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生活VS国防生生活 6 跑题篇(更新中....)
(十)
那是一群孤独的人,他们没有过真正的快乐,被这魔鬼的制度害的废寝忘食,为的还是一个未知的婚姻,就像这国家整日讲的创新一样,你说一个连自由都没有完全实现的国度整日去讲创新什么的,这跟让一个残疾人去玩杂耍有什么分别。
今天去图书馆自习了,带的是一张纸和一根笔,外加一部手机,为了打发无聊,我特意下载了一些理查德的曲子,说是听了他的曲子可以忘记烦恼,我没有留意附近坐着几个人,总之是很静,静的有点让人不自在,我也就看不进去了。我悄悄推开椅子来到书架前看能不能找到几本平常的小书,至于带中国,全球之类字眼的我是不关注的,咱一个小民还是关注点切身利益的吧,你看那大字眼的书不也是写着盗版必究的嘛,于是那些编者也在合计着自己的收入了。带着失落我走过一个个书架,在最里面的一个破架子里看到了一本书,那是一个台湾的女人写的,关于情感问题和男人找小三的,这倒很是引起我的兴趣了,事实是我那一小时收获也是很多。说到收获让我想到了最近有几个人说我的文章写的很虚,怨气太重,我想我写的东西没有强迫让别人看,我写了,我心里舒坦,没有人规定我要写什么,倘若有人跟我说,“刘文哲,你的文章写得不好,好文章不是你这样写的”你让我解释什么呢,你要是喜欢看你也可以去看那些大家的文章,你看余秋雨的不就是很好的大家嘛,人家的立场你看看和郭沫若可谓是青梅竹马了。而且我的文章主要是发表在上的,好像阅读量都是几千吧。回到图书馆的话题,它的确让我不自在,因为我这一年也没去过两次,不过我想去的时候多是忘记带了校园卡,于是我就跟在同学的后面溜进去,有一次腿还卡在上面了,好在没有人,我就厚着脸皮进去了,不是有人说求知无罪嘛,况且我也还没偷书。
我有点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这不是散文,这一篇就当做是杂文来写罢!对了,是那个吃人的考试,我尽可能地去努力把它描写的诗意一点,不然就有人说我是吃饱撑了的,我不也是从那道筛子里滤出来的嘛,只可惜我是个形体很纤细的怪物,很油滑。
有一个高三的情景,我还记得很清晰,那是个上午吧,我们几个伙伴逃课去城外的山上去玩,坦白的说高三下学期我就没正常去上过课了,隔三差五的逃课,班主任以为我这个坏孩子会感染病毒给那些好孩子,就暗地里让他们疏远我,我很开心的是他们果然疏远了,他们越是疏远我就越是庆幸,因为自己与异类又远了些。那天的天气很好,小城的上空一片祥和,工地上火热的建筑,隅顶口地热闹,光明大街的拥堵,一切进展的似乎有条不紊,我探着头望着校门外的穿梭车辆,按捺不住坏人的心,就跟他们一起翘课出来了,欣慰地是我们都是自愿出来的,我很感动那种自愿,你会以为那是儿时小伙伴的纯真,那个已经理智的年纪我们也还是幼稚着,幼稚是他们给的。我似乎听到几个四只眼在围着一道数学题议论着我们这一群堕落的孩子,令我一直迷惑的是有时候我逃课出去在山上做题,和他们一样也是学习者,似乎效率还要高,他们还是讥讽我的自作聪明。现在就让我把那情景给复制一遍吧,我应该去努力回忆,它值得。我们几个玩伴打一元车到了山下,天气那么好,出来锻炼锻炼对于那时的孩子来说太是奢侈了,要是有一天我的孩子跟我说“爸爸,我今天睡觉睡的香,明天不跳楼”,那也是制度。刚下车,三皮就调侃道,似乎是自我安慰地调侃,“那一群傻X跟脑残一样,一天到晚的做题目,身子也该趴残了吧”,人家不做你给个法子,此做非彼做,你可以静坐,也可以精做嘛。“我们这样做,估计夫玉会气死,班上少了这么多人”康康走在前面背对着我们说。他又不是傻子,他要是傻子就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我接道。“太累了,我那个飞行员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对生活有点绝望了”歪子晃晃头。“歪子要是验上了,就天天可以打飞机了”咸鱼猥琐地说着,不一会就看不到他们两个了,原来他们是玩笑地打起来了。在班上,他们两个的成绩不是算太好,似乎总是有很多人对他们不满,不满他们会在课间人们做题睡觉的时候打闹。那一段时间班级成员的地位完全是依照成绩来排位的,我的位置也是很低的,因为我的成绩也不好。有着这样一件事,我刚到一中上的时候班主任给我定的目标是复旦清华,高二的时候是一本重点,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就是二本都难考了。有时候,我也会不开心,因为别人会对你不重视,现在想起来要是没有YF的陪伴,我那几年,估计也是庸庸碌碌了,所以我说爱情真的可以给人动力,给人安慰,不是肉体的,是精神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品尝过并涅?重生的活着。
