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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和她的感情事(10)

2013-10-22 17:12 作者: 阅读量:548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1996年6月是我的25岁生日,帆来到我的公司找我,一段日子没有见他了,我看见他那落魄的样子,因为一直以来他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他的身形走样,头发长长的,我不敢相信他就是我爱的人。

那一刹那我的心是软的,我好想好想抱着他,安慰他。可惜帆的堂妹和堂弟都在。我看见帆,我的心在滴血。百味交杂,我不知如何是好。

帆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他不会去表达自己的意愿,他看见自己的堂妹和堂弟在这里。他走了。

我的脑海一片混乱,耳朵只听见帆的堂弟同堂妹说的话,他们说:“原来爱情不是受伤的是女人。男人也一样会受伤。看看帆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受伤是一样的大。”

帆的堂弟说:“以前我这个堂哥一直是我的偶像,现在他……!唉!”听着他们说得话,我的心好疼好疼……帆叫人送来一大蓝花和一个毛公仔过来,我看着这一蓝花,我想哭起来了,我想打电话给帆。我们和好吧,我们分开了一年多了。原来我们都放不下对方。

我正在沉思中,帆的堂妹她拿起电话打给帆了,三言两语,她生气地放下电话。对我说:“心语,不要管他,他算什么。本来我想问他是不是想追回你的,我帮他。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问我rose怎么样?这种男人你要来干吗?一辈子没有老公也不要找他。”

我听了,一下子我又掉进了深渊,我的心又一次地撕裂了,我的脸色发白。我真得想一死了之。

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其实也是一个好强的人,心在滴血,我的表面伪装的好好,我对帆的堂弟妹说:“算了,不管他,今天我生日,我们去卡拉OK玩吧。”

那一个晚上我不停地喝酒,我想醉死算了。朋友荔看着我,只有她知道我的心是滴血的,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如死了一样。

第二天,我的头疼的厉害,我睡在床上我想了一天,我知道我对帆心死了,我告诉自己不能沉迷在爱情的痛苦中了,我要站起来,我25岁了,不能为一段不属于我的感情浪费时间了。

我要忘记我以前的一切。我要离开帆同有关帆的一切的人和回忆,我同帆的堂妹疏远了,我对樱和鸣一点联系也没有了。我连家明我也放弃了,因为我知道他们都不是我的爱,都是我伤痛的源泉。是回忆。

我单身一人忙于我的工作。我好努力地站起来。但偏偏家里的大姐同男友已经过上了不正当的生活了,我是感觉到但我不知是否是我感觉是对的。

二姐的毒瘾越来越大,连她的老公也染上啦,偏偏还有一个不够一岁的女儿。对于这个外甥女,我是有一种潜意识的母爱,我以前的工作是老师,一直是同孩子有关,爱小孩是我的天性,尤其是我失去的那一个同帆的BB同外甥相差才两个月。

我把外甥女带上我身边,我要工作,我要照顾BB,亦为此招惹了我姐姐那一对“毒夫妇”。

我同妈妈过着好艰难的生活。妈妈是病退的工人,每月才400多元。我一人要看着他们

1997年的除夕,我同妈妈故意晚一点到市场买便宜一点的菜,看到到一个乡下男人向我们兜售一只他做的卤水鹅,我同妈妈觉得贵,不舍得买。我们买了一些菜和一些虾就是我和妈妈的团年饭了。

回来的路上,我看见那个男人把鹅放在一个收了的菜档的桌面上走了。

妈妈看着对我说:“我们捡走吧!”我说:“不要”我拉着妈妈要走。妈妈对我说:“怕什么,刚才他还向我们兜售,一定是他老婆叫他卖的,他卖不了不敢回家,回去自己掏钱说卖了。我不怕。”

妈妈努力地说服我,我不肯要。虽然我是撑着这头家,我是好辛苦,但是我的自尊还没有沦落到要“捡”吃的东西回家。

但妈妈因为二姐两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已经被她们折磨到没有什么自尊了,她同我说:“这样吧。我们拿走回去给你二姐,他们好久没有东西吃了。好不好?反正他们这样,吃死也没有关系。”

