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夏家洼
导读顺着渡槽,我们来到了水库的另一边,这里安静极了,叶片掉到地上都能够听见声响,间或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也许是被绿色覆盖着,这里没有山里的回声,就像一个腼腆的大姑娘。
暮春的周末,安陆市作协在孛畈举行2009“孛畈之春”文学笔会,上午稍事休息后,镇领导介绍了孛畈的发展情况和人文、自然景观。
下午我们去了一个叫“夏家洼”的地方,车在新开辟的土路上,摇晃着前行,车窗前的景致让我们忘却了行车的速度,只想着多看一会窗外。
约莫半小时,车停在一块稍微宽敞的地方,还未来得及下车就听到年轻同伴们惊呼,“哦,真正的曲径通幽!”,下得车来,几乎所有的同伴都凝固在原地,眺望着前方,啧啧连声,看,那起伏的山峦,象鬼斧神工雕琢一般,错落有致,着实一片绿色的海洋,且绿的别致,层次分明,远近高低各尽特色,远处的松绿的深邃,凝重,明显看得出是经受了昨天霜雪的洗礼。近处,不知名的各种树木,绿的是那样的鲜嫩,鲜嫩得你不忍心碰她,在这片绿的海洋中,“小龙冲”水库的一角,犹于一颗透明的珍珠镶嵌其中,我拿着相机的手不禁微微抖动着,不敢摁下快门,我担心我的摄影技术,更担心我的这一摁,会破坏整个画面,怎么样我也只能照下一角呀。我在想,面对如此优美的画面,恐怕任何天才的摄影师、任何天才的画家都很难把她完整地展现在世人面前,人说“自古江山美如画”,我要说:如此美景胜画廊。
顺着渡槽,我们来到了水库的另一边,这里安静极了,叶片掉到地上都能够听见声响,间或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也许是被绿色覆盖着,这里没有山里的回声,就像一个腼腆的大姑娘,羞于张扬,喜欢轻言细语。站在松林中,听着微风吹来的声响,匀称、优雅而轻柔,这声音来自何方,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这音符是任何乐器都弹奏不出的,这是山里“大姑娘”训练出来的,她不喜欢轻狂,不喜欢嘈杂。不!这应该是山里大婶在潜心用篦子篦着山川而发出的,生怕里面残留下一丁点灰尘,生怕里面多出了一丁点杂音。同伴们可能都想到了这一点,没有了他处的喧哗和嬉闹。
“这里真美”,我感叹!“杜鹃花开的时候还美呢”,同行的镇文化馆的领导介绍说,每年四月上中旬,在这绿的海洋中,在这透明的珍珠旁,会突然爆出一片通红,满山遍野,间或点缀些白的玉兰,无法形容那种景致。听了这些我却有了些许的疑惑与感慨,造物主为什么要安排夏的日,秋的风,冬的雪来摧残,蹂躏这种美景呢,让这些美丽永远展现在世人面前,该多好啊!
“前面的那座山有名字么”,看着前面最高的峰,我问同行的当地领导,那叫“舍身岩”,是附近最高的山,上面有约一平方公里的平地,在祖国饱受欺凌的时期,附近的乡亲都逃到了山上,以躲避灾难,一时间那里曾经很热闹,各种作坊应有尽有,红案、白案俱全,现在还残留着很多遗址,只是几十年很少有人去过,上山的路已经没有了。我想是人们不愿再去吧,那里有中华民族的耻辱,那里有我们不堪回首的记忆。我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致该不是上天对我们的回报吧,翻身后的人们总会精神焕发的,让山上的遗址随着时间的推移永远退去吧!
坐在回途的车中我在想,我们似乎不该来,如果因为我们的到来,使那里变得狂躁,变得喧嚣,变得不再那么宁静,不再那么美丽,我们不成了罪人么。
其他的行程我记不得了,眼前晃动着的都是夏家洼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