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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出游见闻

2013-10-26 09:16 作者:刘文哲 阅读量:412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导读这山的形状很是怪,中间有很多断层,也就是说我很难穿越过去,或者爬到山顶也得被迫下山,没管那么多,就折了一根粗木棍,开始了攀越,沉重的背包和腰包加重了我的行进难度。

(一)

这次出去带给我的是更多的惊喜与体会,陌生人的好客,方言的生疏,身处大山瞬间的孤独与无助,灯红酒绿的丑恶,但这丑恶我也有份儿,麻木的人性以及荒诞的惯性认识。不过,总体是好的,值得我回味的,以至于昨晚梦里还出现了棱角模糊的大山身影,布谷鸟的叫声阵阵儿凄凉,这清明节的习俗,炮仗声充斥着墓地的每一个角落,回旋在山的上空,久久难以平息。带着尚未流淌完的疲沓,我记录着旅程的每个细节,每份收获,收获人性的至真至朴。

我是二号买的票,因为晚上还要和姑姑一起吃饭,下午就提前去了易初莲花附近的代售点去买票。天是阴的,雨儿时不时的下上一小会儿,落在脖颈上,感觉凉凉的,排队买票的人足有一个连的样子,个个神情黯淡,每个人心里有每个人的惦念,我呢,我该买去哪儿的票呢。人群渐渐走完了,还有两个人就到了我,还是不晓得自己会去哪儿,风阵阵吹过,冷冷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我拿出了手机,拨给X君,但略带一丝失望,我挂了电话,买了两张去六安的车票。当我转回身的一刹那回神了一会,打了个冷颤因为我晓得那不是我最想去的地方,这看似破碎零散的节日对于我来说很是重要,倘使暑假没了假期,跟家人团聚的机会也变得黯然了,对于自己的选择我倒没有思考的那么久,看着手里的票,我晓得了,下一个站点是一个对于我来说陌生的城市——六安。三号早上起得不是很早,大概是八点半左右吧,带着一丝睡意整理包裹,我心里敞亮着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是没人愿意那般罗嗦的帮我收拾行囊,临行的时候我愈加茫然,我安慰着自己,跟自己道来有钱到哪儿也不用担心的,况且不是个很远的地,这般看似实在实则幼稚的说词我都不晓得重复多少遍了。看了下表,已经九点半了,公交依然没有来,来的都是回头的车,反站的,合肥这地儿的公交实在恼人,我想,不仅合肥吧,没有地铁等地下交通工具的中国城市大抵都是这个狼藉的摸样罢!等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人群也簇在一块了,有百十来人了,我想,还是打车吧,不然要晚点了。可能我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买的是两张票呢,那一个是谁的呢,是我的一个不算是朋友的朋友,打了十几遍电话也没人回应,干脆我就不打了,可打的也是个?事,在这,几十分钟了都没过一辆车,只好来回走动的等着了,没了出租车,只有黑车,开了个天价七十,我苦笑了一阵,可还是上了他的当,两张车票也不过是那一半的价钱,好在半路捎了个学生,说来也是缘分,他叫S君,竟是工大的国防生,他问我是哪的,我说我是安大的国防生。