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与新闻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三年前,因而即便是在临近毕业的时期,闲暇之余常伴左右的也是与之相关的一些书籍;总觉着需要作一些摘记,或记录自己曾涉及这一模块,或分享一些感悟体验,抑或纯粹想以文字来表达一些东西,因而有了这几集的读书笔记,作为外行人,敬重和谦卑的心态是重要的,因而我只论,不证。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想起大学时期邓若蕾老师,那是一个极为严谨、负责且又快人快语的妇人,女人做电视新闻是极为辛苦的,关于这点,在她身上可窥一斑;每天的作息时间是以“新闻”为准的,半夜三更出去跑新闻更是家常便饭,其先生便陪伴左右,着想于夫人的安全,一面自然是两人情感的良证,只是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作长久之计;于是有了现在的邓老师,其间的过程、转变都非我能想象和管窥和造次的,因而不敢擅自执笔,不敢妄语。
关于“新闻”这一概念,多数以陆定一先生的界定为准,即:新近发生的事实的报道,这一界定概括了新闻很重要的三点:新、事实和报道;我的新闻老师对此提出质疑:今天我丢了100块钱,也是新,也是事实,也可以报道,也可为“新闻”?于是便有了“新闻价值”的名正言顺;关于此点,我亦有问题,倘若这个“我”是位名人,不管是影视界、艺术界还是政治界,只要他是有着公众形象的,那么,或者可以作为“新闻”所谓的“价值”一说了,因而也可为新闻;只是这个“价值”又是可以从无到有的,草根到名人,一夜爆红的案例是屡见不鲜的;于是众口难调,新闻的定义有了将近170种界定,有的确实推陈出新,有的却是胡乱跟风,凑热闹,一面充实了这股洪流,另一面却注入了不少污浊的元素。
每一个新闻人都知道,新闻的本源是事实,这在年轻的新闻学子看来应该是最先恪守的要求和规范,相反,有些资格老的新闻记者沉浮这个圈子多年,深谙一些商业化的手段和操作,比如:为谋得一些利益,包括收视率,包括名和位,而不惜制造假新闻;当受众在新闻面前植入真实情感,激烈辩驳的时候,被人给予揭穿,这时的我作为受众之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瓜,在看一出杂耍的戏;关于这个行为和结果,是让我极为有感触的,作为记者,能否坚守自己的立场,与新闻本源一致的立场在此刻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价值和人生高度。记得一位老记者这么与我说:我只是想把事实报道出来,其他不管。这里所说的“其他不管”带我直接进入第二个命题,即:新闻叙事的寓意。
就像作家写作一样,善不善于寓意于事,能不能以小见大,事小而意丰,直接决定了作品的深度和高度。记者,能报道一般为人忽略的凡人小事,是他们能够透过这类小事看到它所蕴含着地不同凡响的意义。当我们寓意于事时,应胸怀大局,高屋建瓴,真正的放大新闻的内在价值。我比较欣赏一位大学时代的朋友,对新闻的态度,执着和坚持,他本身的品行不作评论,但他报道的新闻和在新闻上的“作为”是一些青年新闻人很值得学习的对象。一段时间内,我亦不断地写作新闻类的稿件,包括消息,包括通讯等,一开始怀着轻松的心情,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却在学习和写作的过程中发现:每一种文体,每一篇报道,都是需要你严谨的态度和强烈的职业道德,或者直接而言是正义感而成的,时至今日,我深刻反思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