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采摘棉花的高度
采集雪
指尖是一无所获的湿
和一无所获的冷
我无法再采摘棉花
那些棉花地已经流失
已经变成坟地
或者是饲养鸭子的天堂
我喜欢这些纯洁的事物
温暖或刺骨
柔和或灿烂
膨胀或消失
我怀念没有血腥的棉花地
而那些被鸭血淋坏的
富有幸福和思考的头颅
正津津有味的贩卖名牌
于是,那些过往的人
他们身上都裹着几只
鸭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