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的回忆
编者按为了我的尊严，我在不知不觉中恍然大悟，感觉到书本始终都是我的最爱，放不下的是书，心中牵挂着的是书，梦中的还是书。“知识能改变命运。”，这是我坚信的真理。
也许是自古人生多磨难。
那一年的高考，成绩的不理想，我未能达到高考体检分数线，加之家庭这么多年以来节衣缩食、全力支持我上学，经济上也出现了很大的亏空。
这让我很心痛。
也让我内疚。
同时也让我很无奈。
在百般无赖、无所事事的困惑中，我心乱如麻。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实在不忍心再见到双亲的那种对我考学无果的悲伤与失望，也不想再见到双亲因我的落榜而在亲戚朋友面前惭愧得抬不起头。
于是我决意跟着在北京的姐姐出去打工，加入南来北往的人流中，试图闯出一条读书之外的道路。
……
就在那一年，在北京的姐姐因为有事接外甥女回北京，我呢，正处于人生的苦闷与彷徨中，对自己以后的人生道路没再做过多的考虑，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地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在家的时候，因高考的失利，使我的心情很是沮丧，甚至于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整天闷在家里，情绪相当低落。
实在闷得慌，就在太阳西下的时候，悄然地出门到家乡的小山上，躺在小山坡上，默默地欣赏夕阳下的晚霞，观赏变化多姿的云彩，聆听小山上的松涛阵阵，还可以放眼望去，能瞅见那一望无际、已经成熟、黄灿灿水稻田里、一片片水稻的海洋，那即将是收获的季节。
触景生情，一联想到我自己，播种、经营了那么多年，寒窗苦读十载，收获的却是凉冰冰的高考失败，其情何以堪？其心何以乱？
心中的痛苦都化作了泪水涟涟，双眼迷惘，在人前却是轻浅的微笑！
好在，陪伴我家的那条很懂事的小狗，它摇着尾，用嘴舔着我的手，似在梳理我内心的忧伤。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幕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浸满了奋斗的泪腺!”
……
我上学时最喜欢的名言名句，此时此刻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好象在鼓励着我要勇敢在面对高考的败北，似在告诫我从哪里跌到从哪里爬起来。
但现实，家里的一切都在对我表明，再走复读的道路的可能性已经不大。
当时的社会环境是这样的：南来北往的打工者很多，打工正是盛行时候，农村家家户户都是靠打工所赚的财富，成就了一栋栋漂亮、醒目的楼房。
让人很羡慕。
当然同时也让人感觉到知识的贬值，读书的无用。
试想想，读书那么多年，十年寒窗无人问，结局还不是一样。
读穷了家庭，读伤了一颗潮湿的心，读坏了争强好胜的脸面，读坏了大脑，甚至读得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
所有这一切，都让人笑话不已！
想想人生是多么的让人心酸！
想想人生是多灾多难，多让人伤心、悲怆！
当时那种情况，是我人生感到最为悲观、心情最郁闷的的日子，在我的眼里，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快乐的，唯独我一个人在独自咀嚼着这份考学失利带来的痛苦。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双亲为了让我从考学的烦恼中得到解脱，而不在人生的一条考学路上走死，双亲委托姐姐，对我百般劝说、开导，我呢，则“无可奈何花落去”，收敛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雄心壮志，终于痛苦地决定加入南来北往的人群中，去找寻我人生的出路!
……
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何方?