我俩聊得也蛮投机的,就互留了号码,晓得暑假去蚌埠集训的时候还会在一起并肩战斗呢,我的准战友!但为什么我就这么迫切的想去车站呢,是给自己找麻烦事做吧。等车子到了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十五了,距发车的时间还有七分钟,那一段路恰逢堵车,看着表,就下车奔着检票口跑去,S君叫了我一声,送了个一路顺风给我,我在心里向他敬了个军礼!站在月台,我又给那个朋友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那张票我就收起来了,匆匆忙忙的进了火车,看到自己的座位号是六号,上面坐了一个小朋友,蛮可爱的,我也就没去叫她起来,自己站着也没什么大碍。一个阿姨问我为什么不坐,我晓得她看出来我的眼神了,她看了我的票说,你坐反了吧?瞬间我呆掉了,立马跑到门口问了一下列车员,才晓得是虚惊一场,岂不知,跟我跑下来的竟有七八个人,大家都互笑了事了,车里很是安静,唯独我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的跳,我怎么这般紧张,对于终点站的一无所有与一无所知,我望向窗外,遍地是油菜花,皖西地梯田坡地以及我的家乡宿县所没有的徽派建筑,映入眼帘,我带着丝丝谨慎的眼神去审视周围的一切,陌生的可怕,瞬间我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军人,是钢铁,是虎狼之师的一员,有的只是略带一丝失望背后的沮丧,虽然旅途仅仅是在开始。列车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站台,下车的时候附近的旅客都望过来友好的示意了一下,祝福的目光给我的心升了一阵温儿,走出车门的一刹那,我晓得,这不再是合肥了,而是我这个无聊的人要来体会的地方。地下通道是那般昏暗,像是地道,阵阵刺鼻的味道,墙角坐着一个乞讨者,我放了一个一元的硬币在他的盘子里,算是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给自己积德的事儿吧。地下通道不是很长,到了出站口,我呆住了,瞬间的落差叫我无地自容,我该往哪儿去,这般地方,人们的精神面貌、言吐、城市的呻吟早已向我道露出了这是个对我有挑战意义的地方。往外走着,我要去一家就近的书店买上一张地图,但怎么也没找到,很奇怪,我就只有去网吧查了一下,那网吧很像我家里的一个网吧。登上了QQ,谷歌了地图,我在找下一个目的地,不打算去市区的,到好友名单里找到了我的一个市里的姐姐,顺便跟她说一下我到六安了,她的回答是:“不要乱跑,我马上去接你!”,很感动,我这个外地人还有一个朋友在这,本打算去开个钟点房休息一下就往南走,既然她来了我也就没有欣然向往了,很期待见到我的姐姐,估计她也是很开心的。周旋了一会,我呵呵她走在同一条道上,见了面她把我带到了火车站,我说还往回走干嘛呢,很费解,这对于我这个生性谨慎的人来说无疑不是一个馅饼,当我准备下阶梯的时候,她已经把车门打开了。不会吧,专车接我?其实不是,他们几个人准备去六安南部的一个叫独山的地方去旅游的,正好我逢上了他们,背包放在了后备箱,我不愿坐在中间,就和姐换了个座位,接下来就要引出了这次旅程的几个人物了,我姐(F君)、宝君、辉君、婷婷君外加陪我们过了一夜外加跑了一天的爱车。

