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情怀
导读思念是一种病,可以传染,一种如同感冒一般难以控制的病情,不过,为了她经常感冒也值得,可是每次感冒的时候,其实我都只想对她说,我谂知你念过的那首诗......
信步于记忆的长廊,一个人静静的聆听着梧桐花开得声音,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扬着手中的纸扇,任思绪飘零飞舞,直到我吻到了花心,却怎么也闻不出曾经魂牵梦萦的韵味,此时才彻底的醒悟,原来自己差点得到了幸福,但并没有驾驭幸福。我回到情场的舞台下,不再梦游。
她是我初恋的半棵梧桐,一直以来都支撑着我感情的半边天空。犹记得,我和他都在家乡的梧桐树下一起长大,彼此在蔚蓝的天空下玩撒着梧桐花给自己的未来解构,共同记忆着悠悠岁月中的快乐与忧伤,我用树枝画过她的笑容,甚至天真的品尝过她的泪滴,可是稚气却一直压抑着我的勇气,我好像怎么也长不大,明明知道和她逃不过青梅竹马的猜忌,还傻乎乎的连半个爱字都舍不得说,其实也真的不算舍不得,可能是那种爱显得很深邃,很懵懂,很空灵,情窦初开时却心口难开。冷风吹不醒我的沉醉,原来那时的我,一直不懂得用自己的承诺去敲开她的心扉。
于是,时常都有一种既后悔又留恋的感觉,原来我的相思一直都挂满梧桐的清脆,自己恰如一位歇脚于梧桐树下的耕夫,谁也看不透,耕夫放下了手中的犁铧,目睹着苍茫的原野,思索的那么深情,他也渴望着今宵的月色更加温柔。
漫漫红尘中,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却一直在无奈的前行,诚然也在执著的守候,走不出爱的围城,她真的就想这个世界上我最熟悉的陌生人,本来相识却渴望着相识。
时常,内心的空洞禁不气社会的诱惑,我回不到从前,也回不到自然,只好把她思念的更加具体。于是,我习惯于带着他送给我的自制风铃出门,把风铃挂在开着花或者开过花的梧桐树桠,任凭微风吹拂,不论风铃怎么响动,都是一种发在内心的幸福,也是最淳朴,最真切,最原始的幸福。
为了不失去那些淡淡的记忆,我总喜欢回到故乡,抚摸那些被岁月冲刷的痕迹。孑然一身徜徉于家乡的青山绿水,穿梭于布满苔藓的石板路梯,攀援于写满沧桑的坍圮墙垣,拉钩为共同去看当年最早的杜鹃花开·····凡是每一个印过我们年少时足迹的地方,都有一个只有彼此才能解释的传说,都有一首苍山情谣能唱响,或许爱情就这么简单,在彼此笑过自己之后,在口角却留下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在一个夏蝉啁啾,青蛙亢吟的黄昏,暮霭沉沉,绿雾氤氲,月色早起,已过梢头,她像一只断线的风筝,用这些诡秘的诗句带着我这个线头在精神的伊甸园驰骋翱翔。其中有首诗写的很美“月光淡淡的布置好心田,泪水甜甜淌满了思念,爱是一段青春的寓言,写着你我同有的心愿;时光淡淡的淹没了永远,泪水??锁住了双眼,心已变成泛黄的照片,藏满你我初恋的容颜。”在家乡的竹林于荷塘边她曾念给我听,美中不足的便是留下了遗憾,她只能记起一部分,那些习惯于被轻风调戏的芙蓉足以见证。因为至今,我都缅怀它们羞涩的点头的倩影,恰似我当时心声最真实最贴切的写照。
天上浮云似白云,斯须改变如苍狗,逃离思想的时光隧道,披上现实的蓑衣,凌风而行,才发现昔日那些动情的神话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虽然自己与她无缘继续,但毕竟是一种为社会所纵容的无奈逃离,谁叫一个在社会,一个在学校,好像珠穆拉玛之于天涯海角,我们思想的差距已经没有救药。
上次很意外的游到了教育学院,盯着球场边的那棵树皮皲裂却依旧苍翠欲滴的梧桐树,看着这个挂满鲜花的守护神,突然间觉得自己和它有某些共性,加之她很爱蝴蝶,于是我把网名改为了“痴情浪蝶”,没有别的牵强理由,万一你要问为什么,就因为自己曾经和她演绎过上帝导演的缘分话剧。
如今心爱的她已经选择了远离,好似这世上的花已不再绿,往日那些美好的回忆,幻化成我苦涩泪滴,我的泪滴在春天的风里,那份情却注定永远挥之不去,此时我的心宛若一片沼泽,刚刚下过三月的雨。
思念是一种病,可以传染,一种如同感冒一般难以控制的病情,不过,为了她经常感冒也值得,可是每次感冒的时候,其实我都只想对她说,我谂知你念过的那首诗,然而,我更奢望能有个机会把剩下的这部分念完给你听:岁月披着春天的嫁衣走远,少年弹着忧郁的琴弦,岁月踏着秋天的落叶走远,少年数着成长的年轮怀念。
就这样,正如你抛下这份情愫轻轻而又匆匆的走远,我捡起这个锦囊悄悄而又默默的祭奠。
那岁两个人看梧桐花开,今朝一个人听梧桐花落,我把自己的灵魂装进了梧桐花窗,抑或是一个沉睡于花心的幽灵在孕育成长。
就这样,我心的寄托也有了新的寄托,从温存到缠绵,从唯美到眷念····