我们没有选择直径地攀爬,说是攀爬有点夸张了,因为那也只能算是个小山丘,是个埋死人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是公家的了。“你为什么硬是要走弯路,这么热的天”马蕊问着三皮。“你走弯路的话,或许能遇到不一样的风景,因为你看不到头,那直路的话一望到头,看着还有什么意思,了然无味。”康康抢答道。“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赶紧爬吧”歪子嘟嘟的说。“靠!我看到道宏了,他骑着自行车来的,”咸鱼急忙的说。那定是来找我们的,不过,我们有必要让他这么折腾吗。“他那头那么亮,你确认是,估计你看不清啊”马蕊憨笑地说。看着咸鱼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互相对了眼,意会出来那定是咸鱼的鬼主意了。来到一处断崖前面,我们一字队列走了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崖面上的被雨水侵蚀的痕迹和潮湿的环境下所生的苔痕。在另一处山丘上,我发现了一株桃树,那旁边就是电视塔,周围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高墙。里面还拴着几只狗,比较野的,我们稍微走动的声音都会令它狂叫不止。这儿有桃子,我叫道。其伟跑来了,“哪儿哪儿,”他像个孩子一样问道,他是高二的一个学生,因为一次打架认识的,家境很好,自从跟我们认识以后他的成绩也是直线下滑。上学期我回家同学聚会吃火锅的时候,他那晚喝的最多,他跟我说他和我们一起玩的那一段时光是最美的,他一点都没有悔意,很怀念,只如今我们毕业了他还在那受罪,一个人苦闷。“我们把你的成绩带坏了”我试探地说道。“没有,没有,要不是你们估计我会得精神病的,跟班里同学玩不到一块,”他边吃边看着我说。为什么玩不到一块?“我没他们成绩好啊,”他似乎对我的问法有点好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成绩差你就不和人家玩,成绩是什么呢?分数?“成绩好的没几个品德高尚的,在中国。”他跟我说。我想想也是,你想想那一个你死我活的学习环境里怎么会酿造出健康的人呢。
还是在那座不死的山上,我们摘桃子,那桃子是是青的,还没熟。但要爬到墙头上才可以勾的到,穿着汗衫的我就傻乎乎地爬了上去,勾了这么多也没几个人要,到最后还是让我给丢了,下来的时候手臂刮伤了,那是水泥抹的墙面,很痛的,刺心的痛,但总比麻木舒服。我们就坐在山的迎风的那一面,山的下面有一个人工湖,那是砖厂开山挖土留下的,水很清,是蓝色的。风吹来,湿湿的,我很喜欢这种味道,总感觉是自然的孩子,这一辈子都跟它很亲。我们坐的石头是家乡的特产,灵璧石,我不晓得该怎么去描写它,如果用术语的话是丑、漏、瘦,但那未免太专业化了,它的颜色很像砚台,击之有声。手不停地掐着地上的草,一截截的拦腰斩断,不觉得自己有丝毫残忍,只觉得它断了,我的心就多了一点快感。咸鱼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学习效率高。我一时答不上来,因为我不感觉自己成绩有多好,没什么资格在那议论学习方法尔耳的。他看样子是很想提高自己的成绩,但又有点有心无力,随后我们就不再议论学习的话题了,因为我们都是坏孩子。
我们几个就都爬到墙头上,任由着强风吹着,一起唱着海阔天空,那首似乎淡忘的歌曲,歌词是这样的: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也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