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苦心的李晓辉
导读她一再申明她对于诗歌是个盲人,但是我相信,无论水平差异,也无论是否盲人,晓辉老师的苦心,值得尊敬。于是我爱晓辉老师,就像爱着我足下的土地!
从那时开始,我和李晓辉就结下了师生情节,并且她认真的批改过我的诗歌,下过苦心。给我上过人文课的另一个老师是上《思想道德与法律基础》的李毅弘,李毅弘对我是很反感的,因为她认为我的思想很曲折。在发言时,我们还曾经起过抨击,但只要是有理的,我就决不在她宣传的真理前下跪。
如果我只有十个读者,那么晓辉老师是其中一位,如果只有五个人支持我写作,她依然是其中一位,如果只有一个人了,我仍然力顶她就是这唯一的人,如果没有人过问我的饿写作了,她---李晓辉可能还会怀念。她喜欢的诗歌是含蓄,押韵,凝炼和思想的,而我的是除了情诗我不含蓄,除了古诗我不押韵,我喜欢简单,一目了然。凝炼和思想都是我提倡的。
那天,我的初稿完成了。于是我找到了她,她知道我对文字死心塌地的恋情。因此她很乐意为我批改。在政法学院的行政楼遇见了她。给我上过西方伦理学和东方伦理学的她,显得有一份比课堂更轻快的自如。看上去很普通,头发披在腰间,并且没有着色,面色灰白,梢有憔悴之嫌,手机配在胸前,恍若和年龄相仿的女学生,也不打香水,让我顿时在她身上看到了平淡淳朴。即使这样,我一点儿也没有感到来自教授级别的压力。她就像我的家人,因为两汪稳健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极为和蔼可亲。
极为忙碌的她,课安排得一定很紧凑,还有外要出席的会议,再加上自身工作,可谓是负到颈肩。但这丝毫没有迟缓她对我诗歌的批改。几天后,满目圈点的诗稿归来了。上面填有不同的笔法和墨色,异字错字也都一一订正,很显然她的时间很零星,能用零星的时间来阅历我的诗稿,对我而言,着实荣幸,难得可贵。
实事求是的说,即使为大学教授级别的她,对诗歌依旧处女。她并不很了解诗歌与诗人,尤其是像我这样出轨的写诗家伙,像我这样口语化写诗的家伙,章法诡异,形式出奇,并不与那些一板一眼的诗人同路,所以她的阅读一定极为艰辛。但是论文法一点,那到是确定的,笔法确实要胜出我辈几许,苍劲有余。从意境的角度,有些地方扭曲了,但是从反面也映衬了我的诗歌还很年轻。就是我的口语化诗就是一个弊病,云南的同乡以为是很潇洒的篇章,不懂云南口语的她读不出来。实际上这是地域所练就的苦果。比如我在《付琴是我的同学》中有一段这样写道:
人有点幽默,又长得漂亮
又平易近人,又温柔
做事又细心,又周到
又和蔼可亲,又厚道
又不大拽,有一张微笑的脸
总之是我喜欢的类型
吉他又弹的不错
李晓辉老师并不了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又”字。她删节之后,改为:
人优点幽默,有张得漂亮
平易近人,温柔
做事细心,周到
和蔼可亲,厚道
不大拽,一张微笑的脸
总之是我喜欢的类型
吉他弹的不错
曾经这首诗歌发表过,编辑也没有改动,这说明编辑是理解的。然而对于晓辉老师这样的教授而言,认为鲁迅“我家后院有两棵树,一棵是榆树,另一棵也是榆树”是罗嗦的。其实这首说白了就是叠词,但这个简单的叠词“又”字袒露的是对付琴的爱慕之心,是一种对付琴的渴望和彻底折服,并伴随一种心灵冲动,叠得越多,感情越强烈,如果把“又”字删了,那就显得极其平凡。这种手法诗人雷平阳曾经在他的诗《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七条支流》中用得出神入化,于坚也每一行都用“那些年”开头写过一首诗。雷平阳用了三十七个“又”,这同样是表达雷平阳对澜沧江的执爱。这也是我喜欢用的手法,只是有时不一定就是“又”字,格式一不一定照搬。举这个例子只是说明我们的理解分歧,并不代表晓辉老师的是错误。虽然在我们的对话当中。她一再申明她对于诗歌是个盲人,但是我相信,无论水平差异,也无论是否盲人,晓辉老师的苦心,值得尊敬。于是我爱晓辉老师,就像爱着我足下的土地!
李老师的关心,我会铭记,李老师的苦心,我会藏存,李老师的真心我会呵护,希望他茁壮成长。
台灯面前,有浮现出导航李晓辉的影子。面色灰白,口齿清晰,谈吐中潇洒的挥手和摆动,方格子的背带裤,胸前挂着的手机,两汪沉思的眼神尽显慈爱脸庞。灯下加班圈点我的诗句。我爱李晓辉,犹如我爱我足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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