(二)

刚坐到车上,我有一点后悔,因为我给自己的任务是自己来玩的,这下又多了四个人,想下车,却没得法了,只好坐在上面看看目的地了,姐和我聊天,大伙儿和我开玩笑说我难道不怕他们是坏人嘛,一个插话说,人家是当兵的哩,搞定你们几个应该不成问题,我想他们是太高估我了。我们几个人就在车里这样时不时的开一些玩笑什么的,即使是冷笑话罢,他们的方言我是极少能听得懂的,对于他们来说我不是个外来人,但对于我来说他们就像是外族一样,方言这玩意儿,有空的话还真得学一些,别的不说,在外地人家是不会糊弄我的。就比如,在下火车的时候我买了两包纸巾,一共是一块五,我给了他五块,找了我三块,却说是找了我三块五,车站附近的人都是这样,靠外地人赚钱,我的口音早已出卖了我。干脆,我把包的钱都给他看了,我晓得这是个危险的举动,但我又很有自信,三拳两脚就可以搞定的玩意。方言很可爱,但有很可怕,搞不好会搭上性命,我晓得了间谍的辛劳,尔耳。我们的车是一点左右开的,因为出了市里,这边都是山,我们一直在找独山这个地方,不是错过这条路就是迷失了方向,独山是一个镇子,因为风景旖旎,空气巨好,也是一个将军镇,共和国的历史上出了百十个将军。等我们开车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不巧的是,宝君约好的客户要一起吃饭,因是搞房产的,人家要买他房子,我们几个硬是不愿意去,可他却百般不愿意,就只好去了,原路返回,我是失望的,因为我本不打算这样的,我的计划是来遭罪的,这下在农家乐吃了一席,又去夜总会唱歌。车子停在门口,我三番两次准备拿包走人,但是我姐和宝君不答应,我晓得,他们也没有恶意,但对于夜总会这个我很少去过的地方,我还是不想去,我想起了国防生电视剧里的苏寒,她也渐渐变得真实了,而我,有规定的是不准进入这种场合的,我姐和我说你是一个生活在现实中的人,这是社会,况且有好多军人出入这种地方的,这种地方,我渐渐失去了反抗意识,就跟着他们进去了,里面的场景就不想一一道来了,陪酒女的嬉笑让我心酸,我为什么不可以向他们一样这般尽兴放荡,坐在沙发的一角,我只是在那唱歌,喝酒,姐看出了我的不开心,就和我解释,我说没什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唱了几首拿手的歌曲,引来阵阵欢呼,但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在六安的一个这样的地方唱歌,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猜不到它的以后,却可以想象,但我也没想象的来。我让服务员帮我点了首飘摇,没想到我的嗓音还是蛮适合的,她对着我笑,我想那笑的心酸,笑的无奈,当我拿过热毛巾唔在脸上一会的时候我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大家就这样在歌声里喝啊,跳啊,唱啊。酒味,烟香,笑态,我习惯了,但我没有松开最后一根弦。快结束的时候,我跟姐说待会出门的话我想一个人找个宾馆睡一晚,明天自己出发往南走,姐硬是不答应,不放心。我们出了门,晃悠悠的钻到车里,互相依偎着,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们要接着出发,往独山赶,我们就这样走啊走啊,车里是寂静的,我的心也渐渐麻木了,没了意识,睡了一小会,我想我没必要对他们再防备了,他们的眼神告诉了我,对于我这个小辈的,他们又会怎么认为呢?无知还是可爱,无聊还是真实。车开到了潜山县的境内,我们才晓得又走错了路,GPS也没用到,大家都很清醒了,只好往回赶,开进了一片山路里,辗转反侧,盘旋着,妖娆着,路牌提示是距离独山镇还有二十公里,我们的心也都松懈了些,因为这二十公里相较之于我们跑了一天的路程来说简直是太短了,路没有走错,我看到几个都睡着了,宝君开的车,姐不停的和他说话,猜谜语,我晓得,那是怕他睡着了。一会儿我们驶进了独山镇的一个山窝里了,附近是巨大的空地,据说这里是个飞机场,非常开阔,我们走着走着是一个死的路口,被封住了,里面是一个军工厂,,在独山,到处都可以看到军人,军车到处都是,显得格外亲切,这个军车有一件事值得我说,等会再写这个吧。

(三)

