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洗碗的!
当我7岁和土灶台一样高的年纪时候,
开始接听妈妈的喊口,
拿着块块角角纸高高高兴的跑去公社酱油,
酱油的同时,
自然还有角角袋的奖赏品唐僧肉,
回家还要吃面汤里的豌豆尖。
唐僧肉豌豆尖酱油
那“面疙瘩”简直巴适得不摆了。
到了求学第一的时代时,
忙作业几乎不打酱油了。
小夏开始只吃饭不洗碗。
到了放学十分,
习惯性飞也似的挤出教室门口,
高高兴兴滚着铁环回家,
任由鼻涕流入嘴里。
铁环将滚到家时,
我知道干农活的父亲又会特意回到堂屋抽烟暂作休息
嘱咐我放下院坝里的铁环认真功课了。
那时,无奈的放下生命里的铁环。
不情愿的从堂屋端出椅子小凳子,
放在光亮充足的院坝埋头功课。
好郁闷!
全家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要读书要功课!
很快功课到语文课本的造句时,
一看到请用“为什么”造一个句子,
反复抠脑袋的功课突然被我轻易功克了。
为什么一个人要作业?为什么一个人要考试?
造完句,每晚陪我睡觉的小花猫习惯性跳到我埋头功课的凳子上,
我亲亲摸摸家里的小懒猫,
悄悄跟它说:
我只上课,不考试!
我只铁环,不作业!
......
小花猫在我的抚顺中喵喵的连连答应着我的全部要求。
我好开心,终于找到了良朋与知己。
顺便高兴地揩去了自流井似的鼻涕。
继续对着小花猫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不经意间,
小夏到了自立自食的时代。
成熟的面孔开始慢慢习惯接受办公室的真理格言:
女人不止是女人,
应该把女人当成男人。
男人呢。
自然就把男人当成超人。
要不就把男人当成畜生。
小夏有责任了。
我确乎是划分在男人行列的。
因为小夏分明有着男厕24年的履历。
我努力固执着属于男人的信念。
在不超人就畜生的时空里轮回。
是的。
小夏是一个有志气的青年,
自然不屑堕落成畜生。
甚而,
在加班后的疲惫中也要在宿舍挑灯夜读。
第二天清晨起床,
还要特意网络一遍《福布斯》最新排行榜。
如果上面没有小夏的字眼,
我就立刻洗脸漱口加紧上班。
是的。
我把超人当成了我每一天必须发狠的考试与作业。
可是,
在不断希望不断绝望的夜里,
我梦见超人坐在驾驶台开着飞机。
畜生热情的在地面招手。
另我不可思议的是,
超人的飞机踩了杀脚。
夜里话梦的我,
突然醒来。
特将枕头垫高了许多。
好好的琢磨一些事情。
慢慢分明一些格言。
原来不超人就畜生的道理中掩藏着一个模糊的事实。
超人。
畜生。
他们只是矛盾的两面性。
仅仅存在一个客观事物之中。
关系好得早已不分彼此。
那夜。
梦醒了。
再也睡不着。
琢磨了一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句子。
我开始追忆着打酱油的幸福时代。
是的。
小夏不打酱油已经好多年。
在莫名的追忆中,
一个诡异的念头
灵光一闪似的
刺激了我的中枢神经。
小夏莫可名状的发展了新的酱油理念。
我只洗碗,不吃饭!
我只偷菜,不种田!
学阀派小夏解梦之妄论
星千年头一个年轮日记
备注:2010.7.1215点25分
[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