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惘惘然
导读耳朵里听着的慢歌似乎越听越有旋律,让我不知觉轻声跟着哼唱,一首歌名像是SHE的《沿海公路的出口》用一根火柴烧一场蜃楼、借这场大雨让自己逃走、慌茫公路无人的漂泊、寂寞海啸把我卷走....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一直都处于半清醒状态,听起来倒像个笑话,却是如此,看似一点没变的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傻眼看着时光流过,也总是听到任何人对我说,别浪费这天赐予的时光,便指着任何几处,让我清晰地看到鸟飞兔走过。
确实,一年中发生的很多事都让我不能自己,一年前多一点的时候我刚初中毕业,中考成绩让我觉得意外又让我觉得是预见到的,这让在中考前一个月才开始努力的我觉得三年里我都没有努力过。其实在三年初中学习中我都在努力,我并不是在荒废,只是因为我这三年的努力遇到了中考前的更努力就气馁了,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随后便不平衡了,最后在中考时只利用中考前几个月的更努力而淡忘了三年里的努力,得到的成绩也就正如我所预见的了。然而,这也就是一个让我很不能自己——为什么我荒废掉的不是中考前的几个月!
初中毕业上了高中,少也有点不适应,在高中我发现了一个很无聊的问题,也就是在教育阶段中,初中和高中都是属于中等教育,顿时让我为我以前傻的以为上了高中就能受到高等教育而赤耳,更无聊的是,这个问题居然是我上了高中才知道,同样也使我为我在朋友间吹嘘高中与初中大差别而感到愚昧。实际上在我认为高中与初中的区别就是学校与学校之间的学生迁移罢,跟自己在一起生活的那一拨人各自迁走了,留下的只是另一拨还没认识的(生面孔)。即使是这样,我也忘不了初中生活中曾滞留在我心中的每一个人,同学、知己、眷恋。其实回忆就是这样了,每个人漫长的生活中,并不是每一天每一时刻都过得很五彩缤纷,而更多的是寂寞,无聊的时光,在这个时候,就会回忆起以前,所谓历史记录在脑海中的每个人,或是亲人或是仇人,他们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会在你脑海中展现出来。回忆,本是与自己的意识形影不离,在空寂的心灵世界中显出一道光彩。在高中的一年多时光中大部分我都用于回忆,条件是那些都是我觉得要回忆的事或人离我远去了,正是因为这样,才能体现它的价值,书上不也是这样说的吗?人就该了解回忆的价值,但这并不能与现在中的价值混为一谈。
以前与我相恋过的那个女孩,近来可好。或许你现在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我们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寻找我们的幸福。我会点点头,然后一起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慢慢猝死。这是个多么无聊的做法,但还是会有人去做了。最后我们没有那样做,而选择了相反。有时想,是不是因为这种珍惜的情感,而导致了之后的感激,感激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因为这让我懂得人活着也可以这样幸福。有时又在想,如果这些值得珍惜的事物无论在时间层面上还是数量层面上都会无止境的延续下去,是不是就不用珍惜了?其实也不一定,因为不管怎样,珍惜的形容都是客观的情感,我们不应当把一个客观的是非标准来作为确定这个情感是否发生的借鉴。
这句话令人一下不能理解透。老是有些人在说我故弄玄虚,说这不应该一个正处在各方面未发展完善阶段中的孩子来言言琢字。而我只承认我在说以前而已,我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各方面发展不完善遗憾的是却过了那个阶段无法回头完善而不让别人或不承认别人比他能说事的人,这才算是自欺欺人。
上到了与初中同等级的高中,我也慢慢从认识几张生面孔发展到与这一拨人混为一打。在高中时期,我认识很多位哥,保哥,金哥,豪哥,牛哥,坤哥,青子哥,宝哥,龙哥,廖哥……等等,叫这么多位哥并不表明我是个小弟,只是在高中就是这么一个特色,不免其中我也是位哥!表面看他们的名字像很凶恶,其实不然,我不是在黑帮里混,其实他们都很是相当的心地善良。都各自有自己的特点.
