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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杂谈

2013-10-23 13:10 作者:莫紫萱 阅读量:396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导读和以往无异,车到站的时分依然是六点二十六分,从火车站再到小金口也只需二十分钟。从内心里是很感谢二姐的,奔波的旅途中能找到一个可以小憩的地方,疲惫也会随之渐渐消退,然后整装待发,继续征程。

平淡如水······生活本应如此!

如今离开零九年有将近半年

实在不敢相信一年就这么匆匆去了,可这就是事实。以前的日子里总觉得度日如年,恨不能一下把日历翻至底页。可现在细细一想,时间还真如男人的快感一般,来去匆匆,稍一放松就没了,又如留下的一抹液体搬不可紧握手中。

零九年寒假过的有点特别,光从自身本质出发也会这么觉得。一件事物之所以让人觉得特别,是因为事物的本质让人忘却其本来面目。其实陈冠希同志所拍艳照并无不妥,关键讲这些照片当成风景画流传于世,私有物向共有物的转化让人有点受宠若惊,也让社会道德措手不及。

而我觉得特别的事便在于突然感受到那段时间如此充实,让生活强奸的过程中竟能享受到来之不易的快感。无异于绝育妇女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喜的是其夫死后十数年间没有一次性体验,最甚者也就用萝卜自娱一阵,难道萝卜也·····

从长沙回到惠州,十多小时的车程并未让疲惫侵蚀。遗憾的是每次在这两个城市种穿梭都是同一辆车—K435,车窗外都是漆黑的夜。我不自觉的认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列车,载承我生命的同时也承载着其中的过客,车停—客走、客留,仓促的来不及端详一副副五光十色的面孔。能感受的只有列车将启将停时的振动,借此可以触摸到车与铁轨的摩擦,一阵心悸······

和以往无异,车到站的时分依然是六点二十六分,从火车站再到小金口也只需二十分钟。从内心里是很感谢二姐的,奔波的旅途中能找到一个可以小憩的地方,疲惫也会随之渐渐消退,然后整装待发,继续征程。

喜欢这个小镇,喜欢这里的空气,从第一次停留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不可改变。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却不失热量。过往的行人脸上没有紧蹙、焦虑,相反能从眉目中依稀看到安逸。不管这些表情是否刻意描上去的,如我这样的外人看来,装也是一种技巧、艺术,没有破绽,便能算得上成功了。

暂且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吧!没有跟生活锱铢必较的本钱,斤斤计较不是对待生活中出现海市蜃楼的正确态度。眼睛不会骗人,人却可以对眼睛撒谎。

住的地方是二姐夫哥哥租的一间房子,一楼卖凉茶,二楼三楼住人。六七十平米的空间拥挤着六个人,(算上姐夫嫂子七个月不到的小孩,也就七个)这个狭长的空间与其说是一栋楼房,倒不如说是一口复式棺材来的贴切。

这种棺材见的太多了,在我生活过,停留过的地方中,大多人都喜欢呆在这中容器中,等待生活、时间的埋葬,不知道是不是从死人身上找到的灵感。这种棺材是不接纳阳光和空气的,唯一庆幸的是里面的人可以不受生命威胁的体验一把身陷泥沼的感觉。而我住的地方是整个沼泽的中心,即使全身绑满气球,也止不住越陷越深,直到污泥塞满嘴巴、鼻子、眼睛、耳朵。

二姐夫妇住在我隔壁,靠街上,二姐夫哥哥两夫妇加上婴儿、帮忙看凉茶店的女孩住三楼。

初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称呼二姐的嫂子,这让我特别希望奶奶就在一旁指点,在对人如何称谓方面她老人家造诣极高,能准确无误的让我们称呼村里每一位长者,而且双方都不觉得别扭。可老人家不在,只能跟着二姐叫,于是我又多了个准嫂子。

嫂子是个漂亮的女人,身高适合,人也和气,特别是见了她丈夫之后更让我想起“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巧妇常伴拙夫眠”之类的名言警句,古人诚不欺我。由他乡月圆的心理可以推算,在这星球上,一个男人总会觉得别人妻子比自己内人好。

她喜欢和我说话,可能是因为在她眼中我大体上没太多毛病,而且我也遵循了中国后生小辈敬重长着前辈的一般规律。但在这个漂亮女人面前我并没显得太过拘束。当一个漂亮女人成为他人妻子时,我想大多数男性同胞都会表现的像我这样,毕竟名花有主,不必为在其心中留下坏印象而怕错失佳人之心。

说句实话,我喜欢嫂子,不是因为她漂亮,也不是因为她每次我去长沙的时候都会塞给我红包。而是她能做一手好菜,在这个厨娘稀缺,而且五谷不分,盐糖不识女性横行的大环境下仍然保持传统,实属可贵。即使那段时间我胃口不好,味蕾退化,也会本着良心多吃几口菜,同时更加羡慕将此女收入囊中的高手。“想要锁住一个男人的心,先锁住他的胃”起初对这话不屑一顾,可这次让我深刻认识到中国女性对男人理解的有多么透彻。诚然,拥有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女人的男人远比包了无数二奶小蜜的男人幸福。她的日常活动不多,除了给我们做饭之外,就是卖卖凉茶,照看孩子,我想这种女人是大多数男人所追求却只有少数男人获此殊荣的。特别是中国省委书记一下的官员,在这些人眼中,只有全中国妇女达到这种标准时,才符合中国国情,才能使社会和谐。