这是无可奈何、痛心疾首的呼唤。
……
那一段是我人生最为迷惘的时间，也是我人生最为关键的转折点。
火车载着万分不情愿放下书本的我到了北京。
也开始了我为期一年的打工生涯。
清清楚楚的记得，和姐姐去北京的第一个晚上，在我的身上发生的一件事，这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的一幕。
因为初来乍到，姐姐他们的居住地方很小，姐姐没作其他方面的准备，就想让我在当时的通县城关医院姐夫值班休息的地方凑合一晚上，第二天再想办法。
想不到晚上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一人独自到了通县城关医院，按照姐姐他们白天的打招呼，我刚呵欠连天充满困意地在床上躺下准备休息时，医院后勤的一个人，却坚决不让我住在那儿。
当时的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有地缝立即钻下去！
人生的尊严第一次受到了践踏！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候已是深秋夜晚的十一点钟，刚去北京，人生地不熟，北京的建筑还都是四合院，我急气交加，更是分不清姐姐他们住的地点，当然也不可能一家一家地去敲门，那样势必影响别人的休息，当时我身无分文，住旅馆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很奢侈的事情……
平生出外第一次打工，却遭遇了这样的冷漠，一颗受伤的心犹如伤口上又撒了盐，雪上加霜，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人生的不易！
就这样，，我只能在外边的一个被废弃了的四周都是天空的仓库里，孤单地、担惊受怕、整整地坐了人生第一次漫长的一夜……
我在思索，白天姐姐他们明明是与他们打过招呼的，也只是借宿一夜，当时也是同意了的，但现在却又变卦了？
试想当时说这事的时候，要是拒绝的话，我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吗？
也可能这个人平时与姐姐他们有很深的矛盾！
也可能……
不得而知！
通过这件事情，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想了很多：
人，在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帮助她（他）一下，因为在人的一生中，不可能一切事情都会一帆风顺的。
当然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在帮着自己，不是吗？
在我的心中，我很是记恨那天晚上让我出去的那个人，我认为他没有同情心，不管他基于何种考虑，都不该做出如此绝情的事情。
让人困惑不解！
让人汗颜不已！
但现在想想，也许这就是社会的真实所在。
也给我上了步入人生的第一课。
……
一件很普通的小事，竟让我记住了这么多年！
通过这样的事，给了我很大的震憾，为了我的尊严，我在不知不觉中恍然大悟，感觉到书本始终都是我的最爱，放不下的是书，心中牵挂着的是书，梦中的还是书。
“知识能改变命运。”，这是我坚信的真理。
于是，书本就是我打工生活之外唯一为我疗伤的伴侣，同时也是我精神上的慰藉，更是我的人生之希望，光明之所在。
记得，通县的西北有一条河，京杭大运河的始发处，当时通县的二环路，北京物资学院的东面，河两岸有护坡林，大树高耸入云，抬眼望去，都见不到树梢，深秋的天空，给人一种肃杀、萧条的悲凉，“枯藤大树昏鸭。”，却没有小桥流水人家，更感到沧桑悲凉的人生。
平眼望去，那河水向下游缓缓地流去，那么悠闲、那么的不紧不慢。
河水就是这么的流了多少年！
……
打工休息的时候，这儿是我的读书的地方，也是我不忍放弃读书的见证，更是我在初踏入社会新遭挫折所做感悟的一片净地。
北方的天气，向来以冷著称，晚秋、冬初时节，寒意陡生，瑟瑟的冷风却不能够吹灭我刚燃起激情的火焰，知耻而后勇，失去的东西才感觉到珍贵，人生大抵如此啊！
此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人的一生中，都云读书苦，都云读书累，可步入社会，才能感受到读书却是那么的让人羡慕！
坐在宽敞的教室，明窗净几，读书朗朗，人声鼎沸，呼吸着书的墨香，心情舒畅地遨游于知识的海洋，时而眉头紧皱，体会着思考的痛苦；时而豁然开朗，云开日出，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而这一切，却已远我而去，我只能在心中怀念着上学的那段难忘的时光。
我只能用百倍、千倍的努力去挽留那难以割舍的学习时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说得是相思，让人充满了同情，掬下了伤感的泪水，引用到读书，“世上没有后悔药。”，却也生动贴切！
那时候的心情应是如此！
……
忘不了通县的那条河，忘不了通县的那一片大树林！
那儿有我对人生沉重的思考……
踏入社会，才知道学习的珍贵，于是我就下定决心想通过种种努力从而改变这扭曲的人生，但如此一来，倒显得有点不类不伦，因为在该读书的时候，却老大不努力，进入社会，再去想读书的时候，却显得有点书生的另类，通俗的一句话叫做贼心不死，一心二用，于是，格格不入社会之感便在别人的脑海中形成，是很让人瞧不起的。
那时候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于是，在模棱两可的精神世界中，一边是恋恋不舍的书本，一边是纷纭复杂、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社会，让我在成长的边缘中痛苦地挣扎。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人在适应着社会的同时，也在相应地付出成长的代价。
郁闷的同时，又在感慨着怀才不遇。
