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生活VS国防生生活 5 (更新中...)
(八)
你说我们本是一家人,不一样的爹妈,吃着五湖四海的水,不一样的生存状态,塑造了不同的人格特征,我们的大学在教学的过程中忽视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同学之间的交往问题,陌生的人际环境在多数时候会诱发学生们的生存恐惧。有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卓有成效的把同学们拧在一起,我想来想去只有利益二字。似乎我对大学中的同学交际显得太过悲观了,但是我们的太过乐观并不是由心而产生的自然乐观状态,这是与政治挂钩的社会环境塑造的变态乐观,就好比说我们的GDP产量位于世界第几,我们是世界文化大国,我们的城市文明有多大的改进,诸如此类夸大的字眼过多的蒙蔽了我们的眼睛,这背后是现实彰显的可悲与担忧。今晚我和一个女生散步聊天的时候说到关于大学同学交际的问题,她一幅很惊讶甚至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我,似乎是在说我无中生有,她说:“我们宿舍的几个姐妹关系就挺好的啊,我们逛街的时候都是牵着手的,根本不在乎路人的眼光,没有一点矛盾”,当真如此,我诧异地问道,“不过有时候闹点别扭,抱一抱就好了”,她说到。当爱情降临到女生身上的时候,那个女孩也在向疯子走去,她疯的原因是她可以因为那男孩的一句话与父母翻脸,与好友绝交,友情的平淡比不上爱情的刺激,这就好比是一瓶矿泉水虽然很解渴,但却没有老白干那样烈,让人过瘾。三皮说他很羡慕我,不用考这个证那个证的,我没反应,只是很感激这空闲的几年会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我说我在思考,他说我是空洞的唯心者,竟瞎想。我说我不喜欢大学生活,一点也不喜欢,他说他也是。他说多愁善感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我的活力不知道去哪了,我也好奇,从小到大我竟似乎没有过活力,我的活力在脑海的深处,看那一个个跳动的神经。三皮问:“你的理想是什么?”我没理想,因为我假设了太多的目标,小学的时候是老师,初中的时候是医生,高中的时候想当一个优秀的小混混,似乎混淆了我对自己最赏识的是什么。“那你做个哲学家吧,去思辨那些长篇大论吧”他风趣的说道。即使我选择了做哲学这门学问,我想我也成不了家,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家的评估体系是什么,顶多想点不靠谱的生存哲学。“你想一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竟连自己的人生道路怎么走都不知道,这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三皮看着我,说话的底气也没有几分。那是你的可悲?我的?咱爸妈的?
大学还是可以交到真朋友的。有一次,我们在搞队列训练,大家都口渴的了不得,正好对面来了两个抬着水桶的学生,我磨磨唧唧地走到他们面前,我看到了那个学生长的很像我们那边的,我就问你是宿州的吗?他点点头,会意地笑了下。灵璧的?“恩。。是的”问了一会竟得知他家离我家也就二十里路不到,我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问到是不是老乡的话题。他带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莫名的熟悉,从话语间,眼神,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那种老乡的默契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们就那样认识了,巧合的是我们有两门课程是在一起上的。所以,朋友是要用心去交的,你整日和别人耍心眼,斤斤计较,别人心里也不会好受的。而自私就在我们这个校园生根了,以至于我任何遇到涉及奉献的情景,都会无比的感激甚至是感动。我还记得有一次,贾问我咱们几个室友怎么关系老是出现裂痕,我没吭声,再三追问下,我说了这样一个故事,大毛有几个朋友,玩的还行,但不是太硬。有一天大毛过生日了,二毛和其它几毛主动地帮他过了生日,几毛每人花了五十快,大毛一共花了三十块为其它几毛买了个小蛋糕。而二毛和三毛过生日的时候大毛就像被马蜂蛰过的一样,无动于衷,二毛三毛有点后悔,但大毛教育道,要学会宽容,别那么小气。贾就没问了下去。我想知道我们的宽容是针对小人呢还是大人呢,有人说你可以用你的宽容去刺激他那脆弱的心,让它绞痛,那我和你说小人的心要是死的呢,其实小人的心是半死不活的。
(九)
我们浪费了太多的年华,在那些被机器奴役的韶华里,我们只会像驴子拉磨一样地过着两点一线式的生活,很难明白驴子不停地走着的原因就是它最前挂着的那根萝卜,任它怎么走也走不完圆周的旅程,人生的苦海。——————荒废了不该荒废的
