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希望一种幸福
导读浮躁和冷漠的空气需要一种樯橹会飞。张麻子和儿子的对话甚是有趣,穆扎(莫扎特)音乐和土匪,看似荒诞的细节,却让我们感知,无论生在何处,灵魂的故乡需要艺术绽放花蕊。
一种幸福,是久居南国的人第一次到北国,任凭雪花飘落全身的沉醉。
一种幸福,是沙漠中的行者绝处逢生遇到绿洲的水。
这是我想起昨夜索德格朗的诗后的感喟。
上次在诗歌月刊读她就像当初读狄金森般不以为然,浮躁的心总会被那些喧哗的声音充满,直至疲倦,才明白那些涧户寂无人处才有灵魂的灿烂。面对浩瀚的诗空,忙乱的心需要一种朴素的回归。
只读其名,我们或以为她是藏人,就像那个仓央嘉措,或以为她受过法轮的召唤,或以为她就是巴颜喀拉山的雪莲,或以为就是那无尘的心在草原上葳蕤。
她甚至会让我们想起那首《亲爱的姑娘我爱你》,我们或以为她有那样热烈的心扉。
非也,她只是北欧一个写诗的病者的女子,我们不知道是否有人给她唱过这样热烈的情歌,只知道达沃斯的清新空气也挽救不了她的肺。
寂寞的深夜,我默默怀想这首诗入睡:
在我们充满阳光的世界里
我只要花园里的长椅
和长椅上那阳光中的猫
我将坐在那儿
我的怀里有一封信
一封唯一的短信
那是我的梦…
我知道,依然会在深夜有滚烫的的泪,肉体如此卑微,有一种灵魂如冬夜的腊梅,芬芳而高贵。
几乎不再写诗的北岛去了欧洲去喝异域的水,他不在去问,也不去再回答,他只睁着一双眼睛,从东方望到西方,又从西方又望到了东方。如今的中国和欧洲,经贸如滚滚之水,一个诗人,也只能在诗歌里表达一种纯粹。
我们的生活,或许真的需要一种全新的让子弹飞。
浮躁和冷漠的空气需要一种樯橹会飞。张麻子和儿子的对话甚是有趣,穆扎(莫扎特)音乐和土匪,看似荒诞的细节,却让我们感知,无论生在何处,灵魂的故乡需要艺术绽放花蕊。
读索德格朗的一种希望,读到心疼,当后人用表现主义,象征主义,未来主义来大赞其时,我只是想,这个内心高贵的诗人,她只是渴望一种我们普通人都拥有的平凡生活,公园,长椅,阳光,恋人的柔情如水。
也许,只有读懂了她内心的需要与孤寂,也才能读懂她文字思想的精髓。
此刻的我,就坐成一朵玫瑰花吧,陪伴诗人忍受命运无情的风吹。
这是一种幸福,任肉体在冷风里沉寂,等待明年的春归。
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