那片空地异常的大,整个山窝里半天都看不到一辆车,一片死寂,时而不时的会看见一道道白光,那是从山里照出来的,我晓得,以后的我就是过着生活了吧,在大山里或是什么地方。找不到出口,我们好像被困在山里了,看到路边有一家工地,搭着棚,好像我们农村送葬的灵棚,心不禁的揪在一起,甚是紧张,山里的温度很低,宝君要下车去问一下怎么出去,我不放心就跟了出去,泥路坎坷不平的,搞不好就踏到了泥潭里,走到雨棚前,叫了很多声,方才有人应唤,一个中年男人在这看工程材料的,他和我们说了怎么可以到附近的镇上,沙哑的六安话让我顿时感到自己是个局外人,本不属于这盘棋。周围阴森森的,布谷鸟的叫声很是凄惨,滴血的苍凉。我们小心地走回车旁,我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往四周看了看,我看到了山的轮廓,看到了晃动的林子,不晓得有没有野兽出没于这个地方,朋友说这儿有狼出没。一种心灵,一种感受,倘使我到了这大山里执行使命,那一定是很幸福的。因为带着使命,我坐在岩石上,望着东北方,我的挂念,那又是一种美丽。姐叫我上车,坐到车里,我觉得很压抑,给自己定的旅行计划全被打乱了,即使住在一家破落的旅店里,也是一种温暖,虽然我一个人。姐看我发呆的时候就会找我说话,她很好的一个女孩,在唱歌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还不找男友,她说还没遇到合适的,我祝福她。有人说,缘分是牵着儿的,我认识了姐姐,又认识了她的朋友。车子开到镇上,感觉稍微回过神来,倒不算十分破落,街上很少有灯亮着,我们想去吃夜宵,这奢侈的享受在这都是一种福分儿。很多饭店都打烊了,只有一家烧烤店没有关门,看我们像是外地人,他们心里早就想好了宰我们的策略,是预谋。店面很小,里面还有一台老虎机,一对母子在那玩,令人心痛的是那个孩子,山窝里的孩子书没读好,倒是学会了这种投机倒把的游戏。我们几个就跟那老板说了个明白,不该那样,要有度,老板尴尬的面孔迟迟没吭声,就在那摆弄着肉串,那个母亲看到我们一直在观察她,就停住手了,从票夹子里掏出一张一百的让老板帮她换零钱,老板也假惺惺的退却,说是算了吧,但那手却迟迟没有放回。人都是邪恶的,贪欲在作怪,一群怪物在玩弄着。我们坐在一个小桌子上吃夜宵,别看店面不大,但消费却不低于一家高档的快餐店,一碗水饺,十个就五块钱,这水饺就是直接从超市买回来拆开自己下的。烧烤也很贵,而且非常不卫生,应了那句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话说回来,在这种地儿,能有地方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吃完后我们就想找个宾馆睡上一晚,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三点多了,车子在镇子里转来转去也没发现一家宾馆可以入住的了,客房全都满了,生意倒还是不错,人家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看着时间一点点溜走,而又没寻到可以入住的地儿,我们五个人只好在车上过夜了,车子停在一家建材门口,处于半山腰的位置,到处都是木材,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像是一具具尸体,鬼楞楞的。我们几个大说大拉一会就睡了,最先入睡的是宝君,呼噜声打的很是有节奏,没那么恼人,我和他们两个女孩子在后面的座位睡得,气温渐渐降低,车窗又不能封闭,很冷的。我就紧抱着自己依偎在她们身边,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大概睡了两个小时左右就醒了。看到他们还在酣睡,我也就轻轻的动弹了几下,靠着车门,看着窗外,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左右了,东方的一角已经渐渐泛红了,是朝霞在酝酿着。天边淡淡的紫,调和者一日的味道,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我在等,等他们早点醒来,坐在车里累坏了,眼睛干涩的厉害,望着窗外的大山,我真有一股冲动立马爬到顶,但我想我们不是志同道合之人罢!天渐渐的变明了,蓝色愈来愈清晰,席卷了夜的黑,问我自己什么是黑,另外一番收获。就这样,我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伴着昆虫的叫声,我睡得格外踏实。是刺眼的阳光叫醒了我,呻吟了一声,揉揉眼,这是第几个清晨呢,我迷糊了,意识朦胧了,我想我的野外适应能力不是很好,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当然也可以当做无所谓罢!大家各自面对着外边发了一会呆,车子发动了,这一天不晓得又会发生什么,期待与祈祷并存。

(四)

