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之簌簌,桃之夭夭――去自经年,触绪还伤。
导读反反复复,秋去冬来,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多少个黎明黄昏,又是多少个苦苦等待的年年月月?是那早已泛黄的经卷罢,沧海桑田,永恒的积淀,于历史,这波涛汹涌的冥渊。
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纳兰。《浣溪沙》
如此凄美,世事多薄凉。
恰是如此,若白而渗殷红的樱花瓣如天女散花般飘落。
正是你,与千千万万人之中那抹孤傲而绝世的白,并不刺目,却又切切的触动了心底的那根弦,发出清脆而又夹带着凄楚的响声。如此坎坷又多舛的命运,在常人的眼里却再稀松平常不过。只是,此后那印记就赫然烙入我的脑海,使我再也难以忘却。
正值春夏之交,午后的风熏人欲醉。屋后的小径,在簌簌飞花下,衬得更加静僻而又清幽。厌倦了令人头晕目眩的霓虹彩灯,我慢慢阖上眼,享受只片刻的宁静。鸟儿的叫声从未如此悦耳动听,亦能听见他们在片刻休憩之后又扑打着翅膀飞远的声音。
我微微勾起嘴角。
绿草如茵的时节,又寻见了你,那一袭夺目的白,如此独特。
反反复复,秋去冬来,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多少个黎明黄昏,又是多少个苦苦等待的年年月月?是那早已泛黄的经卷罢,沧海桑田,永恒的积淀,于历史,这波涛汹涌的冥渊。
慵懒的浮云,看不透。
炽烈的太阳,亦看不穿。
曾是樱花初绽之时,稚嫩,如银铃般的笑;
曾是残垣衰败之时,忧愁的哀叹。
一如千年,你以一袭白衣出现。而今,已是太过于久远,依然痴守,从前的诺言。没有豪言壮语,更无澎湃之情。简单而又蓦然,倔强而又执拗。
澄澈的眼神,似乎很久以前,曾相识。
而今,不同闻耳。
待我睁开眼,漫天飞花,纷纷扬扬,偶尔有散落的花瓣披落在你雪白的衣袂上,染透了这个季节彻骨的忧伤,似曾相识的身影亦步亦趋,蜿蜒了惆怅。
绯樱凋落,芳菲已尽,而桃花却依旧艳丽。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望着你渐行渐远的身影,我依旧呆呆的站着。
却忍不住,鼻尖一阵酸楚,却只默默地道出一声,再见。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