嫂子七个月大的宝宝很可爱,可爱这词的适用范围也只局限于此。我感肯定这小女孩长大了以后要母亲漂亮,虽然那时可爱这词已经不适合穿戴在她身上。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绝对是三岁以下的婴孩—纯净洁白,虽然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人,可只有这种非人类才会给我完完全全的安全感,心中没有半点杂念,涟漪。

喜欢抱着这个叫姚嘉贝的小女孩,我想她也很喜欢我,这样说并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每次看见我她都扑腾着,拍着小手,脸上粉嘟嘟的嫩肉都笑开了花。亲她的时候笑地更欢了,什么叫真正的老牛吃嫩草?只有小女孩才不介意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吃豆腐。待在这里的半个月时间,除了待在福彩站里感觉充实之外,其次便是抱着这个小女孩了。我会抱着她走到店子外面接受阳光和空气的洗礼,婴儿实在不该待在棺材里面,这是与他们所代表的新生希望背道而驰的。她对周围都感到好奇,蔚蓝的天,随风轻摆的树叶,过往的人群、车流,哪怕只有一丝声响,也足以让她的小脑袋转个不停。

我的工作很简单,每天给姐夫送饭,然后接替他的工作,好让他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工作很轻松,量也小,一天大概五六个小时。

姐夫开的福彩店离我们住的地方大约有一公里,用我不紧不慢的步子消耗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他每天早上九点钟起床去开店子,有时太累了换我去,不过这种情况不经常出现。我一般中午十二点送饭过去,他在店子里吃完再看一会就回去休息,下午三四点再过来接我的班,我晚饭后六点的样子再给他送饭,待到九点多的时候我就先回去了,那时候店子里基本上没生意了,可姐夫会一直坚守阵地到十点。

与其说我这段时间的职业是卖彩票,还不如说是送外卖来的贴切点。姐夫开的这个投注站很年轻,刚满月不久,又没开过大奖,名气不高,所以来的人不会太多。还好地理位置优越,算得上是黄金地段了,周围开了几个工厂。投注站的现状不禁让我想起了中国男足,本身烂的一塌糊涂,奈何地理位置优越,身处十多亿的泱泱大国,球迷基数大,还不至于无人问津的情况。最忙的时候是中午是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和下午五点到七点这两个时段,恰好跟周围工人上下班的时间吻合,双休日也忙一点。

一个人有了事儿干,心里会踏实不少,没那么多时间想东想西,故时间上还是能对得起自己的。没有让时间白白溜走,这便值了。

店子左边有一个奇怪的场所,之所以让我奇怪是因为这半个月时间内我完全不清楚这建筑物所具有的功能和属性。招牌写的是足浴,但进去的大多是浓妆艳抹的年轻女郎,身上只有几块堪堪可遮住要害的破布条,以及纹身遍布,一脸煞气,流里流气的青年,唯缺脸上写着妓女、混混。

两种人的不断出没让我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个饱暖思淫欲,发泄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场所。我不能武断的否定男娼女盗的行为,存在即合理,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何况他们各取所需,与周瑜打黄盖的道理不谋而合,妓女遇上脂粉客,能有什么办法?

后来空闲的时候发现出没此间的不止脂粉客和妓女,还有老人、小孩、欧巴桑,有穿拖鞋、皮鞋、运动鞋,有走来的、骑自行车的、开小汽车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品种繁多。不得不再次感叹中国和谐所独具的强大魔力,竟能将各种不同款式的人群集中到一个场所中。

很早的时候我就能理解妓女,这样说并非自己有多少经验之谈,而是我的确敬佩她们干这行的气魄,而且目的单纯直接,交易简单明了,比儿时用因果关系造句简单多了!只要有人民币。她们从来不会介意你是何种职业,何种着装,年龄几许。不像读书,苦苦寻求答案,绞尽脑汁亦无法求其所以然,而且她们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能白手赤身起家的人。无怪乎古时流连脂粉丛中忘乎所以的文人骚客,王公贵族,乃至帝皇也屡见不鲜。可见做妓女是比做学问容易多了!