车子发动的时候,姐姐还在睡,我晓得她夜里也没睡的多安稳,时不时的问我冷不,感动之余记住的又是什么呢。我们找了一家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大家也都精神多了,洗去了上一天的晦气,宝君是一家房产公司的老总,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他已经两天没回家过夜了,老婆的电话透露出一丝丝担忧,但我们晓得他毕竟没有做错事,可能是平时累了,真的想出来溜达溜达了,这对于他来说很难得吧。婷婷君和辉君也是夫妻,一对恩爱的夫妻,车开往的是山里的一个影视基地,正在拍摄一部电视剧,是战争片,那个场地在以前是一个巨大的飞机场,到了那我们才明白那就是我们昨晚迷失路途的地方。在开往那儿的半路里,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导致道路拥堵,下车一看我惊呆了,是一辆军车与吊车相撞,现场惨不忍睹,军车的驾驶室已经被撞的完全变形了,吊车的吊杆直接穿进了驾驶室,军车副驾驶的一名战友已经被卡住了,鲜血顺着车厢往下滴,他的战友在不停的鼓励他坚持住,看着我心痛,那一刻,我真的震撼了!我和他们穿着同样的迷彩,拥有着共同的信仰,泪水在眼里打眶。我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看着他不停颤动的身体,我想起了昨晚死神般得寂静,我看到了死神的身影,姐把我叫走了,我回头看着他们,看着我的战友的无助,我心在滴血,真实的痛楚,以至于到现在我都没有走出来那片苦海。坐上车,我听到了警笛声,我的心忐忑不安,这就是战争,我见到了我的战友流过血了,可惜我的心理素质还不是很高。心久久都是沉重的,死亡,离我们原来是那么的近。车在行驶的一个小时内我的大脑是空空的,我的心一直在那儿,怎么都找不回来了这一阵。进入了那篇开阔的地带,不远的地方搭着很多帐篷,这就是电影摄制组,隔离带内部,一个个角色,不停的重复着那一段历史,战争。看着他们的演绎,我对战争片渐渐失去了兴趣,只好一个人走到远处的草坪上坐在那儿,人群都簇拥在那附近,唯独我这是清净的,也是寂寞的。这附近到处都是部队,因是在山窝里,军事基地不乏,到处都可以看到当兵的,当迷彩与那种林草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是自然,反而我感到自身这身衣服不合适了,我也有迷彩罢!我自豪罢!这一片场地是异常的开阔,足足有几个大的村庄那么大,我们的车子停在了一架飞机面前,这是一架坠毁的飞机,正在补修,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还可以看得清晰。留了几张照片,我们就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车祸地点,我看到人已经救出来了,残迹,凄凉。在镇上,我们吃了顿午饭,我就和他们说把我送到附近的一个车站,就把我丢在那就行了,我想自己往南走。他们一开始硬是不许可,到最后终究拗不过我,就应允了我的要求。下了车,我拿着自己的行囊,看着他们,有点不舍,心里很是失落,这两天一刻不离的呆在一起,感情也算是萌出了芽,拥抱了一下,看着婷婷君、辉君还有宝君,最重要的是我的姐姐,我心里很是沉重。我和他们说,认识你们很开心,有缘还会相会!他们的车子就这样缓缓离开了,这一刹那无助又占住了我的内心,这邪灵似的心。我该往哪儿走呢,问自己。买了两百块的东西,我一个人看中了最近的一座大山,我要出发了,我的装备很是精良,带着自信我走到了山脚下,站立那,思索了一会,抬头看了看。

(五)