我无言,因为我知道他们两个哪有钱吃饭呢?女儿都是到市场问鱼贩要一下鱼肝就是一顿饭了。

我们三天两头就被他们要一次钱。这种人拿个女儿来骗取我们的同情心的。今天说孩子没有吃饭,明天说孩子病了……唉!我同妈妈已经被他们榨到干干净净了。

所以,我一直想帆。如果他求我,我会回头的。因为同我的家一对比,他的天平还是比我家庭好,我已经好累好累啦……年初一晚上,妈妈准备好了米,油同这只捡到的鹅叫二姐来拿。二姐背着女儿来拿东西了,她又问我们要钱。我骂她。不肯给。

她马上大吵大闹,她对我说得话是有多么的恶毒就多么的恶毒。她知道帆是我的死穴。她故意说:“你有什么本事同一个男人七年了,房子买了给人家拿走了还不要你,你凭什么可以值得可以炫耀自己的。我是你就死了算了。还敢这样。”

她疯完一轮,在我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后。走了。

我没有哭,我的泪已经哭干了。这事到晚上我告诉大姐,话还没有说完。大姐就大声痛哭。她哭着说:“你这样对她,对她女儿,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是人来的吗?”

我同二姐反面了,以后我再也不管她了,不过以后的日子中她是对我死缠难打的要钱,拿不到就在吵吵闹闹。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无赖了,我变得更坚强。

外甥女是无辜的,她病了,我不能不管她。抱着她半夜到医院看病,看见医生为她打针。我搂着她我哭了。

半夜两三点的路上我背着她回家。望着漆黑的天空我对着天空说:“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活得那么的苦,有一个这样的家庭,还有我的感情为什么受到如此的煎熬。”突然我想起妈妈总说爸爸的一句话:“淫人妻女乐呵呵,女若被淫,己若何?”这难道就是我爸爸做的孽由我们几姐妹来承担的报应。

这一刻我对自己说,我这一生不做去害人的事,对人我要做到问心无愧。我怕报应,如果我走的路上我无意伤害你,那么一定是前世欠的,今生还。

我变得是一个宿命主义者。凡事我信因果,我的心变得更善良了。

在这种艰难的日子中我咬着牙坚强地面对着,身边的好朋友支持着我,她们关心我。在朋友的友谊下我勇敢地面对生活。

我变得好成熟,好会处理人际的关系。同樱我没有做朋友了,但她介绍我认识了的税局的局长成了我的干妈,我得到了她家人的爱护与支持。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个房地产的老板,他对我的社交能力好欣赏,我成了他的一个助手,天天同他去应酬。我代他喝酒,同房产局的人打交道。

虽然同帆后我对性的态度我放开了,但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他天天用平治房车接送我,我以为他是欣赏我的能力,天真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想把我沦入他的若干情妇中的其中一人。

我以为是我的能力得到老板的认同。

公司的楼盘好畅销,老板高兴地问我:“心语,我半价给你一套一房一厅,好吗?”

“我那有钱。一方要五千多元。你两千给我50平方也要十万。我那有这个本事。”

“那么我送一套给你。但我要回来睡得。怎样?”

一下子我才知道他对我有那一份心,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笑嘻嘻地说:“好啊!你半价给我,那么不用钱的房间给我。用钱买的厅你要!”我不知我说的这句话他是怎么理解的。估计他也明白我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他的试探我没有答应,几天后他故意对我说公司不需要我这个应酬的位置了,我被撤职了。我知道我在公司里也呆不下了。因为他故意刁难我。

这事我同干爹说了,想不到我干爹,一个军人,一个干部他居然对我说:“一间一房一厅,肯定不行,最起码要两间两房一厅。还要签合同是几年。你可以做人家的情妇但要看看值不值,你才25岁,这个价太低了,几年后你还可以找一个人要组织家庭,就算老了也有个保障。”

这一番话令我开窍了,是的,他的价太低了,我不值付出,虽然我过得好艰难但这是我本身的价值。

有了这句话后,我自身的价值观自信了好多。最起码以前帆对我造成的伤害我可以平复了我的自信。

有自信的女人会变得更美丽,我不是一个美女,尤其我可以照顾我的家人,我有了自信,不过我的自信好快又被大姐打碎了……

大姐在我公司帮忙,天天的面对我发现她同她的男朋友每天都到要到洗手间好久好久,出来后他们总是昏昏入睡的样子,而且他们的钱好多,每天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我估计他们是有事发生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天,公安局通知我,大姐同男朋友被捉了,他们是吸毒的,我同爸‘到了戒毒所探望大姐,她一直不肯承认,她对我说:自己是无辜的,是黑暗的公安想要钱,她叫我救救她,她说里面的人好黑暗,她被人折磨。