先说说保哥,这人挺好,他有天生的口吃,半天让他说一句话是相当的难,有次在上数学课时,他很不幸让老师随机点了名起来回答问题,老师问的问题他大半天老是发出一个字音:不…不……不……当时老师非常相信他能说的出答案,便“嘘”了一声以示大家安静听他说,气氛显得格外凝重,苦了他这时脸无比的红了起来,为了不顾负众望,含情抹泪,最后做了个深呼吸,终于说出了三个字:不知道。(全班大汗)。
再者就是金哥,这厮非常前卫,这让看到他那一头金发便能知道,正所谓人如其名,这厮还十分爱护自己的头发,每天至少洗三次头已成了他习惯,从他身上我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头发也有新陈代谢,使我对头发的了解更进一步提高,凌乱头、刀疤头、清秀头…挺不错。
每当听到周杰伦的“在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听妈妈的话……”我便想起青子哥,不言而喻,此人是个标准杰迷。周杰伦的歌,他睡觉听,上课听,洗澡听,走路都在听,而且都是闭着眼睛的听,就是因为这样曾撞过墙撞过树,还差点掉入坑里,看来不单止是爱情让人盲目,音乐也如此让人盲目。
自从读高中后,我性格也有所大变,离家里更远了,让我更有种自由感,开始很广泛交友,无所谓之益友、损友。认识了一拨人,我挺开心,有时觉得友情就是这么简单,至少没有生死离别去得快。一个人能与你谈得很心悦,而你又能把他看作为你思想表述的对象,那他就是你的知己。而我解开了天生内向紧闭思想的束缚,试图用心去交朋友,开心从容地对待。自此至终,我都不相信缘分,从不相信所谓的你认识或接触或看到的人都是前世几百几千年修来的福,缘分这东西太假,本由抽象变为了假象,宁愿不要。而我又不相信命运,一个人的一生失意、得意,苍桑孤绝、?咤风云,你可以说它是某人的命运,但又何尝不是人的荒诞,荒废,努力,改善和完善一手造成的。
朋友,我不怎么会理解朋友,因为我从小到大之间有过的朋友都具有友好善良,钩心斗角的一面,我试图去理解,但也改变不了朋友与朋友之间的矛盾,最后我知道了我的位置是在中间。可以说朋友让我很不知所措,很多人说这就是社会。可我所认为的社会并不是这样的,并不是这么容易定义,也没这么肤浅,肯定还有很多种意义,是个无法度量的边界,这样,社会才会这么有本事地容纳世界上这个多胡思乱想的人。
很多时候,我也很胡思乱想,我初中时期,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那时因某一次在街上看到了一对情侣在亲吻,一种羞涩感总会有从内部涌出,然后在想这对情侣也太张扬了,让他老爸老妈看到就好不得……直到过了不知有多少时间,我也都看到过那种情景,羞涩感也都淡了--大家都觉得这是正常事。逐渐,连我自己也被同化了,感情这确实是正常的,那个时期也喜欢看些爱情偶像剧之类的东西。在思想上有了更具体的指导,这时又常常在想,在憧憬未来自己的女朋友多么多么的漂亮。就这样一直憧憬了好些时间。直到高中,自己懂得了多些,思想上也成熟了些,陈旧的思想开始又点变化,想到自己原本也这么不现实!所谓的异性就有那么强烈的诱惑力?太不现实,太委琐了,太没有全局观念了。刹时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一种内心的涌动,结果被自己感动了。原来是看得太多现实纪录片了。
突然让我想到了矛盾的对立统一,知道这现实与虚幻是对立的,但又是互相依赖互相影响的,没有现实就没有虚幻,没有虚幻就无所谓现实。这个世间还真复杂,复杂得让人无法理解,但又想到这世间,人才是主要的主宰者,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让自己难懂呢!悲夫!这人得思想越复习,越容易产生分歧,思想另类,从而让人一听起鬼神就会有种恐惧感。在这里,我知道也有很多人不相信世间有鬼,但又有许多灵异的事情发生让很多人以为世间有鬼神。而我始终不相信鬼神,觉得韩寒的一本书中用了科学易解的观点理解是挺合理的,那就是:空间是固定的,而时间是抽象的。就是说,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有不同得事物和我们分享着不同得时间,我们是不能彼此看见的,在大部分得时间里,而我们是不能和比我们更加未来的事物分享这时间,就如同在另一个时间里,那批事物总是和过去的事物分享这时间…………这就很好解释很多觉得恐怖的事情。那不是发生在同一个时间,却在同一个空间那里出现了,时间和空间的运动是那么复杂,你总要允许在这复杂的平衡里出现一点失误,就是你看到不同时间里发生的一个正在发生的事情。
平常我都觉得学校里的许多人都是普遍的幼稚,特别是有些女的,别说大也有十七八岁了,还整天吵着以为自己是动画美少女似的,大众面前有多可爱就扮得多可爱,有些甚至还奶声奶气的,说不理谁谁谁的。听到就让人反胃,然而,这还不算,更令人恶心的事,在教室里放情追逐着,个个穿得多么风姿绰绰,化个白沫般的妆,还满以为自己是大众焦点,沾沾自喜,到最后还冷不防鞋跟拐断唾沫横飞。实在苦的是自己,与其跟这些人在一起待几年且做好同学,还不如让我去做和尚算了,天知道我是最讨厌和尚的,而更多的是讨厌现今的和尚,今和尚非彼和尚,早变了,并不是以前那种只为了断红尘,舍弃七情六欲的人当和尚,而是和尚已成为一种职业,也要学历要求的,而和尚也并非只吃素,个个都是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试问,吃素能有这等好身材吗?不过,从当今国家经济来看,老年人都有国家津贴补助了,这和尚也得改革了,也不能老落后啊,再说了,古代关于和尚禁食方面也太不科学了,现在科学进步了,也不能苦了和尚只吃素菜吧。行了,不扯长了,扯着扯着不知觉饿感使我睡意全消。
