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莓花儿开(小说十一)
导读他是个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对上拍马溜须,阿谀奉迎,对下阴险毒辣是个下手狠毒的两面派。其他什么正经事都干不了,整人到有一套。”玛莎姑娘接着愤怒地说......
(十二)
团长夫人娜佳嫂子笑着对我和玛莎姑娘说:“好啦,你们俩一见面就这样热情,那我就不陪你们了,乌里扬诺夫同志你陪玛莎同志出去散散步吧!”
“好,嫂子谢谢啦!你忙你的去吧。”我回答说,
“哈,乌里扬诺夫同志,谢就不用谢啦,到时你们可别忘了请我和格罗科夫同志吃鱼子酱大餐哦。!”说着娜佳嫂子朝我们一挥手笑着走了。
玛莎姑娘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朝我微微一笑,脸上荡漾起浅浅的两个好看的小酒窝。然后拉了一下我的手说,“那我们走吧!”
我忙说,“慢,等一下。”我从团长送给我的网兜中掏出两个红红的大苹果,用开水烫了一下,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擦了一下,递给了美丽漂亮的护士玛莎姑娘。我说,“这儿没有什么好的招待您,吃个苹果吧!”
玛莎姑娘用手轻轻地一挡,朝我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说“乌里扬诺夫同志你真客气,我不吃,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
我坚决不让,对姑娘说,“玛莎同志,你不吃那就见外,看不起我乌里扬诺夫了。”
“那好吧,我们一人吃半个!”说着她接过我递过去的苹果,从口袋里掏出水果刀来“刷刷唰”三下五除二把苹果皮给削干净了,一切二把苹果的一半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和美丽的护士姑娘玛莎,沿着医院外的偏僻的林荫小道散着步。微微的凉风吹在姑娘青春美丽的脸上,路边的野地里到处盛开着嫣红美丽的一朵朵红莓花儿和一些不知名的五颜绿色的花。几只美丽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蹁跹起舞,几只小蜜蜂嗡嘤着正在花丛中忙碌着采摘蜂蜜。天色蓝蓝的飘着几朵白云,慢慢地朝着东南方飘去。林荫道边的高大的白杨树,在微风的吹拂下叶子发出了“刷刷刷......”的声响。路边的白杨树下拴着几只白山羊,在吃着鲜嫩的绿草,几只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
远处的天际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隆隆的炮火声......
玛莎姑娘问我说,“乌里扬诺夫同志,您和阿列克娅.叶柳金娜在一个部队吧?”
我朝玛莎姑娘看了一眼,回答她说,“是呀,她是我们营长呀!”
“嗯,我知道!听说,您爱上她了吗?”
“嗯,有这回事!玛莎同志。”我毫无掩饰地回答道;
我觉得有些而奇怪,忙问,“玛莎同志,您认识我们的阿列克娅.叶柳金娜营长同志吗?”
“那当然,你不信,何止认识,她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好友呢!不仅仅是认识还很熟知呢,对吧。乌里扬诺夫同志!”
“哦,原来是这样的。”
“告诉你吧,娜佳大姐并不知道我认识,阿列克娅的。你得替我保密好吗?”
“好吧,玛莎同志,放心吧,我一定为你保密!”
“当然,阿列克娅也不知道我在这儿的战地医院工作,我也没有去找过她,大家都为战斗忙碌着。您说对吗?”
“唉,乌里扬诺夫同志,阿列克娅,现在不像以前了,她变了。”
“哦,是吗?玛莎同志此话何讲?”我忙问。
“乌里扬诺夫同志你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吧?”
“我现在知道了,玛莎同志!......”
“哦,那就好。阿列克娅,以前是个性格开朗、生性活泼大大咧咧的内心很阳光,干事干练泼辣的姑娘。现在表面还是那样,其实呢内心心事重重,被内心的痛苦压抑着呢,你知到吗?自从她父亲被打成反党分子被秘密处决后,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嗯,是这样的。我有些儿感觉玛莎同志。”
“不过她很坚强。你知到吗,军政治部主任泼留希金吧,他是契卡的头目,他同阿列克娅的关系你没看出来?”
“哦,我没看出什么来!不就是上级关心爱护下级吧?”
“你看看,你看看,乌里扬诺夫同志,亏你还是个政治教导员呢,连这点儿也看不出问题来?泼留希金是个什么样的人,您真的不知道?”玛莎姑娘有些儿不理解地埋怨我。
“您说的不错,玛莎同志。我是第一次当教导员政治工作没有什么经验,我一直主管军事的请原谅?”
“我和团长格罗科夫同志,原来并不认识泼留希金也未与他共过事,只是这次为了增援斯大林格勒战役才临时分配来64集团军,才和泼留希金成为上下级关系的,玛莎同志。”
“嗯,这也是的,难怪你不了解泼留希金的为人。呸,什么军政治部主任!一个十足的臭流氓!”玛莎愤愤地说;
“他是个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对上拍马溜须,阿谀奉迎,对下阴险毒辣是个下手狠毒的两面派。其他什么正经事都干不了,整人到有一套。”玛莎姑娘接着愤怒地说:
“阿列克娅,父亲被打成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反党集团的骨干分子,秘密处死。阿里克娅成了反党分子的家属,没办法屈服于泼留希金魔掌,我可不怕他。他想在我身上捞便宜那可没门,我真恨死这样的人了,我们国家就坏在这些人手里。......”
我心里听了“咯噔”一下,看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大胆的玛莎姑娘,心里对她的政治觉悟有些儿佩服。
姑娘接着说“乌里扬诺夫同志,我没有当你是外人,能理解我说的那些儿话吗?”
“嗯,我能理解您,玛莎同志。这些儿话我们两人之间说说是没关系的,外面可不能这样说呀?”我担心地提醒玛莎说。
“嗯,我知道这些!放心吧乌里扬诺夫同志,我算然不是政治教导员,但是我比你会看人的哟!”玛莎姑娘看了我一眼,调笑地说。
“乌里扬诺夫同志,你知道么,军里的那些漂亮姑娘泼留希金都不会轻易的放过的,他仗着他是内务委员契卡(肃反委员会)主席叶诺夫的亲信和老丈人是中央委员是中央领导的大红人为所欲为。他的妻子杜妮娅什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机关里风流成性,自己不干不净对自己的丈夫的风流韵事,睁一个眼闭一个眼。他抓着阿列克娅的反革命家属的把柄欺负她,他想欺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告诉你吧乌里扬诺夫同志,我把泼留希金想占我便宜的事告诉了我父亲,我爸找到了泼留希金“啪”的把手枪放在了泼留希金的面前,告诉他说再这样在我女儿面前放肆,我就不客气了,马上就枪毙你!吓得泼留希金承认错误灰溜溜的滚走了,算然他心里恨着也没有办法,你说好笑吧!乌里扬诺夫同志。”
“你爸爸?”
“嗯,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玛莎姑娘兴奋的说。......
我听了心里沉甸甸的为叶柳金娜营长姑娘担心着,心里不是个滋味......(未完待续)
发稿於2010年11月16日中午11点45分上海西郊龙柏家中。
浅蓝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