我信这个姐姐,因为我俩的感情很好。我到处借钱帮她。

我的父亲呢,反而在我借的钱上打主意。他嫖,赌,饮,荡,吹。五毒中他样样区全。只是不吸毒。

我有一次被家人打击了。姐姐我用钱属回来了,她向我发誓她没有吸毒,我信她所说。

但偏偏让我在门缝内我看见她用一条毛巾扎着自己的手,用针筒帮自己注射,我站在门口,我知道大姐是没救的了,因为吸毒的人是没有血性的,是连人性都可以没有的,我没有办法面对她,我选择当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我好清楚当我告诉她我的、知道她吸毒的时候就是我们姐妹情义断的时候了。

我退出了门口,我变得深藏不露,我变得好理智,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他们了。

我唯一想找一个人带我走得远远的。我不想面对这里的一切了,干妈介绍人给我,我告诉她我要出国的,这里也有人追求,不是出国我不想考虑。虽然同干妈的感情很好但我也不敢说出我的家事。

天佑我,想不到我的祈祷上天会给我一个机会,不是一个,是两个机会同时要我选择。

是机缘,还是我的命,还是我前世的罪太重了吧,可能我受的苦没有完结吧,我选择错了又错失一个机会了。

一年前同我相睇的大我17年的男人来找我,他告诉我:“我找了一年了,你还是最好的,比你年轻漂亮的都有,但是她们都比你开放,都不是处女了,你反而是一个淑女,我宁愿你做我的老婆。我在美国有一套房子,这里我有两套,不过我不会给你的,我要做一份公证。你的生活我会照顾你。你看怎么办?”

我知道我的家事,我只想走,对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守财奴,但他可以带我走,我知道同他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答应做他的老婆,他带我看看他这里的家。

到了他家,我有一股作呕的感觉,他两间房子都是只有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家里的垃圾到处都是,他连报纸,饮料罐到处都是,我答应同他结婚只有为他搞起卫生来。

他对我说,你搞吧,我要睡觉了,一句话也不说就上床了,厨房的东西都发霉了,次所是厚厚的污迹。我一边搞卫生一边默默地哭,为什么我会落得如此下场,是我的家人迫使我走到这一步。

他一睡几个小时,卫生我搞好了,连个位置也没得坐,对他我根本是好感都没有,我怕他叫我上床坐,虽然我是打算嫁给他,但我真的未能接受他,没有爱我怎能同他一齐呢。。。。。。

他睡醒了,看见我搞好卫生一句贴心的话都不说,反而说:“报纸同易拉罐要卖的。你出去找人来收购吧。”

我一声不说出去找人了。我是怕面对他。我在思想斗争中这个男人值得做我老公吗?最后答案是可以,因为同家人来对比我的天平是值得的。

我同自己说:“到美国后我离婚就可以了,现在我忍你。”

同他既然同意结婚了,我还是主动地挽着他的手,对他发嗲地拍打一下,怎么知道他会对我说:“你不要拍打我,这是不行的。”

天啊!这是一个什么的男人啊!我已经好委屈地伪装自己同你一齐了,他是否是变态的。我的心已经好难受了。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有怕怕的感觉,我真得可以委屈自己吗???

不过他告诉我可以用他在地下的房子搞一间美容院或托管学校,他打算给我十万去投资。

我对自己说一切向“钱”看。离开家人是我的动力。

正在为我的委屈的时候,我一个星期内居然有两个人同时向我求婚,都是可以带我出国的。

这个认识我不到48小时的人同我求婚。

这个人来我公司要我把他的住宅卖了,他几年前投资的都没有时间去管理。他是我的客人,我好努力地接待他。看到我布置的办公室是那么的舒适,他问我的家私要多少钱。

我同他闲聊起来,我告诉他在顺德有一个好大的家私城,他对我说:“庞小姐,你能带我去看看吗?你帮我租车陪我一齐看看,好吗?我在『汤加』有一个商场,我想卖一个货柜回去看一看能不能做这行生意,我为了这个客人,而我也想出外走一走,因为我一直的习惯是我有不开心或者我太累了,我都想出外转一转。

第二天,我们一齐到顺德,一路上我们有谈有笑的闲聊,从他的谈话中我知道他姓蔡,是一个台湾人,到『汤加』这个小岛的国家做生意,他是1953年出生的,离婚了有一个女儿在台湾读书。

当然他也问我的事情,如我多大了,结婚了吗?家里有什么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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