看了看钟表,现在已经半夜了,门窗外冷风直呼,像是在与我叫嚣,不停的拍打着窗户,又像在跟我说:你小子出来,与我同伴,或来让我给你温暖。
我说:我不冷,你是风,你给不了我温暖,你只能让我更冷。
冷风咆哮着说:你没有温暖,而我能让你不感寒冷,只有我才能使你忘却你的痛苦和悲伤,你没有选择。
我迟疑,是吗?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不可能,我最怕的是风,最讨厌的也是风,是因为你才使我伤寒,使我延生病痛,我一直在躲避着你。但,为什么你总在我身边?我顺手抚开窗,触及流动中的风,我踌躇了,是你让我坚强。
随着思绪的伸展,我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事,我从小身体虚弱,经常患小病大病,整天都是药不离身,从而使得第一个让我讨厌的东西就是药,但讨厌只能填充心里的不爽,这就好比一个一边吸食着毒品的人跟你说他最讨厌的就是毒品。之外也让我很能体会到史铁生的那一句:一生的职业是生病。是多么的由感而发,这病魔缠身让我对一切从来就没有兴趣,心理内向孤僻,不与任何同龄人交流,往往在病愈几天后就会害怕自己再次生病,这也就逐渐成为一种心理后遗症。这样的日子直到上学后才开始淡化,那时起我就知道了朋友,想要交朋友,是那种共患难,生死之交的,那个时候,与我同龄的人的想法一致都与我不同,或者说是我与我身边之外的人的生活经历不同,才会导致了我们的交友观不同,他们人人都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不在乎真心,而我不同,所以我很谨慎,导致直到现在我的朋友屈指可数,但我都很真惜我们的友谊!我可以不为什么利益而对朋友付出真诚,因为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很使自己自豪。但不免也会有些失落,就比如,有一个你认定了你就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知己,他也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知己,但当你发现他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女朋友,你身边又有个形影不离的女朋友时,你就明白了,其实你不是他最好最好的那个朋友,而他也不是你最好最好的那个朋友。没办法,听说都是这样。
或许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扇无法敞开的窗,在一次情感上的洗礼后,总觉得自己心理上有点索然无味,又觉得有点委屈,但这时候,突然间身边有个人搭着你说,“我懂…。”你便会向他倾诉,即使你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懂,然而自己内心里的委屈感已经得到了满足。
就这样,一个半夜慢慢地褪去,仍然全无睡意的我索性掀起被子坐在桌旁听起慢歌,沫白般的月色渗透过窗上的纸白膜映射在屋内的桌子上显得更加模糊,模糊的像一群群白绒绒的小鹅子,颇为可爱。有时,一样东西你真的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会欣赏的人总会挑出一个可观的角度来细细欣赏,揣摩。就比如可人的月亮,一样令人都赞赏的东西真的就近看不如远观。当然,每个人都不能更靠近地去观察月亮,只有从一个角度去欣赏它的可欣赏之处,也只有这么一个角度让所有的人从距离最远的地方去观赏。但科学的进步总让我们不忍心地清楚看到月球表面,让我们知道这如此纯洁无瑕的月亮媲美了其丑陋的表面,是为了其掩饰着自己不堪的面貌而以一个多浩瀚的角度而远离地球表面之外,以自己的另一种美触动了所有人类的心,相对于人来说那是多么的震天动地,而如此纯白的月亮则相反,它显得格外平静如水。也许一种事物就是这样,也只能容一个最适的角度才能够真正去欣赏它所谓的美。但这种美,容自己去体会到,也只能容自己能体会得到,特殊性也就如此。
耳朵里听着的慢歌似乎越听越有旋律,让我不知觉轻声跟着哼唱,一首歌名像是SHE的《沿海公路的出口》用一根火柴烧一场蜃楼、借这场大雨让自己逃走、慌茫公路无人的漂泊、寂寞海啸把我卷走、用一段感情换一个朋友、每一句再见割一道伤口、躲在万劫不复的街头、微笑参透覆水难收倘若说放一次手、就像咳一个嗽、我又何苦在乎得不到的温柔、我坐在公路的出口......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景这么用心听完的歌,随手拿起手机播放设置了“单曲循环”让我反复听了一次又一次,我并没有产生什么感情,其实这首歌我不是喜欢,也没有讨厌,而只是消遣时间罢了。
就这样,我义无反顾地听着一首自己并不喜欢的歌曲。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中,我睡过去好几回,也醒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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