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那群家伙
导读爱好艺术的刘小欣,她就是我们宿舍的长江二号。说到长江系列,这也是我们宿舍的一大特色。由一排到六,标准是宿舍床号。
带着梦想踏出三年居住的大学宿舍,回想这里每个人的点点滴滴,心湖还会荡起阵阵的涟漪……
在宿舍那群家伙,当然也包括自己,一点形象不顾的疯在一起。有时会半夜卧谈,有时心血来潮干些自认为有意义的闲事,更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大家那时不时蹦出来的雷人话语,真有语不惊人死不不休。
还记得大家讨论着对各自的第一印象时,心里真的有一些惊讶,我自认为还是一个亲和力不错的人,没想到自己的中规中矩,严格执行单子上床铺序号,把刘小欣刚刚铺好的床掀到其他地方,霸占她辛辛苦苦打扫干净的床位而被冠上高傲冷面的高帽。呵呵,直到现在她还耿耿于怀。不过最让人吃惊的无非是室长,我们集体说她扮嫩,上大学还穿一身初中生的衣服;最fashion的就是哈哈静了,紧身衣加超短群,外加一保镖护送,后来才得知是男朋友。要知道这个宿舍的都是从农村来的娃,思想单纯传统,哪见过这种装扮,更别说男朋友了。直到上大学快一年了,我穿一个短袜是黑色的也遭到群体攻击,认为太性感,天啊!这一群家伙,太守旧了!
说到这几个家伙每个人还有个昵称,除了我、刘欣和张艳在名字只加了一个小字之外,其他的分别是根据长久侦查到得特色来进行命名,室长因为平时喜欢说一些不经大脑的话,动作粗鲁而被命名为粗鲁珍;阿静因为豪爽大气的“哈哈”声而美名曰“哈哈镜”;最后一位由于那段时间流行凤凰传奇的《郎的诱惑》中的一句歌词和名中最后一字谐音,就将就的喊起“啊哈”来了。
这个宿舍虽然是一个专业的,但不同班,是一个组合体。啊哈、张小燕和哈哈镜的胆子很大,喜欢在晚上关着灯看恐怖片,用他们的话讲是剧情需要和心理环境需求,看他们这种自虐性的享受,我和刘小欣坚决反对。因为这对我俩绝对是致命的心理伤害。我俩爱看喜剧片,还是那种很没有营养的那种,呵呵,她们说这是脑残的需求,不过他们也乐呵呵的搬着板凳傻呵呵的坐在一旁,加入这脑残的享受中来。室长总是在我们聊的正high的时候,说一句:“茶凉了,我再给续一杯……”此时鸦雀无声,鸡毛疙瘩骤起,脊梁后凉飕飕的,五人全以白眼报之,各干各得事去。室长纳闷的在那自言自语的说:“这不是很好……”
女生宿舍聊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化妆,如何穿衣了。这个啊哈可喜欢聊了,她很有才,喜欢文字。张小艳也喜欢文字的铅化本。在校园媒体中锻炼着,她崇拜那些才子才女称号的学长学姐,尤其偏爱一位有才的学长。大学三年,她正因为崇拜,而学到很多东西,回来就开始眉飞色舞的聊着那位学长的光荣事迹,我们五人看她那花痴状,总是打击她,不过好像打击没用。她特爱东方神起中的允浩,天天在网上搜集关于他的事,宿舍的姐妹们都说她疯了。啊哈虽然在宿舍不怎么讲究,但只要一出门,那绝对要打扮的整整齐齐,光那头发就得左梳又整,那是一丝不乱。衣服是穿了脱,脱了穿,搞得宿舍是衣飞群舞,就连最不管事的张小艳都发话抱怨,最后只得随便穿穿,收拾衣服起来。大三后,崇拜的对象毕业了,啊哈唱起了悲情曲来,印象最深的就是《白狐》了。
爱好艺术的刘小欣,她就是我们宿舍的长江二号。说到长江系列,这也是我们宿舍的一大特色。由一排到六,标准是宿舍床号。由此以后,我们的名字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变成了我们在宿舍的称号。刘小欣的手语全是在大学几年学的,当我们在宿舍乱侃一通的时候,她坐在床上,眼睛使劲的瞅着手机屏幕,仔仔细细的学习手语。每次我们要她教我们的时候,她就很烦躁的在那耍起大牌来,说:“你们这是盗取劳动成果,我一个月才能学会,你们一天就搞定,心里极度不平衡。”话虽如此,但每次她都是乐呵呵的认真地教着我们。现在想想,她真的很不容易。除了这个,她也学一些舞蹈,有的是跟老师学,还有的就是自己跟着视频学。我们宿舍的室舞《不怕不怕》就是她慢慢教地,呵呵,宿舍五个跟着她学,但由于长江一号(粗鲁珍)的肢体极度不协调,练起来难度也就稍微大了一些。
说起室舞,就不得不提宿舍唯一的娱乐活动-----打牌!怀念那段几个人一打打到一两点的日子,有时候也会和她们开玩笑什么时候在打一场,可是时间的不允许,只能作罢。宿舍的精神文化,和谐发展就是在打牌时展现到破裂,因为必须有两个人待定,所以每次都大动干戈,争论不休。呵呵,大家最讨厌在三缺一的时候那个人的不配合,那绝对是宿舍的鄙视对象,晚上还会为她办一个批斗大会,所以,只要是三缺一,那就得加入,别无选择。在打牌中,刘小欣也被我们五人同化,慢慢地融和到我们打牌的队伍中去,加大竞争压力!
在这个宿舍,你不需要装什么淑女,也无需什么形象保护,每个人都是个性的绽放。在这三年中,欢声笑语的打闹是不会缺少的,磕磕绊绊更是必然。毕业了,各自也忙起工作来了,但是距离与时间一直未改变什么,依旧是亲如姐妹,相互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