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变异

慢慢地，习惯了隐忍的忧伤；慢慢地，熟悉了烟草的味道；

慢慢地，沉浸于迷离的游戏；慢慢地，淹没于袅绕的烟雾；

慢慢地，我不再是我，

痴迷地看小说，然后疲倦地睡觉，

像狗。

慢慢地，我不认得我，

磨灭了的梦想，任烟草肆意侵蚀，

像狗。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像狗一样迷惘地睡觉和清醒，

像狗一样用懦弱的眼神乞求路人的怜悯，

像狗一样用惺忪的睡眼看这苍茫的世界恩赐的残羹；

像狗一样献媚，像狗一样奸猾，像狗一样颓败，像狗一样茫然。

慢慢地，我混迹于缤纷的街头，乞怜地寻求，谩骂和施舍；

慢慢地，我隐遁于昏暗地街角，安静地抽烟，瑟缩和颤抖。

慢慢地，慢慢地

我终变成了一条狗，献媚、奸猾、颓败、茫然，

露出排熏黄的牙齿，垂涎、食肉、吃骨、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