定程度上我知道那股力量包括我对你的爱,对你的身体的依恋,更有我自己内心的想要毁掉自己现在的生活.自由一点.不想为了很多的人压抑自己的这些叛逆想法。然而记得周国平的一片散文里说的一句话:男人凭理智思考,凭感情做事。女人凭感情思考,凭理智做事。所以,在思想上,男人指导女人,在行动时,女人支配男人。呵呵,我对这种说法表示赞同,只是我没有能力支配你。
记得当时在第二天上午,我在辣椒地里帮妈妈摘辣椒,当时还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走,我手里有一笔钱,你说你会再筹一笔,我们只要用这些钱在你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用以维持短暂的生活和出走的路费就行。在某一瞬间,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只因你说:我以前打过很多次工,所以工作的事不是太难,到时候不用你干活,我养活你。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让我看到幻象,我知道撇下实际生活中会遇到的困难和阻碍,这种生活的确是我一直等待并且努力找寻的,所以我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很美的梦。可是,这一切毕竟是假象,我知道,我不可能跟你走,就像我的现实:面前操劳的母亲,远方辛苦的父亲,家里年幼的弟弟妹妹,还有我的学业。如果我就这样走掉,如果有一天当我们都很累很累的时候,或者说我们都不再是而今这样的年轻有太多关于未来的美好想法的时候,你放弃了我,或者说你疲惫了这种劳累而又并不如己想象的生活的时候,你可以选择离去或者重新找到一个女人和她结婚,平凡的到老。而我没有了学业,也没有了维持生活的能力,丢掉了自己的父母家人,还把自己给了你,我还有什么路可以走呢?或许很多年轻人都会说,又或许是另一个我自己在和自己辩论:如果什么事都考虑的这么长久,这么细致的话,你还有什么勇气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只能被束缚在现在的压力与生命的单行道上压抑和劳累着,没有激情,没有快乐,这是你想要的吗?这是年轻的我们该有的生活吗?
然而,我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走不掉的,放弃不掉的东西太多,我没有彻底改变的勇气。就像第一次去见你的时候,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给自己写的一段话:
我拒绝遁入平庸的人生,但是若要重新开始需要有杀死过去的勇气和决心。你说的很对,无废无立,没有彻底的毁灭怎有彻底的重新开始?说得很好,是要有勇气和决心去杀死以前的自己。但是现在又是怎样?我终于我明白自己的不安和恐惧的根源在哪里了,“我们从来都是一个人,只不过有时候簇拥的人多了就成为一种假象”,也许只是生命的本质孤独了吧。我以为肌肤的相亲可以让自己感到温暖,可以消除这种孤独,然而很可笑。不断的上路,不断的寻求温暖,结果也不过是失望.失望而已。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也傻到了想要通过叛逆和所谓的反方向奔跑来改变自己的惯有本心。是,这一切的确可以算是另一种完全不同于以前的生活状态,但是,本质真的可以通过表象的某一次改变而改变吗?就比如这次,正是因为年轻气盛,别人的反讽之语竟成了我又一次认为可以结束以前重塑自我的借口。而当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后,我又能真正改变什么?或者说能改变什么?“我变不坏,永远也变不坏”,这话倒成了一种诅咒,叫我现在想来都暗自愤怒甚至嘲弄自己,又一次回到以往悲剧性的宿命论调。不是没有想过去死,很多人都说死是一种逃避,但实际上,就象我经常所谓的海子.伍尔芙.川端康成等的死并不是一种生命的终结,而是在追求一种艺术的极端或者通俗地说是极致的文艺感和心灵的澄明之境一样,死亡,只是一次最后的生命体验,孤独而来,孤寂而死,仅此而已。我也想过责任和他人的情感交付,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战胜另一个自己,这两者本身就是相悖的,这岂不是印证了“人本身就是一矛盾体”的论调?而此刻的我,给自己制造的心灵枷锁让我就如同落水草一样,无能为力。还有后来给你写的那封信:
其实,我真的能变坏吗?外在形式的改变代表不了内心。在坐车去你那里的路上,我一再的告诉自己:想要重新开始另一种状态的生活必须有和过去完全决裂的勇气,而这次我是要彻底的做个告别,同以前的生活。我把此生的第一次交给的不是你,而是我近二十年来平庸的生活和平淡的青春。然而很可笑,结果什么都没有。也许你不相信,那一晚我在想什么:当时我的小刀就在书包里,我用它在手上划来划去,说真的有一瞬间,我想过去死。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因为我深知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不能伤害你,我也不想让自己在日后成为别人说笑的话柄。真正要去见你的原因或许是你的一句话:你变不坏,真的变不坏,我放弃了。呵呵,年少时不免血气方刚,受不了任何刺激,于是就负气上路了。这样说不是说我后悔了,而是我要分析自己,企图找到自己真正要走的路。你刚开始抚摸,拥抱并且亲吻我的时候,你或许没有注意到我当时身体的颤抖,因我确实害怕。但是我还是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我知道这一切本就是该经历的事情。与你在一起的拥抱以及你进入我身体的刹那让我觉得这也许是生命本质孤独最淡的时刻,但是也终究不可能消除这种孤独。你不知道的是晚上我多想拥着你入睡,但你却几次把我推开,那种内心的失落与绝望教我现在想来都忍不住黯然落泪。曾经在和你交合的时刻想到你我初识的下午,你隔着视频与几百里的距离给我说“看你不怎么高兴,我唱歌给你听吧”以及在交谈之后你被我的真诚与善良感动你突然动容的说“等你毕业了来嫁给我吧!”这些话让我看到幻象,也可以说一定程度上成了我去见你的理由。你不知道当你说“如果当初加你不是因为想和你做爱的话,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但是…还有你告诉我的你的身体的缺陷以及你对我讲述的关于你和那个男孩的故事,这些都让我不能去伤害你,所以还是把你删了吧”的时候,我多么难过。我说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可以做吗?你说我很坏,而你只是想要我好的一面,如果我们做朋友就要接受我坏的一面。就这样,我选择了接受,因为我害怕失去,我想抓住你,抓住给过我安慰和快乐的每一个人。然而我亦是知道,情欲过后我们或许什么都不会再是甚至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你不会爱我,仅此而已。我也终于明白我只是一个依靠内心幻觉而活的人,此生注定不会有太多的幸福。昨晚叫了朋友去喝酒,一群人就那样在我醉了之后安静的听我说话,我知道觥筹交错之后我们又会回到现实继续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路。而我又会是一个人。每一次出走的时候总是什么都不带,就像书里说的只有一个包一支笔,正如你见到的一样,这是我多年来的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却发现个中自有难言的孤独和说不出的无奈与落寞。十几年安分守己的生活就这样成为过去,当初一路走来的过程中的那些认真努力现在想来竟不知是对是错,因那是这样平庸的人生与平淡的生活,没有如你的生活那样潇洒与热血,仅此而已。望你不要以为这是我在卖弄我的文字,文字之所以出现在我的手里,是因为他是我生活和情感的表达,亦希望你有耐心看完它。
现在你走了,彻底的走了。如果说一个人彻底地消失在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生活中也不过是稀松常事的话,我所在意的只是:一旦消失,就会在尘世中再也捞不起一丝纪念。由性而爱,这样的爱或许本身就是错误的,它从萌芽之初就带着太多的杂合成分。比如一方只是因为欲望,而另一方却是在悲痛的情况下作出的或许是看似冲动的决定;比如年轻的躯体对性的好奇和初识禁果后不可抑止的贪恋与渴望,而这也让这爱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日后一方后悔的原因,因这两者都并不是随便的人,当这种后悔没有丝毫作用的时候,情感就发生了转移,于是,对方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然而不管怎样,它始终是不对等的,就好像先爱的一方是卑微的一样,没有了平等的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悲剧性。
在成人的世界里,爱和性是分不开的。但是性,正是因为它的禁忌性使爱产生了很多的摩擦。引用周国平的一段话:比如妒忌和宽容。在性爱里,这两者各有其原由,如果你爱的人和别人做爱了,你定会是嫉妒,然而若你是个通晓人类天性的智者,你自是不能不对他(她)宽容。但是在世俗的世界里,前者往往成了悲剧和痛苦的初始点,毕竟现实中不是每个人都是智者。但不管怎么说,无论对于什么样的人,情欲是成人世界一道遁开的门。一踏入其中,便会以迅速的姿态老去。
也许是我的故事没有结束,所以很戏剧化的,在我把这篇文章中止到此的这个晚上,结局终于到来。我不想去探究这背后是否有生活的隐喻,我只是知道,我很累,想哭泣。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的眼泪,以前总是鄙视眼泪,觉得眼泪除了懦弱什么都代表不了,可是现在我可不可以不装作坚强?