就是这样，我因书生意气太浓，接连着换了好几家单位，最后不得不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落脚，当时选择餐馆的目的，主要是有两点好处，一者可以解决吃饭的实际困难，二者可以解决住宿的问题，这样吃住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净余的人民币了，这样有了经济基础做为保障，再想复读就有了依靠。
但餐馆最大的缺点就是时间的不固定，要根据实际情况，基本上是起早贪黑，大事小事，忙得不亦乐乎，焦头烂额。
我所在的餐馆的老板是一个做煤生意的，很有钱，他在当时叫做京东驾校的地方，购置了土地，建了楼房，做着餐饮，我经人介绍去时，餐馆正在做二期工程，在上规模，上档次。
人员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很多，主要是以河南的为主，都是些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主要的客户是学习驾驶的人员。
因在装修，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清理垃圾，打扫房间。
记得，老板有一次来检查工作，发现地面很脏，大发雷霆，用那种爆发户的口气对我们指手画脚：“我每天付你们工资，你们就是这样给我干活吗？现在就给我加班干，不想干的，现在就可以滚蛋！”
说完，盛气凌人地，一摔门，拂袖而去，留下惊愕的我们那些可怜的打工者，呆若木鸡。
我当时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这人一有钱了，都是腰粗气壮吗？说话的口气也是牛气冲天呢？而且都是些粗俗不堪入耳的语言吗？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这样的环境，可想而知，以后要想利用业余的时间读书，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没几天，我就主动选择了趁早离开。
尽管结识了几个谈得来的河南朋友。
尽管那靠近驾校的餐馆的生意出奇的好，工资待遇都有保障。
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那家餐馆。
……
现在想想，接触了这么多年的社会，感觉到那个老板，也就是说话的方式不对，口气不对，至于其他的，倒也无可非议，因为私营企业，不这样管理，还是很难维持下去的。
就这样，我又在为工作上的事情而烦恼。
其间又先后在一家玻璃公司试过工，因为工作性质太危险，结果可想而知。
后又干过保安，是晚上上班的那种，是负责看管郊外的一家物资仓库。
记忆犹新的是在通县城南的一家餐馆的工作经历，现在想起，都有点后怕。
当时我在餐馆的主要工作，白天打杂，晚上值班，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工作，对于这份经熟人介绍的工作，我还是比较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干得很卖力，老板还是比较欣赏我的，我也在做着两手准备，一边与主厨师搞好关系，与他主动接触，暗暗地学习做为厨师的基本刀功，做菜的花样，还有调料的色香味，凡是与厨师有关的知识，我都默记在心；一边还是趁着晚上难得的休息机会读书，想在来年再度参加考试，以赌博一下今后的命运。
无论如何，我都会有一个退路，这是我当时的最简单的考虑。
这样的日子紧张而又忙碌，但我感到很充实。
因为有希望，就会有机会，就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有一个灿烂的未来；
因为有梦在，就会有现实中的不断拼搏与奋斗，也就有了生活的方向与目标。
“人道有情须有梦，无梦怎生情；
夜夜相思到天明，有梦怎生成；
伊若忽然来梦里,邻笛又还惊；
笛笛声声不忍听，浑是断肠音。”
关于梦，这是我上高中时读这首感情方面的诗，对梦的初步理解，也是我高考失利的真实心情的写照，那种欲说还休的心境让人欲罢不能，当然更有悲怆的成分。
如今，远离故土，远离亲人，那关于读书的梦却是越来越遥远，是那么的不可及，是何其伤心欲绝！
特别是在餐馆的附近有读书的学生，更引起了我对学生生活的真心留恋。
我会在悠闲的时候，漫步在宽大的校园，透过窗户，那埋头苦读的学子，让我想起了我的学生生活，此生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去体会读书的快乐了！
只能在一个人的时候，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拥有的时候，不去珍惜爱护，一旦失去，却以头抢地尔，悲痛、伤心、后悔等纷至沓来，此时才发现其珍贵！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要不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说不定现在我还有可能是名厨师呢，在给人们做着香甜可口的饭菜也未可知。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间二个月过去了，经过与主厨的软磨硬泡的学习与自我的勤学苦练，我自认为我的炒菜技艺也还差不多了。
有一天，主厨因有事请假，来了六位客人，我自告奋勇地充当主厨的位置（现在想想，有点傻的味道。其实帮忙在有时候，并不一定是好事，帮倒忙的情况是大有人在的），很有信心地炒了几个家尝拿手菜，客人开始还比较满意，啧啧地夸我的炒菜手艺，当我正在兴高采烈、浑身是劲、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老板阴沉着脸喊我出去：“瞧你炒的菜，放那么多盐，想咸死人啦！”，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手忙脚乱的时候，可能在一个菜中错把盐当做了味精，导致了客人向老板投诉。
