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安静
开博一年多,读了许多文,结识了许多人。
(一)
阿柳。诗意的名字。诗一般的女人。
我是我,这我知道。
一个在众人面前,从不说脏话粗话,面带微笑,穿着整洁大方,文静礼貌,温文尔雅的平凡女人。一个孝顺的女儿,一个善良的母亲,一个让哥姐疼爱的妹妹,一个总想做的更好一点的妻子,一个真实的朋友。一个听毛主席话,跟共产党走的好良民。
我不是我,这我也知道。
一个偶尔在家里可以一整天不梳头,直到晚上才想起没有洗脸刷牙的懒惰随性的女人,一个总是被电视剧弄哭的善感的女人;一个可以三天不出门不说话的怪异女人;一个发起火来就会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不顾后果的“母老虎”;一个高兴起来可以和儿子一起跑了调地嚎叫着“死了都要爱”的疯狂母亲。
我有时虚假,有时真实。我虚假时,讨厌自己,我真实时,恨自己。
我只是柳,一棵平常的柳,一棵栽在哪里都易于成活的柳。她没有奢望更多,从来没有!!!她象所有的植物一样,只要阳光、空气和水份。就已足够。
(二)
仁者乐山。慈祥而厚重。
京地寒,元宵节后,忽又逢寒潮冻风。蜗居陋室,欲出不得。
正廿三日暮,天阴雪降,窃喜,遂急忙出行。独一人,至湖心亭,寻张岱之感。虽末见痕、点、芥、粒之观,且也盖竹挂柏,雪积寸余。极目而望,白茫一片。顿觉顽童心起,乐不可支。尔后;时而匍匐,时而长歌,时而握雪急掷,惊起鸦雀呱噪,至落汤而归。
这么美的文字,我怎么就写不出来?
我承认,没她智慧。我承认,没他阅历丰富。但我认为,更主要的是人心出了问题。
“我是我”,我读出了阿柳的清澈。
“雪降,窃喜”,我读出了仁者乐山的敞亮。
昨天,从下午两点开始,掼蛋、喝酒、掼蛋,直到深夜。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说“不”,并大声说出来。难,好难。
每天在家中,我手里总是捧着书。可常常是这本书才看了十分钟,就又捧起另一本。虽然这些书都是我一次次在书店千挑万选买回来的。当时是如此喜欢,如获至宝。今天,怎么就读不下去呢?
心,需要安静。
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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