从看到你的短信的那一刻我就忽然很想哭泣,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后悔当初没有跟你走?还是恨自己的懦弱?不能决绝的彻底的放弃以前的生活重新开始?很复杂,真的。我就是这样的状况下打电话给老蒋的,我以为我可以忍住不哭泣,我可以我可以很平静的告诉他我的悲伤,然而一切似乎都是我以为而已,在听到他叫“洒洒”的时候眼泪就那样啪嗒啪嗒的落下,现在我虽然有点平静,但是还是在书写的时候不住的留下泪来。
这一次的确是我的软弱造成的,虽然很多人都劝我说我的做法是正确的。我爱你,真的爱你,但是却没有跟你走的勇气。
一个月以来,一直打你的电话不通,知道你是怕家人找到你所以换了手机号码,而我却固执的不舍的把这个号码删除,总是想你的时候忍不住打一下。刚才真的没有想过它会通,当你的声音在对面响起的时候,我觉得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爱是说不出口的,因为确知那不是留住你的理由。只是傻傻的问你现在在哪,怎么样,其实我不是不知道,问这些话的时候联想到你在网上发表的心情:原来一切都是海市蜃楼。还怀着一丝你没有走掉的希望,希望你还在家里,希望你还在离我很近的地方,甚至可以见我。然而你就突然挂掉了电话,你知道我听不清楚或者不知道该和我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怎么样?”
“我和一个女孩在山西。是在网上认识的。她愿意和我一起走。我接电话贵,就挂了。”
“可不可以再联系?”
“再过一个月,我把钱还你。”
“不用了,我只是问你可不可以再联系。钱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我没有勇气和你走,如果你以后需要钱,我还是会想办法给你,要相信。”
“我应该可以养的起自己。可以联系。你是唯一一个给我处女之身的人,那一片红我不会忘记。”
我写不下去了,好难过。
今天早上去买旅行包的时候无意间看中了一件深蓝色的衣服,明明知道不是我的style,还是把它买了下来,老板说送我一件礼物,说着他就取出桌子上的盒子给我挑了一枚淡蓝色的戒指,说:我帮你带上。在我伸出无名指的刹那看到幻象,是你在为我戴戒指,并且对我说:和我一起走吧。然而当意识回复过来的时候,想到最晚的短信,瞬间蹲下身来忍不住痛哭。
我知道是我太夸张了,就像老蒋在我哭泣的时候劝我平静下来的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去见他一样,情感的丰富和炽烈在一瞬间涌来的时候总是让我难以自持,甚至作出冲动或者说日后想来会尴尬的事情,只是我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爱情并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但却是在经历的时候我们的全部。我知道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本是不该发生的事情,但却是我必须经历的事情。虽然苦且痛,但是我需要默默忍受。
后记:这算是一种记述,希图从中析出一些沉淀,并从这些沉淀中找出一些有意义的获得,用以成长并且感恩,抑或者自我拯救与忏悔。
[男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