“你过来，向客人道个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老板恶生生地对我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吸取了上几次的工作经验，何况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好找，我主动地向客人赔了许多不是。
按说这事应该算过去了，但老板却在晚上召集员工开会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宣布扣我当月工资，并要我在大家的面上，再深刻地检讨一次，我当时没想到老板是这样的不近人情，“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我坚决地拒绝了老板的要求，老板见我没听他的话，站起来，走向我暂住的房间，卷起我的铺盖，朝当街一扔：“那很简单，你小子现在就给我滚！”。
顿时，老板卷铺盖的动作让我的热血直冲上脑门，“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脱下工作服，一转身，从操作间掂起了一把剔骨尖刀，朝老板站得位置冲去，老板见势不妙，撒开双腿，奔向大街而去。
人们从惊呆中醒过神来，劝住了正在发怒的我，当然也挽救了我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应了这句话。
不平的我，还是砸了老板的柜台，才让我得以泄愤。
事后，通过中间人的调解，老板息事宁人地发了我的工资，我呢，则卷起了铺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找工作。
这样的经历反反复复了几次，我也感到了刚踏入社会的我是与社会是格格不入的，我为此感到的不仅仅是对生活的不敢面对，更多的是沮丧、悲观、失望……
姐姐他们对我也是越来越失望。
记得有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姐姐数落了我几句，可能言语方面有点重。
我感到我是多么的无能，接近二十的大小伙子，还在无所事事，还不能自强自立，让这么多的人为我操心，为我烦恼，所以我们就顶撞起来。
争执后，我激动地骑上自行车，在寒风凛冽的那天下午四点左右，朝着河北廊坊导弹学院我的一个老乡那儿奔去。
我在想，能否在他那儿，有一个让我立足的地方？
朝廊坊我只是坐公交车去过一次，只是有点印象，记忆中有点模糊。
这次骑车去，一开始还是可以的，只能判断大致方向是对的。
但经过了近二个小时的路程，我却不能分辩道路了，因为道路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问路，路人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搞得我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时夜幕已降临，加之长时间骑车，我已经完全疲惫不堪。
此时的我又冷又饿，肚子早就闹了意见。
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掏了半天，还有1元钱在身，这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1元人民币，在北方，可以买4个馍，这对于又冷又饿的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在那么黑的夜，在饥寒交迫中，能找到吃的，我感到特别幸福。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又凉又硬的馍，4个一口气下肚，全部一扫而光，顿时整个人感觉到好多了，体力上有了恢复，精神上有了依靠。
现实的情况只能沿原路返回，这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只能凭着感觉，沿着大路方向奋力地想早点赶回通县去。
记得有好长的一段路，两边没有住家，没有照明，时不时得还有轰轰的不知何物的响声，听起来直起鸡皮疙瘩，让我毛骨悚然。
只能脚下如飞，让所有的恐惧都随风而去。
回到通县，已是深夜。
倒头便睡。
多少年了，往事的一幕幕还浮现在眼前，恍然如昨。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那四个馍，那是我人生中吃得最香的一顿……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也许在坚持不懈的精神感染下，是接触的社会现实，让我幡然悔悟，是现实的社会抛弃了我，并让我感到读书对于我来说，只能是我唯一选择的道路。
于是我又重新踏上了考学的道路，经过再次的奋斗与拼搏，如愿地金榜题名，顺利地完成了学业，走上了工作岗位。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残酷的现实让我明白，读书才能改变我的命运，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在人生关键的时候，要很好地把握自己，否则，一失足，千古恨！
现在想想刚踏入社会那时的我，整个是一莽撞少年，有的只是年轻猖狂，心高气傲，鲁莽不成熟，感情冲动，美滋滋地还在幻想自己是一个振臂一呼，云集响应的英雄好汉。
是冷冰冰的现实让我头破血流，是残酷的事实教训清醒了我，是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让我成熟了许多，也让我有了一个正确认识自己的机会，当然更让我了解了社会。
现在的我，以一种心平气和的心态描述当年的遭遇，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从而启迪着和我有同样经历的人。
现在的我，坦然地写下这篇文章，意在总结着以前的人生经验教训，用以指导今后人生的方向，鞭策、激励着自己，说不准也能起到抛砖引玉的功效，其用意也就是如此啊！
经历是人生最为宝贵的财富。
惨淡的回忆，让我欢喜让我忧……
蝶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