有两个女郎是经常在下午两点左右来店子里玩刮刮乐,她们从不买其它彩票。她们人很开朗,至少表面是这样,出手也大方,一次就买个上百块。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听声音却似乎熟谙此道,她们跟我开玩笑说像她们两个是比较特殊的,本来昼伏夜出才是她们真正的本色,可白天还是忍不住出来晒晒太阳。

我从她们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对于自己职业的自卑,跟我谈起时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当然,我并不是一个毛头小孩,有时她们三言两语的玩笑话并没有让我觉得难以应付。撇开她们的职业不谈,我觉得这俩女的挺不错。

最后让我觉得要记下来的一个人就是帮着嫂子卖凉茶的女孩,全名我不记得,一直都是叫她阿玲,在此不得不赘述一番。

阿玲是嫂子那边的亲戚,初中读完就撤了,原因跟我不读高三一样,都觉得在学校里能把人憋疯。她年纪比我小的多,个子矮矮的胖胖的,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正如鄙人亲哥所说“没韩红的命得了韩红的病”而且比韩红的病严重多了,看上去像个皮球。乍一看以为宽度比长度还有优势。

这种女孩子我想大多数男孩子是不愿意接近的,聊天开玩笑更是痴人说梦。可我挺喜欢跟她聊天,在那半个月我跟她经常开玩笑,以至于让我充分松弛脸部肌肉。

她的工作也很简单,跟我的工作相去不远,坐在店子门口,张望着门外过往的行人和车辆,百无聊赖的时候就看书。她看的书我是不怎么爱看的,她看的那种书跟巴掌差不多大,说的都是爱情,爱情里面全是巧合,巧合里面全是帅哥、美女、金钱、名车,基本上翻了开头几页就能看到结局。还有一些里面大多都是十八禁的情节,真不知道这小女孩到底懂多少,不过按她身材这规模,懂的应该不多。无怪乎这些书都小成巴掌的模样,在中国这个文化封闭的国度,这种开篇第二章就开始嘿咻的书是不可能见光的,体积小,受照射的几率自然低。

有时候她也会帮着嫂子做菜,手艺自然比起嫂子欠缺火候,偶尔会出现把盐当钱挥霍的状况,但比起大多女孩强胜百倍!据说她这手艺是在家里练出来的,没两三年工夫不敢轻举妄动,怕出人命。

一次嫂子从亲戚那拿回一袋鲫鱼,嫂子不喜杀生,兼之腥味刺鼻,正欲委阿玲以重任,我自告奋勇,操起一把比脸还大的菜刀就大开杀戒。好歹在家父亲教导有方,有过数次屠鱼的经验,不至于手足无措。奈何刀大鱼小,鱼死肤滑,每每将要大功告成时,刀子总歪向一旁,差点让自己变九指神丐。原来不但杀鸡不能用牛刀,这道理套在鱼身上也合适,磕磕绊绊之下总算开了几次肚皮,恨的我直骂刀钝鱼滑。她们俩见了嬉笑不止,说我屠鱼风范温柔的跟我姐如出一辙,怕它疼还是给它刮痧。此时如果鱼刀还能听懂人话,刀会忍不住亲吻我脖颈,鱼会活过来夺刀自刎。我恨不能老脸一红摆出一副小女初嫁般的娇羞,只是日经越累,风吹日晒下丧失这功能。

没办法刘郎才尽,鱼还等着下锅,只能退位让贤。阿玲接过我的位子却没接过刀子,操起一把苗条光亮的水果刀就杀开了。好家伙,那速度,如果我刚才的是国产轿车,那她绝对是欧美顶级跑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几秒一条,花木兰上阵杀敌也就这范儿吧!谁说女子不如男?快哉···小玲!

当然,值得一提的地方固然不是她那手艺,而是她的坚持。从毕业之后她就一直待在这个店子里,在这个波澜不惊,容易消磨人和光阴的地方耗了三年多,至今还在坚守,确实让我肃然起敬。换身处之,我想自己是不能在一个地方花上那么长的时间,而且每天做同样一件事。跟我谈起的时候她说也有过要离开的想法,因为各种因素搁浅到现在,身不由己。到此我又是敬佩又是怜悯,前者多半是对她,后者却完全对自己。人总是为外界因素所滞留一处而无法启航,到底是命运使然,还是人性如此。如许问题,世间确实不乏我这种人!

到最后,这事儿要万分感谢阿玲,这件事让我清楚的认识到年轻女孩子中已经不在我猎取范围之内了!

凉茶店隔壁有间卖鞋子的商店,里面有个小姑娘跟她认识。忘了是江西还是四川的,挺有肉感,挺白,脸蛋嫩的可以滴出水来,不过这种程度不足以让我见了滴出口水。

可能是近视之后瞳孔变小了,周围的人总觉得我色咪咪的,就缺额头刻着那俩字儿。每次卖鞋小姑娘经过时我都多看几眼,阿玲见了以为我贼性大起,决心做一次媒人,推波助澜的说那小姑娘下个月要回家相亲,让我切不可错失良机。看她兴致那么高,我也玩性大起,特地跑到鞋店门口看了又看,就差没让那小姑娘用鞋子砸出来,回去让小玲帮我要电话号码。她这媒婆当的尽心尽力,二话没说就去了。去的时候一脸奸笑,回的时候满脸狂笑,差点没把脸上的痘痘砸地上。结果在我意料之中,但她带回的那番话却在意料之外。那小姑娘说看我第一眼像色狼,第二眼像流氓。

余岂好色乎?余不得已也···

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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