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
导读声音不大,但听后我们狂喜,我一推阿亮,让他上去。同时叫着了那姑娘,对她说想交个朋友,同时告诉那姑娘:花儿不该责怪蜜蜂为了寻求幸福而频频登门。
由于我昨天的态度不太明朗,今天一大早心儿就坐车走了,其实,我已经选择了心儿,云儿那边就当割爱,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她们中的一个能够看得上我,我已经要感谢上苍了,哪里还敢再有别的想法,而主编正好让我回单位值班。
中午下班后,我约了好朋友阿亮、阿明一起吃饭,前一段时间我的电脑老坏,劳驾他俩跑来给我修了两次,而且每次他俩来,一起吃饭时都是他们掏钱,搞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们却说,咱兄弟谁跟谁呀,你在事业单位就挣那点死工资,我们在企业就是奖金也比你工资多,等你什么时后发了财再说。
我、阿亮和阿明,从昔日同窗的朝夕相处,到现在的各自忙碌:大学毕业后,我到不太出名的一家杂志社当了一名小编辑,而阿亮和阿明分别到了两家效益很好的合资企业找到了理想的职位。由于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我们下了班经常聚一聚。
我们三个人沿着人行道旁的树阴,一路说笑着走到沂河饭店门口。由于时间还早,我们就站在路边对过往的人车逐个点评。我们三人中阿亮最有男子气概,长得粗犷豪放,他和阿明都属于猛男型的,而我多少有些难言的阴柔之美——通称为帅,阿明也是秀气型的,只不过他比我社会化,有人戏称我为书呆子,称阿明是老油条。
忽然想,要是我和阿明换换职业,或许两人都会好吧,我不会感到那么痛苦,他也可以减少些烦闷。我把想法说了出来,阿明眼睛一亮说:“是啊,要不咱俩换换?”
还没等我回答,阿明又手一挥,说道:“不换,不换!你那活是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不符合我的人生观。”
“呵,你还有人生观?”我出言相戏,他也不恼,反唇相讥道:“是呵,我本来是没有人生观的,跟你在一起久了,也就有了人生观,只是曾经拥有的风流倜傥、豪放不羁、超凡脱俗的气息也被你折磨光了。唉!”说着他还装模做样地长叹一声,连我也忍不住一笑。
笑过之后,阿亮突然说:“哎,你们看那个美女怎么样?”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沿着我们这边的路,缓缓走来了一个姑娘,虽在树底下,她依然撑着太阳伞,黑衣短裙,肩上披着白色披肩,眼戴茶色太阳镜,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所以我和阿明同声“嘘”道:“什么眼神,这也叫美女?”眼睛却盯着不放。
阿亮把我们往后推了推说:“这个美女是我先看到的啊,谁也不能跟我抢!”
那女子越来越近了,我把脸转向一边看着饭店。这时饭店进进出出的食客不多,却大都是开着车来的。
这时,阿明转过头看我,见我对着那饭店的门发呆,笑道:“看什么,想在这里面请客?”
“对啊”我说,“只是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有这个能耐。”
“这样好了,咱们谁挣的钱多,谁就请客在这里聚聚撮一顿。”阿亮也扭过头来,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破费两天的工资请你俩算了。”
这时阿亮突然焦急地小声说道:“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啊?要是人家已经有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然而我们已经来不及回答,那个姑娘正在走近,走近……
不料她老远看到我们,到了我们跟前,反倒把伞往下一沉,遮着了面孔,眼看她就要“飘过”,留给我们“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我推了推阿亮,他微微转过脸来,脸憋的通红。我示意他上去打招呼,他搭在膝上的手都颤抖了。看看阿明,这家伙像品位一支烟似的,半笑不笑地眯起眼盯着那姑娘打量。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我们屏着呼吸。
“哎,姑娘请等一下!”我忍不住,冲口而出。
那姑娘怔了怔,停步抬伞扭头,看了我们一眼,又要离去,我大声说:“你不要走啊!”
那姑娘确定是叫她的,停住脚步问道:“有事吗?”
我站直身子,也把阿亮拉了起来,对那姑娘说:“我们在谈论你,主题是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一急之下,只管把话往外扔,心想先留住她再说,以后再慢慢自圆其说。她笑了笑,迅即又恢复一脸漠然。我不等她有离去的意思,就赶紧说道:“我们打赌,我说你一定有男朋友了,他不相信,咬定你没有。”
我指了指阿亮,又说道:“我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呢,如果真的没有,那可是我们男同胞的不对了,上天送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我们却对她不理不睬。”
她淡然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又指了指阿亮,说:“他说你一定没有,我们问他原因,他说……”说到这里我停了停,一来要造效果,二来,真不知该说什么,这些根本都是我在胡编乱造。
她果真被吊起了兴趣,看了阿亮一眼,微笑着等待我说下去。阿亮脸红的像关公似的,我看不到自己的脸红不红,只知道很烫,阿明已经有过这样的历史了,显得游刃有余,还能够笑的出来,我多么希望他顶一把,却发现他也好奇地望着我,我那个绝望啊,只得吸口气,沉稳说道:“他说没有原因,也没有根据,这是一种既朦朦胧胧又十分清晰的感觉,他说他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姑娘。”
我用缓和抒情的语气说完,立马又激昂地说:“而我觉得他这是一厢情愿的自我陶醉,与其说是感觉到你没有男朋友,不如索性说是希望你没有。”
阿明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阿亮最惨,被我往身上套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成了注意的焦点,傻傻的站着,看着那姑娘,脸依然憋的通红。
那姑娘认真地看了阿亮一眼,脸微微一红,说道:“你们就这么无聊吗?”说着转身要走,我忙叫着她,说:“哎,还没说结果呢。”她偏了偏头,说道:“你输了。”
声音不大,但听后我们狂喜,我一推阿亮,让他上去。同时叫着了那姑娘,对她说想交个朋友,同时告诉那姑娘:花儿不该责怪蜜蜂为了寻求幸福而频频登门。
阿明在帮着阿亮跟那姑娘软磨硬泡,那姑娘很大方的给了他们手机号码,彼此聊了几句,她说还有事先走了,两个人像是胜利的将军一般意气昂扬朝我走过来,阿亮把加了人家姑娘号码的手机放回手机包里,红着脸说:“走,今天我请客。”
我和阿明顺水推舟成全了他。
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