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音符
导读诚然,我也不例外,然而有一分情愫却命中注定与我,岁岁年年人相同,我依旧坚持每天写点东西,时常用文字来麻醉自己,因为我爱文学,也就爱好这种被麻醉的感觉。
从小到大,我都活的很自卑,口辞木讷,深沉寡语。母亲长开玩笑的说别人都是乳汁和牛奶养大的,而我却是喝泉水和空气长大的,超凡脱俗。
其实,时常不仅别人觉得我孤单,由此显得格外陌生,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一个人活的如此低调安静,仿佛我那古老的充满渴望的灵魂出没于一个被上帝遗弃的地方,就那么漫无目的的飘啊飘,走遍天涯海角,有时被人认为是大漠孤烟,有时被人认为是冷月朔风,有时被人看成了海市蜃楼,有时被人当成了昙花一现。
放下手中的扇子,思绪不在飞舞,脱壳于思绪国度的精灵,回到现实中,我还是我,就是现在的我,一个极端的矛盾复合体,正义与偏执,热情与冷漠,世俗也脱俗,传统但也现代。
总觉得,从儿堤到今岁,我一直都戴着父母的眼镜在生活中前行摸索,我也拥有自己的人生理想,但却被无情的埋没了,在一种在压抑的世界里膨胀的思想失去了支点,根本不知道偏向哪边,哪边才是成熟的租界,恰似枝头即将飘零的枫叶在摇曳中选择,而我却一直都是父母思想的奴隶,是他们帮我选择了这条充满鲜花和荆棘的求学之路,甚至还选择了白衣天使我这份职责。说真的我很无奈,一程走过来,我哭过也笑过,但忧伤总是多于快乐,尽管如此我被勉强的太多,但从来都没有对父母抱怨过,因为在两代之间,尤其是子女与父母之间,从来就不可能架起一杆天平,总是一方受委屈的,而正是这一方也在委屈中学会了享受。
总以为迈进了象牙塔,这种被父母贴标签的生活就可以真正的结束了,原来我们的眼睛盯着前方的路,你可以不回头的第一次自由的驰骋,但你决不忍心不回头看身后那苍老的容颜,父母那两双执著的双眼盯了我们二十年,如今还在习惯的过着这把瘾。他们甚至细心的用人生的尺子量着我们留下的每个足迹,是他们如此坚毅的一直呵护着我们的成长,原来我的翅膀还是软的,我不忍心抛开他们而独自飞翔,我真的做不到,于是我学会了主动,主动考虑父母明智的决策再听任左右。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在这个摇篮中,我从一个婴儿般的稚气男孩,经历三载风风雨雨,便变成了敢于挥斥方遒的一介书生,大学时光仅留下两年当作晚餐呢。
三年来,我读懂了父母这本伟大的书。,我谂知了许多迟到的真谛,也结识许多的朋友,生活中充满了阳光与彩虹,逐渐的我变地外向多了,也变地成熟多了,总而言之,变的让身边的人满意多了,就是一种收获。
从此,于我冷漠的心房中又有了能跳舞的天地,大学五年过了多半,我的英语四六级与计算机过级了,成功的拿到过奖学金,也入党了,拥有了这些记忆我已经很满足了。
古诗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生与岁月本来就符合欧几里德的平行定理,永远只会平行,每个人都只会与它留下生命的剪影,并且是于有限的平行的时间内。
诚然,我也不例外,然而有一分情愫却命中注定与我,岁岁年年人相同,我依旧坚持每天写点东西,时常用文字来麻醉自己,因为我爱文学,也就爱好这种被麻醉的感觉。
我带着一个个神鹤翩跹而舞的梦成长,每一个梦都是一个成长的音符,串在一起便形成了一曲真正的人生之歌,唱的那么哀伤,时而那么无奈,抑或那么悲壮,甚至那么纯美。
有时我也很想让别人知晓我成长的峥嵘岁月里情感记录的天气预报,可是这些成长的音符,似乎只对自己有意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除了自己,别人都患有运动性失语症,恰好他们的发音都不是属于自己心灵的那个标准,因此也不会说出我自己心里想听到的那种彩色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