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妻子才是最美丽的
在经历了一场婚姻情感波折后,我深深的感到,妻是一位知性女人,她的美就象一块开琢的璞玉,经过时光细细的打磨,越发显得晶莹,圆熟。
原来妻子才是最美丽的
那天中午,看着聪明可爱的儿子熟睡在身边,我与相爱多年的妻沉醉在幸福的爱河里,尽情享受人世间美好中的美好,感受彼此心与灵交织的温暖。突然,我端详起温婉贤惠的妻,顿时,一种久违的热流涌遍全身,激荡起我那曾经沉睡多年的魂灵。此刻,我已深深的明白原来妻才是最美丽的,不仅现在,以往乃至以后,妻的美丽都是永恒的、永恒的美丽。此时,我的思绪亦如脱缰的野马游荡在寂寥的时空。
与许许多多的女性一样,妻也喜好唠叨。一旦我的行为或举止不如她意,无疑就会收获一些喋喋不休的嗔怪,有时甚至是没完没了的“埋怨”,比如在天气变冷我忘记添加衣服,与年幼的儿子一同长时间看电视,说话不注意等等,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渐渐的,我厌倦了妻的这种“唠叨”。
就在去年一个令人浮躁的夏天,我在网络上与一位叫乐天的女子相识,因为心灵相通,彼此相见恨晚。渐渐的,我们成了无所不说、无话不谈的朋友。随着发展的深入,我们突破了婚姻界限。不用说,在与乐天一起的日子,自由、放纵、无虑,快乐无时不在,少缺了妻那烦人的管束和令人头痛的“唠叨”。然而,我的生活很快进入无序状态,生活的无度不仅荒芜了事业,而且还慢待了年幼的孩子,接踵而来的是领导的批评和同事的蔑视,还有儿子那希望我能陪他一起玩的无限期待。而此时的乐天内心也有所感触,因为作为一个妻子她太对不起丈夫、作为母亲她给予女儿的爱太少太少。是的,我们都需要反省自己了。我知道,妻怪罪我天冷不加衣服是担心我着凉,埋怨我与年幼的儿子一同长时间看电视是害怕影响孩子的视力,责备我说话不注意是矫正我人生的恶习。也正是这种善意的唠叨,曾经诱发我那烦躁的情绪,引发我无限的懊恼,夫妻感情倍加紧张。但现在看来,那只能是过去我不成熟的冲动,权且把它当作生活的一个磨砺。
妻小我一岁,同我一样出身于农民家庭,从小就饱受饥寒之苦、劳作之艰。犹记得认识她的最初,我就问她额头上凹陷的印痕因何而至,妻笑容满面的说那是岁月老人留给的艰苦印记,是一把掉落的锄头在她两岁时铭刻在脑海中的励志画,多年以来,它都时时刻刻教她前进、催她自新。
妻的家境是不幸的,在年轻的父亲去世几年后,大哥、母亲却在几年前因患脑出血先后变成“植物人”,二哥也因肾衰竭每周三次透析艰难度日。自此,年轻的妻柔弱的肩膀承担起太多天地责任。然而,妻却是坚强而又乐观豁达的,哪怕是在工作和照顾亲人忙的她一刻也不得闲且身心俱惫时,也总能见到她那满面笑容,甚至经常听到她那爽朗的笑声,难怪仅有两岁多的儿子时常说:“妈妈的笑声真好听,我喜欢妈妈。”儿子幼小的心灵已经有了些许朦胧的辨别意识,她喜欢这样的妈妈,是因为这样的妈妈给了他太多的快乐与开心,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的许许多多的沧桑。
妻无论在哪里总能结识一些知心朋友,她有众多好姐妹,也有许多好兄弟。由于她脾性温顺、心地善良,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所以在她生活和工作圈子中只有朋友没有敌人。无论妻在哪里,那里的有限空间总会因有她而充满温馨,一种工作有热情、生活有激情的浓浓纯香的温馨。依稀记得在一次谈话中,妻的领导公开说:总会听到这个人说那个人不行,那个人怪这个人不好之类的话语,却从未听到小罗说别人半个“不”子,也从未听到别人说小罗半个“不”子,其实,大家可以同她一样,不仅要善待工作、善待自己,也要善待别人。小罗就是妻的代称,它成了同事和朋友中公认的一个平凡却又有些近乎完美的一个代名词。
我的父母总喜欢同妻在一起聊天,老人家时常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对某人某事的看法说出来让妻听听,比如新买的衣服款式如何、怎么处理邻里关系、孩子的成长问题等等,妻非常尊敬老人,她总会中肯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事实上,作为儿子,父母的更多心声我却是在妻那里得到的。
每逢休息日,妻都会同我带上儿子,一家三口漫步在喧嚣的闹市,或者在风景如画的乡间,共同愉快的品读盛世小城每个角角落落的繁荣,拥抱充满无限泥土气息的大自然,一起放飞快乐情感,用心期待美好的明天。
其实,妻并不漂亮,矮小的身材,极其普通的相貌,但是她那朴素的生活方式,着实把自己和家人打扮的较为得体、合时宜。妻子喜欢在商场搞促销活动时,为自己或家人添置衣物,不用说此时的衣物是物美价廉的。也正是妻的这一习惯,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人穿上名贵的衣服就好看,而恰恰是只有那些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衣服。
妻擅长歌唱,她拥有甜美的歌喉,尽管没能走上歌坛,但在认识她的人中她的唱歌艺术也是小有名气的。近几年,由于生活繁忙,妻很少唱歌了,只是在儿子出生后,唱一些少儿歌曲。歌声悠悠,轻柔曲婉、慈爱无限。每每此时,我总觉得妻就是世上最伟大的歌唱家,那一刻,觉得妻真美丽。
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到一座名胜景区游玩,在一座山的顶端风景点,有位僧人免费赠给妻一块许愿石,在妻子默默许愿后,僧人很虔诚的把许愿石系在她的脖子上。回程时,我问妻许的什么愿,妻只是笑而不答,其实,不用说,那是一个美好的、要求并不高的愿望,也许就在不远的地方、不久的将来就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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