一次训练的间歇,有一个男生从我们身边走过,它的着装很是引人注目,T恤衫,运动裤,一双皮鞋。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但是我看到他似乎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走起路来总是很匆忙,他看重的是脚,不在乎手。手和脚就好比是一对单身男女,单身的久了就会很难去适应和另一半呆在一起,手脚不协调,这在我走起步的时候是遇到过的,你会一颠一颠的跟幼虫一样。阿斌问我:“你会搭配衣服不,你看那男的,他自己没感到不协调吗?”。我该怎么回答你呢,如果仅仅从搭配上说那的确是很悲哀的选择。这到不应该怪他,他是学理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要是用狡辩的哲学理论来解释什么搭配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或许它也有运动鞋,但是他看来运动裤搭配运动鞋未免太过俗气了,这就是新意的想法。这体质的悲哀扼杀了太多太多人的审美观,而男生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这样说也有它的道理。你看那女孩子从小时候起就开始了扎辫子,对着一次镜子,审美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也深化了一些,也就更加熟悉了自己与自然的比对,这样慢慢的就培养起了那份审美观。而男孩只有在成为男人后才慢慢开始关注自己的审美,剃须是审美的机会,早上起来,眯着眼睛,剃须会让人感到皮肤的润滑,心灵的舒坦,但那似乎剃的太匆忙了,错失了童年的机会。“也难怪,男孩子衣服这么难买,还这么贵,那女式的服装就不是了,你到明珠广场看看,便宜还漂亮,太好买了,有的挑”胡接道。我说韩流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呢,我多么希望有一天可有在全世界都听得到“汉流”。其实,韩流倒不如西奴,坏的夹杂在那背后的毒药,吃多了,你就忘本了。我们可悲了,可悲的是我们从小就接触的纷繁的符号,而不是最美的自然欣赏,那我岂不是要这样一直可悲下去。我幻想,有一天一对父母离婚了,他们仅仅两岁的儿子问着:“爸爸,为什么要和妈妈分开呢?”,“因为爸爸买不起房子,没有一个安定的家”,爸爸惭愧地说道。“家还要买吗?”孩子幼稚的声音划破了这个时代的长空,那是五毛们最怕听到的词汇。孩子们迷失了对人性最初的认识。爱美之心而非暧昧之心,爱美在这个时代往往与性联系到一起,这是男人的杀手锏,也是男权下话语权的体现吧。
每当我从远处向着宿舍楼走来的时候我总是有种想逃脱的冲动,但是自己还是做不得,因为那里有自己的被子,自己小窝,以及小窝旁放置的那台破了不能再破的收音机。但有时候想想自己亲爱的战友,心里还是会升起一阵暖气,我还不是个不通人气味的家伙。望着这一个个近似鸟笼一样的房间,我会有种窒息的感觉,但当我钻进被窝后却感到那么的安逸,因为你可以随意给你想念的人发个信息,你可以把广播调到任意一个频道。或许我不该把它想的那么美好,且当它是个读书的地儿。“你就是一个愤青”这话我听了无数遍,却丝毫听不出什么人情味儿,“骂得好,继续努力哈”这话让我感到可笑,为什么是我在骂人,而你们在拍手叫绝,所以说我笨在这儿了,或许我也会输在这儿,输给这一群像王道士一样的人。
这一晚,本是很安静的,没什么喧嚣,下午的时候,我站在阳台上还连声赞叹那西边火烧云地美艳。可我像对面望去,这雨后初晴的火烧云却很少有人在看,我失落的钻进了空房子里,原来我没有志同者。当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我是在一个朋友视频的,说起了彼此的心事,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有趣的梦,梦是这样的:我在一个砖窑厂打零工,那好像是在九十年代的样子,粗布麻衣的我正在掺和石灰浆,三皮几个还有大亮都来看我了。梦里的我好像落泪了,他们还说我是傻子,我倒还真想落泪,因为一次完美的团圆对于我来说已是奢侈之事了。是世俗的喧嚣打破了我的美丽,只是听到楼下一阵阵喧嚣,吵啊脑啊的,怕又是大四的学生们在游行的,这是他们最后玩一次幼稚的游戏了,就让他们开心的玩吧,孩子们。不多会,楼上的开始往下丢瓶子了,有的还泼水,像是一群恶魔般地嘶吼,我很难理解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寂寞的排泄?那要比大便臭多了。楼上的无知惹恼了楼下的无聊,一场中国式独特的狗咬狗就这样的开始了,有时候,朋友遇到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风趣地劝道,这是一个人与狗共存的社会,没什么。楼下脏话连篇,叫嚣道让楼上的人下跪,楼下的说自己爸是芙蓉姐,楼上的说自己妈是李刚,公母不分的孩子却还分得清自己爸妈。至于他们打没打起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那楼下的孩子一阵叫嚣,也只是吓唬式的吠叫了几下,这样的假把式见得多了。打架本是一种很美好的事情却被他们发展成了站着大便,自娱自乐。
那个被萝卜牵着的驴子还在为这磨盘转呢,要是萝卜吃完了,主人们还可以将它换做成麦穗,换成玉米棒,换来换去,只不过是买来那一份廉价的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