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莓花儿开(小说十八)
导读营长叶柳金娜同志急忙跑来问,发生了什么事。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对面敌人的楼宇后,说,“乌里扬诺夫同志,你用军帽逗一下敌人的狙击手,看我来收拾他。”
(十九)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听到敌人坦克的轰鸣声。我用望远镜掺望着大街的那头远处,敌人在坦克的掩护下,正在小心翼翼地朝我们这儿开进过来,我急忙和营长叶柳金娜姑娘同志互相通报着敌情。我通知各个战斗小组密切注意敌人的行动,做好隐蔽,听候命令,等到敌人深入到大街后从中间,封闭两头,等营长叶柳金娜同志发出信号后,一起开火打击敌人,出其不意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敌人一边慢慢的进街,一边用坦克的大炮试探性的朝街上的楼房开炮。“轰轰....”街两边的大楼被敌人的炮火打塌了,冒出了浓浓的烟尘,有不少战士负伤了。我们规定没有命令不准开枪,战士们严守着纪律。敌人见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上次他们的攻击行动,把我军消灭的的差不多了,便大着胆子大摇大摆地朝大街上急速地行进。......
当敌人的队伍到达大街的另一头时,营长叶柳金娜同志拔出信号枪朝着天空,“嘘嘘......”地发出了两颗绿色的攻击行动信号弹。顿时整个大街上子弹手榴弹一起开火炸响,敌人猝不及防,打得坦克后的敌人步兵死伤惨重。由于街的两头被封锁,中间的敌人往两头突围,两下敌人互相挤作一团,场面混论不堪,这真是给造成我们消灭敌人的好机会。“哒哒哒......从街的大楼上下密集的机枪和冲锋枪的子弹不停的射击着敌人,打得敌人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敌人还是强硬着朝我们大楼涌来,又被我们上下密集的子弹雨幕打退,由于敌人太多,还是有一些敌人冲进楼来和战士们展开了肉搏战。我带领部分战士急忙趁混乱用手雷把敌人的坦克炸毁后,会同街那一边的营长叶柳金娜同志带领的战斗集群,一个大楼,一个大楼地肃清敌人。......
但是后面的敌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进攻上来,敌人的坦克一边冲锋,一边开炮。敌人的炮火把大楼打得着起火来,灰尘碎瓦不时地把我们的钢盔砸得叮铛作响。一群群敌人边开着冲锋枪,一边朝我们的楼房涌来。一部分敌人从我们楼房的后面包抄过来,后面的楼门被敌人炸开了,一股敌人冲入楼内,迫击炮排长奥列格转过身来朝敌人打出一梭子子弹,冲在前面的敌人倒了下去,楼前的敌人见机正准备朝他开火,我眼疾手快“哒哒哒......”急忙开枪射出子弹,撂倒了楼前面的敌人。我消灭了前面的敌人回过身来,迫击炮排长奥列格已和敌人搂抱在一起,打作一团。我赶紧上去用冲锋枪使劲的砸向敌人的脑袋,顿时敌人的脑瓜被我砸破了喷出了血来倒了下去。这时奥列格大叫一声,后面有敌人。我乘势倒了下去,“哒哒哒......我的背后传来了敌人冲锋枪射击的声音,子弹“嗖嗖嗖......”地朝我身前飞了过去。我躺在地上一个急回身向敌人也“哒哒哒......”打出了一梭子,把敌人给消灭了。接着传来了敌人坦克的隆隆撞击楼墙的声音,哗哗哗哗......楼墙摇摇欲坠,敌人正想包围我们,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赶紧用步话机和营长叶柳金娜紧急商量后,决定由叶柳金娜营长同志的战斗集群掩护我们撤退,迫击炮排长少尉奥列格同志带领这一部分同志坚守这一边的部分楼宇,我带着伤员撤退到营长叶留金娜同志的战斗集群中去,因为她们那儿情况比我们这儿要好些。她们的楼宇后面由当地的居民、工人赤卫队民兵防守着,不同街另一侧我率领的战斗集群,楼的前后,两边都受敌包围攻击,所以伤亡惨重,人员严重缺乏,防守极为困难,被敌人夺去了几栋楼宇,战事一直进程到傍晚才结束。
夜幕降临在炮兵大街上,街上到处冒着火焰。我和营长叶柳金娜同志了解了一下战况,街对面除了由迫击炮排长奥列克少尉同志占领的五个楼宇,每个楼宇中只剩下三四个同志外,其他楼宇都被敌人占领了。我们这儿营长叶柳金娜同志所在的战斗集群中也伤亡很大,有少数楼宇被敌人占领。有消息告诉我们,今天我们打击防御了敌人一个整编制的机械化步兵团的猛烈进攻,明天敌人还会有增援部队到来,而我们只能靠自己,坚持到最后每一个战士为止。更要命的是弹药消耗很大,又得不到及时的补充,所以战场前景不容乐观。我们和红旗拖拉机工厂的争夺战连在了一起,上级师团下达的命令是我们每坚持一分钟,拖住越多的精锐的敌人部队对我62集团军合围,就会给更多的后续增援部队创造时机,给反击敌人的合围,弥补64集团军和62集团军的结合部的空隙,驱除敌人切入的楔子,为开展下一步行动计划,发起进攻扭转被动局面,争取战场的主动权,取得整个战役的胜利打下良好的基础,所以我们务必坚持到最后,全部打完牺牲为止。......
我和营长叶柳金娜同志检查和联系上各个战斗小组后,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晚上吃过晚饭后,战士们都在休息,天上闪烁着星星,瓦砾堆里不时地传来了蛐蛐儿和秋虫“唧唧唧......”的呢喃声。迫击炮排长奥列格托下士佩罗夫同志捎来了一小瓶伏尔加酒,我和战士轮流一小口觅着喝酒吃着罐头。突然从对面敌人占领的楼宇内“砰”的一声枪响,老工人民兵久米耶夫大叔不小心在窗前点烟时被敌人的狙击手集中了头部牺牲了。我急忙命令大家注意隐蔽,严防暴露烟火。.....
营长叶柳金娜同志急忙跑来问,发生了什么事。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对面敌人的楼宇后,说,“乌里扬诺夫同志,你用军帽逗一下敌人的狙击手,看我来收拾他。”我急忙拿起军帽用枪挑着在窗前舞弄着,“砰,砰。”两声枪响敌人的狙击手朝我的军帽开起枪来,随着敌人狙击手的枪声刚一落音,接着又“砰”的一声枪响,营长叶柳金娜同志的一声狙击步枪声响,把敌人的狙击手的脑瓜给搬了家。敌人吓得再也不敢露头了......
夜紧紧地,流水般的月光泻在满目苍夷、断垣残壁的炮兵大街上,露出了黑幽幽的影子。在按排好执勤哨后,我们加紧时间休息着,准备着投入到明天更大的战斗中去......(未完待续)
发稿於2010年11月27日中午11是20分,上海西郊龙柏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