这山的形状很是怪,中间有很多断层,也就是说我很难穿越过去,或者爬到山顶也得被迫下山,没管那么多,就折了一根粗木棍,开始了攀越,沉重的背包和腰包加重了我的行进难度。我仰视着,选了一条路,找了一个浓密的林子里换了迷彩,这下安心许多了,它不止一次给了我勇气。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根据年龄判断也得四十左右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就找个地方隐藏了起来,怕被人家看到以为我是什么呢。等没动静了,我才出来,往上走,前面是一方宅子,破落不堪,不,不是破落不堪了,是一片残迹了。青砖堆砌在一起,梁已经腐朽了,草铺成的屋顶已经塌陷了一半,屋的角落放着一个歪着了的瓷缸,在我看来那应该是留盛稻米的,附近几个烂碗片,这种碗我小时候也用过,不过,近年来是没了。土墙被雨水淋过的痕迹,一道道痕,条条苔藓铺在上面,野的有味,野的荒芜。从远处看,破屋子的门还是掩映着的,近看,里面倒是空空的了,我在念想着什么,就往上接着走了,脚下都是树叶与杂草,踩上去,吱吱的声音,担心会踩到什么野物在这,就用棍子在前面开路。我倒是实在累了,却不晓得改往哪儿走了,就顺着小道,看着两边都是茶树,摘上几片叶子放在嘴里咀嚼,全当是口香糖了,味儿苦苦的,丝毫没有意境的味道。就坐在一个小树根上,这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忘了带水,只有一包奶,这让我好是紧张,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很难找到出口了,迷失从林了。已经是两点多了,我拿着木棍下山,这是一个很陡的崖面,碎石掩映在杂草间,不敢轻易往上踩,爬滑落了下去。就顺着平坦一点的面,手扒着大石块往下一点点挪动,这对我这个性子很急的人来说本就是一件难事了。我心里明白这要是掉了下去,晚上估计就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过夜了,突然间,感到手很滑,转过头一看才知道是小溪,从山上流过的泉水,我用手沾点水湿了下脸,凉冰冰的。脚往右边一踏,突然间钻出了个滑溜溜的东西,一定神,才看到这是个蜥蜴。感动庆幸,还好不是蛇。慢慢的就走到了山脚,已经是疲沓了的,不晓得该怎么走了,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砍柴的农夫,但是走到那也得老些力气,还是生硬的走了过去。那个大叔看到我甚是谨慎,对于我这个外来者,他问我:“你是当兵的",我的回答:不是。我想也只有说不是才是正确答案了。他告诉我还要翻越一座山才可以到达镇上的车站。我就这样麻木的走,忽然在山路转弯的一刹那,一座座坟墓映入眼帘,害得我一身冷汗,原来我进入了一个坟圈子。而这条道路也只是通往这个坟圈子,我真的迷路了,这地儿,寸步难行。就坐在坟地旁边的一块空地点了把火,捡拾着碎棒、杂草,擦着一根火柴,一会就听到了啪啪的声音,那是火在燃烧的声音。我望着一座空空的坟,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人来添坟,估计是没人了,我想和他对话,发自内心的对话。这个地方,祭奠是要放炮仗的,在山上,你可以听到怦怦的声音,听在耳里,震在心里。他本也是人,我现在还是人,我们都是人,人,是不是很像一个坟墓的形状,而他那坟地却没了顶部的一点。克服了心里的一丝恐惧,我用小铲子铲了一堆土放在坟顶,我却感到那么那亲切,搞不好他和我什么关系,我们本不认识的。想一想,这个清明,我却没有回家祭祖,这堆土算我给老祖宗的吧。清明,这个蒙着一丝哀愁的时节,我来到了六安市独山镇的一个山地,现在就是我一个人了。姐时不时的给我发信息问我坐车了没有,她却没有想到我在这般窘迫的地步,手机的电量也没了多少,我给X君打了个电话,我认为很重要的电话,但得到的却是失望与沮丧。就接着走吧,篝火被我用水浇灭了。发出阵阵次次大的声音,一股糊焦的味道,像是木炭的味道。已经是四点多了,我终于走到了山谷,看到了人类的活动集结地,走到了汽车站,这是汽车站,我可以坐车回去了,从独山镇坐汽车会六安市要一个多小时,在车上晃悠悠的,里面挤满了人,我则把头探出窗外望着刚刚攀越的那座山,远看不是山,近看是迷局,我则刚走出来那盘迷局。到了六安市里,我一身的肮脏与疲惫和军备早已向别人告诉了我的路过,我只是个过客——passerby。打车到了火车站,在车里和司机聊了会,才知道这个地方的出租车起步价才四块,还没有两块的燃油费,我想我倒是可以随意打车了。到了车站买了张动车的票,是五十七买的票,六点零二发车,又是停站时间很短的动车,七分钟时间到达了地点。仅仅二十分钟,我从一个陌生的小城回到了合肥,还没缓过神来,列车的提醒,合肥站就到了。我的心渐渐平息了,六安那个对于我本不该去的地方,那哪儿该我去呢。本打算到合肥再买张去宿州的票,从皖西去皖北,寻觅一段情。

(六)

车渐渐停了,我走出车门,这是合肥,是我要呆着四年的地方。好不容易坐上了回校的车,我的心也渐渐回去了,背着包我走进了宿舍,这个貌似对于我来说会有故事的地方。这次旅行,收获最多的是什么,我在床上回想着发生的一幕幕,或许自己心里明白,明白了我说的原始,明白了人类的始祖,明白了现代文明一丝丝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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